松本叶子第一眼入目的是陆司寒英俊的侧脸。
“司寒哥,谢谢你昨晚守了我一夜。”
松本叶子哑着嗓音说。
姜南初刚刚从外面买好粥,还没有推开房门就听到这样一句话。
好奇心作祟,姜南初特地没有走进去,而是偷听起来。
“和我无关,是南初放心不下你,现在又去买早餐了。”
“原来是这样。”
“姜南初,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做什么?”
就在姜南初收起笑脸,准备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走进病房时,身后响起一道中年男声。
松本叶子作为刚刚上任的秘书长,现在生病发烧,战铮桦自然要来看望。
“议长阁下,我刚刚买好早饭准备送进去。”
“可是我看你在外面站了好半天。”
战铮桦好不留情的拆穿她的小心思,随后大步跨进病房。
姜南初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跟在战铮桦身后进入房间。
“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谢谢战叔叔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下午可以继续开会。”
“松本小姐,送来医院的时候,你发烧到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姜南初,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娇气吗?”
“南初并不是娇气,而是懂得心疼人。”
陆司寒大手搭在姜南初的肩膀上反驳道。
“好,她是你的未婚妻,轮不到我管。”
“松本叶子,我希望你能够记住这次的教训。”
“为什么会和母亲的关系变的这么紧张,全部都是因为你办事不利,放跑无双殿的人。”
“下一次见到云暮,傅自横等人不用手下留情,直接击毙!”
姜南初全程都静静的听着,直到最后一句话进入耳中,她忍不下去了。
“议长阁下,您说这些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您的口中一直对无双殿颇有微词,但是我并没有发现他们做过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
“更何况无双殿总部并不在锦都,我认为您没有资格处置他们。”
战铮桦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傅自横,姜南初真的很怕哥哥有天会着了他们的套。
“姜南初,你什么意思,你知道立场所在吗?”
“无双殿的存在对于国//家就是一种威胁!”
“我看您是怕威胁到议长的位置吧,不然为什么连审问都没有,就要直接击毙呢?”
“放肆!”
姜南初这番话,彻底引发了战火,战铮桦高高的扬起手掌,就要打下去。
姜南初紧紧闭上双眼,等待火辣辣的疼痛。
“啪!”
巴掌声在空旷的病房响起,却没有痛意传来。
姜南初微微张开双眼,发现是陆司寒挡在她的面前。
“这一巴掌我替南初受着。”
“希望父亲不要怪南初,她只是心情有些不好。”
“我们先离开了。”
陆司寒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坚定的牵起姜南初的手往外面走。
战铮桦盯着右手,心中充斥着愧疚。
“南初也真是的,还觉得叔叔和司寒之间的关系不够冷吗?”
“这时候为什么帮傅自横说话呢?”
“战叔叔,假如以后司寒真的和南初结婚了,她有能力出席各种国际会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