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您的母亲时柯是抑郁症病发自杀去世的,但她一直都有好好用药,为什么症状反而越来越严重,您不好奇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
“如果想知道真相就去锦都郊区小树林的木屋中。”
留下这句话,那人挂断了电话。
“司寒,是谁的电话?”
“公司出了些事,我要先离开一趟。”
陆司寒笑着说,他看上去神色正常。
“好吧,那你要答应我早点回来,我们一起给憨憨和肉肉洗澡。”
“嗯。”
陆司寒俯身亲了亲姜南初的脸颊。
两人回到别墅,陆司寒立刻开车驶出市区。
半个小时后抵达对方发来的卫星定位地址,陆司寒尝试拨打那人的电话,结果却显示为空号。
有人将他骗来这边,却又不肯露面,只说了秘密都在小木屋内。
这件事情陆司寒不能找其他人代办,哪怕知道里面可能会有危险,他还是主动打开了木屋的门。
“吱嘎”
木门发出轻微的响动,里面的布局十分简单,将近两米的衣柜看上去十分突兀。
陆司寒放轻脚步来到衣柜面前,这里面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他咽下一口唾沫,缓缓打开衣柜大门。
眼前的景象哪怕是陆司寒也忍不住受惊倒退一步,这衣柜里面居然藏着一具尸体,而尸体主人恰好是他认识的。
翟薇的胸口被人插成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十分的触目惊心。
“不许动!举起手来!”
门外传来警车声,他又被人下套了,对方用母亲死亡的秘密引诱他过来,目的是想要让他背锅。
被黑漆漆的枪口指着,陆司寒无法反抗,只怕今晚答应和姜南初一起给肉肉憨憨洗澡的事情要失约了。
晚上七点,姜南初从电视中看到翟薇的死讯以及陆司寒故意杀人的罪名。
“徐叔,派车,我要去议长府。”
姜南初心急如焚的说。
“小姐,议长阁下对您的印象并不好。”
“我知道,但死亡的是翟薇,只有议长阁下可以帮司寒了!”
姜南初担心的说,她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陆司寒说是去处理集团事务,为什么会卷进翟薇的死呢?
晚上八点,议长府外面已经换上白色挽联与花圈,姜南初乘坐低调的黑色桥车驶入议长府。
面对翟薇的死她深感遗憾,但是绝对不相信这会和陆司寒有关系,里面一定存在这阴谋与误会。
绕开所有人,姜南初直接闯入战铮桦的书房。
战铮桦也在为这件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看到姜南初表情更加凝重。
“你来做什么?”
战铮桦说着就要拨打电话喊警卫。
“议长阁下,请你给我几分钟时间,听听我的心里话!”
姜南初直接双膝跪在地上说。
“陆司寒是一个很冲动的人,易暴躁,易怒,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不尊重生命的人,他讨厌翟薇但绝对不会傻到杀了她惹一身的麻烦,这件事情是有人在暗中陷害,请您不要迫于翟部长的压力,请您一定要还他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