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家才表露了心意,光这一样,就足够她高兴好久了,还真没来得及考虑更进一步的发展。
“你这孩子,这事儿咋叫不要紧?这关系到阿力家的香火延续,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啊!”
刘氏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看许晚晚不以为意的态度,不得已拽住少女的臂膀,语重心长:“不是婶婶要管太多,只是你们家没有个长辈留神,我刘婶实在看不下去,好好的一个妮子嫁过来要受这个苦。且不论你俩不在一起的原因,事到如今,可不能再拖下去了,祖宗在天之灵,可是要怪罪的!”
刘氏一句一句,说得许晚晚阵阵汗颜,没有啪啪啪就是在受苦吗?祖宗还管后辈的啪啪啪吗?
这都是哪里来的逻辑嘛......
“婶婶,这事急不得......”
“什么叫急不得?既然是夫妻,这件事就是天经地义的。”刘氏言辞认真,不再有玩笑的意味:“你说说,是不是阿力对你不好,你不敢言明?你放心,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就算婶婶不能替你作主,还有村长和村里这些人呢!”
“......婶婶,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晚晚越发觉得,今日不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堵上刘氏的忿忿不平,出了这个门,阿力恐怕就要被扣上一个大罪名了。
“那是怎样?”刘氏心里气闷,语气自然差了很多。
她是真喜欢许晚晚这个妮子,若说前些时候看见他们不同房是害羞,是隔阂,是生疏,是有苦衷,可已经过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不自在都应该消除了吧。
那个阿力倘若对许晚晚真的不好,她就算心有畏惧,也会大着胆子给许妮子求个公道的,夫妻之间,怎么能这样相处呢?
她活了这几十载,还没见过二人这样的,但凡已经分房的夫妻,老早就维持不了表面上的和平了,哪里像阿力,成日里对许晚晚多体贴似地。
真是城府极深的小伙子啊!
要是李钧彦知道刘氏这般愤恨的脑补他,饶是他再淡定,也要站出来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了。
许晚晚支支吾吾的编着理由:“其实,不是他对我有意见,是我没允许。”
刘婶目瞪口呆:“啥子?你不让?”
她随即反应过来,又好笑又生气的轻轻拧了一把许晚晚:“你、你这妮子,想什么呢,就算夫家再宠你,你也不能由着性子啊!”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许晚晚硬着头皮继续扯。
这话倒是不假,她岂止没有做好准备,她压根没想到那方面去!
“你你你,你让我说什么好?上一回你说没有准备好,到了现在,你还要推阻?这种事需要准备什么,眼一闭就过去了!”
刘氏说的直白,饶是许晚晚这样厚脸皮的人也觉得为难情。
见鬼了,她们是怎样扯到这个事上来的?这算不算白日宣淫啊?!
“哎,你这么说,似乎也对......确实是需要准备一下。”刘氏心领神会的一笑,捧着许晚晚的手腕笑得莫测:“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忘了提点,的确应该好好准备一下。你等着啊,明儿婶婶就教教你。”
什么鬼,原来古人如此开放吗?
许晚晚言语不能,由着妇人左一句右一句,好不容易才言归正传,将那缝缝补补的手法又演练了一遍。
看许晚晚学习女红很认真热情的样子,外人会以为她多热衷这个,但刘氏与她同处一室,又是亲手指点,她深知,少女并不喜欢这些活计。
至于许晚晚对什么感兴趣,她也看不大出来,只知道妮子喜欢去灶房打打下手,偶尔画些莫名其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