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床事……与清冷禁欲的表面形象非常不符。
简直就是诈骗。
“嗯……嗯啊……”
唇边泻出几分呻吟,被颠的上下晃动、腰处软肉不自觉颤抖的你费力地这样想。
很热、很热,日式和风的房间有着很广的一扇落地窗,本还该是通风时凉爽的季节,你却觉得大脑都快要被这大腿根处传来的温度融化了。
汁水淋漓的胸前两只白乳不受控制地晃动着,星星点点的汗水挂在颜色桃红的乳珠前,被男人的动作颠的乱甩,有些砸在那紧实修长的肌体上,极小的啪嗒一声。
你无暇顾及这些泛着痒意的代价,不如说,些微的痒在诚实地催动着总比嘴要实诚的身子。
它更加情动、更加热腾、更加的在男人强势地掌控下忘乎所以地迎合。
而也许有的人已经被这氤氲色情的一幕激发地越发情欲高涨——就像浮萍拐抽在那些草食动物的身上时,反馈给他的一样兴奋。
具体直接地表现为——
“呜……为什么又、哈啊……”
又,又涨大了……好难受……男人腿根的囊袋拍击臀部,发出密集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声。你咬着唇,手掌不自觉抚上腹部,滚烫的、颤动的,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被贯穿了的地方。
你胡乱咽下分泌到差点吞咽不及的口水,喉间卡出一道囫囵的咕噜声。
云雀恭弥一声不漏地听在耳里,看见你颤抖的手指动作,他几不可闻地啧了一声:“还挺能吃。”晦涩冷冽的凤眸眯的越发意味不明。
你脑子里几乎是一片浆糊,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了这声,被泪水罩住大半的眼睛勉强对上他的视线,也分不清这个男人此时到底还持有几分理智,等迷迷糊糊反应过来这句话的下流意思,你霎时间耳根通红。
“什嗯——你!你不要太过分!呜呃——”被一道重重的挺腰打断了色厉内荏的控诉,就在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夹紧双腿、差点喘不过气来时,细腻纤瘦的腰处被坏心眼的男人握住,无法反抗地被摁下身子。
火热的阴茎头部顿时碾上颤抖不已的花心,那阴道深处的软肉顿时着急了,前赴后继地想挤出这没礼貌的炙热家伙,却把敏感的自己折磨的水流不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立竿见影的,你被如潮水般袭来的汹涌快感淹没,神经末梢都在颤抖,那种感觉就像烟花炸在了夏日祭的夜晚上空,密集而绚烂。
“过分?”云雀恭弥轻笑,下半身就像流氓一样卯足了劲四处挑逗着你火热敏感的内壁,深入而用力的动作一直没停,他可不管那些九浅一深的抽插技巧,对他而言,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一直把你干到表情空白、发不出声,只能顾着呻吟和流水。
他的动作就像在说,这就过分了?更过分的还在后头。
你无比被动,只能随着晃动一声声地喘着气,涎水也来不及咽了,唇间的缝隙只够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哈啊……呜!咕……嗯……”
云雀恭弥动了好一阵子,突然抽出了那折磨得你欢愉又痛苦的肉棒,你好不容易抓住这个间隙缓了过来,白皙肉感的一边大腿又被云雀恭弥一掌握住,随意地架在了他充满力量感的肩部。
你慌张的身形顿时不稳,急忙伸出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他两张宽阔的手掌稳稳托住了那湿滑丰腻的臀部,你和他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进。
一切发生的太快,你还没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下,那散着热气的花唇被云雀恭弥尽收眼底——它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混着前列腺液,充血靡红的模样就像上星期放在展示台上的红宝石,漂亮极了。
而且明明刚刚还被折磨的惊慌颤抖,被他这样看着,竟然又从合拢的肉缝中颤颤巍巍的咕波一声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云雀恭弥挑了挑眉:“哇哦。”
云雀恭弥向来不是个话多的人,不如说,他除了言简意赅的吩咐,其余时候都是个很难对战斗以外的事感兴趣的人。
战斗能激起他的多巴胺,让他兴奋。拳头、武器、对战的策略,一切都是充满血性的,招惹他的敌人筹码压的越多、神情越高高在上,他就想把他们压在败北的耻辱台上,听着痛苦的呻吟。
孤高又自傲,冰冷矜贵的狼。
——直到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前,你都是这么揣摩他的。
颊边的发丝浸了汗,黏在唇上,你没办法空出手来把它们择下,因为男人刚刚又一次沉下腰身,将滚烫的肉棒埋入穴间,他的双臂骤然离开,失去重心的无力感让你只能更加前倾的箍着他后颈,柔软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被迫上下摩擦——这个姿势好像让他进的更深了。
呜——怎么还没结束!!你悲愤的在心底控诉他,也尽力的压抑着自己那钻入耳里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有气无力地推拒间隙,你想自己被骗了个彻底,这根本不是什么冰冷矜贵的狼,明明就是一头下流而恬不知耻的狈!
“还早着呢。”
云雀恭弥贴近你被情热晕染绯红的耳边,用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嗓音这样说道,尾音还带着笑,仿佛洞穿了你那稚嫩又可笑的想法。
“……啊嗯!——”你两眼一翻,几乎被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推上失去意识的顶峰——这男人抓住了你集中精神听人说话时下意识放松的一瞬,毫无预兆地整根抽出,又狠狠捅入,来不及反应的嫣红花肉可爱又可怜的被带出一些,还没见过那充满荷尔蒙气味的外界,就被肉刃又一次挤进深处,发出淫荡动听的噗呲水声。
花唇无力地夹紧片刻后,像是放弃抵抗般地投降,它的主人显然已到了高潮迭起的边界,双腿不断夹紧,腿根通红一片。
男人显而易见的愉悦,他肆意品尝着这具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娇媚反应的身躯,布满青筋的肉棒在享受一波又一波肉深处壁喷出的温热而密集的抚慰,就如那些拳拳到肉的击打时从武器或拳头上传递而来的快感一般,他的阴茎也在不管不顾势如破竹地攻城掠地,把你柔软青涩的内里搅的天翻地覆。
你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仰着头断续颤抖着泄了身子,鼻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泣音,这绵延不断的高度敏感时间没有得到云雀恭弥的垂怜,他只是拥住你的背部,将你越发贴近,吻了吻你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的泪珠以作安慰,便更加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嗯啊……嗯……你、你慢点啊——混蛋……可恶……唔哼……”
拖了云雀极简的生活习惯的福,整间卧室里除了床和灯,就只剩一套大而简的衣柜,于是空荡的房间里肉体撞击和断续的喘息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绵长的泣音。你被他正面抱着,像头缩在怀里乞求垂怜的多汁小兽,脚尖都绷紧了,手指不受控制地弯成弓状,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在他宽阔的背上留下抓痕。
……
……过了多、多久了……?
……
云雀恭弥的恶劣心思似乎被满足了,他的动作稍慢下来,你被高潮快感充斥挤压的脑容量里总算恢复了些许意识,但只够翻来覆去地显现坏心眼、禽兽、恶劣的狗男人这一些愤怒的称谓。
“呼……呼哈……”
也不知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有没有不小心被舌尖吐出,相对于之前的激烈,男人现在的动作已经称得上温和,你顾着抓住这点休息时间喘气,没发现粉嫩的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的血红一片,只因为仍顾着那点少的可怜的矜持和羞耻,不肯放出喉间深处的浪叫。
云雀恭弥抽空把你的头从他肩颈处抬起,他有力的手指勾住你的下巴,抬眼睨了你两秒,你被泪水粘湿的眼只能影影绰绰地印出他大概的轮廓,眼尾都透着迷蒙,忽然,你呆住了。
只见男人强势地从下方靠近,英气俊美的脸无限放大,直到泛着些许茶叶苦香的薄唇印上了你湿漉漉的唇角。下半身的存在感依然不低,不快不慢的耸动着,他好像不在意你此刻的宕机,只是抬着头慢慢地舔舐,眼神如雷云般深沉——似极有耐心的捕猎者在占有领地,又好似想摘下一朵盛放至极的蒲公英一般轻柔。
就像是从雷雨交加的夏夜突然到了晴空明朗的春天。
“你……”
直到云雀恭弥堵住你的唇,用舌尖撬开你本就毫无防御可言的贝齿,肆意地在口腔里攻城掠地时,你不可否认,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认真吻你的瞬间,巨大的落差对比就已经让你那被肏得成熟到一碰便流下汁水的身躯起了剧烈的反应,最直接的就是——
你承受不了般地扬起白皙的脖颈,云雀恭弥皱了皱眉,埋在温热泉水中的阴茎被突然抖着紧缩的阴道攥紧,一股股更为滚烫的淫液最为诚实的体现了你现在是如何情动。
他没停下深吻的动作,只感受着它们一往无前、劈头盖脸地浇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热情似火,一层薄薄的硅胶套根本无力阻拦那炙热的、充满欲望的温度,男人马眼一酸,任由自己在这场漫长的博弈里败下阵来,粘腻灰白的精液迸发着射出。
床架吱呀作响的声音终于渐渐淡下,云雀恭弥温存了一会,抽出肉棒,随意地将满盈至快要溢出的安全套撸下,将其往垃圾桶一丢。失去了连接处的支撑,你腰身一软,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你感受到云雀恭弥将你打横抱起,有力的臂弯处传来的是永远淡然的安全感——也许此时还多了一些什么。
你没来得及更多思考,就沉入了昏沉黑甜的梦境。
有的人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远处的你亭亭玉立,如绸缎的墨发发尾打着卷,柔顺地洒在青绿色的腰间束带旁,初夏的风掀起了一点裙摆,那弧度不大,却莫名让他移不开眼。
身边人群熙来攘往,尘嚣之上的声音嘈杂喧闹,泽田纲吉停住脚步站在那里,免不了被拥挤撞击,波及至单肩挎住的黑色书包,他也只是右手抓紧地往肩膀上提了提。
他站着,想着,初夏的阳光轻抚过众生的脸,纯粹而悲悯。
——那点沾染又离去的风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
你想过家族把你送过去的场面。
一杯加料的酒or一根不怀好意的香烟,你揣着自己常用的火机,在斑驳地光影中沉默地选择了前者。
afia的传统手段,下作、无耻、充满了灰黑色的权柄欲望和酸臭味叮当作响的钱财,里世界的规则压在每一个妄想脱身的羔羊身上,是一道大西洋深处的恐怖漩涡。
想逃离?沉溺才是最后的归宿。
你只是知晓家族对新接任的里世界教父嗤之以鼻,他们参与了那次接任宴会,轻而易举地做出了彭格列十代目毫无威胁的判断,此后就像毒不死的阴沟老鼠一般,行事时勉强只维持了表面的规则,内里的作风更加肆意、癫狂、毫无底线。
他们顶风作案,在风声鹤唳的时代里脱颖而出,审判没有降临,于是他们为自己做事时的所谓谨慎沾沾自喜,甚至愚蠢地想用女人或者drug掌控住他。
你知道,逃离的机会近在眼前,于是你默不作声地看着这道铡刀选中了你,你没有反抗,像他们满意的羔羊般引颈受戮,做他们期待的事。
——在家族宴会上端着酒,诱哄彭格列十代目喝下,再拉住那十代目暗棕色的柔韧领带,投怀送抱。
随便怎么样,肉体的沉沦、灵魂的谴责,都无所谓,只要过了这一夜,你就会自由……起码能够搭上一张末班车的车票。
……
“您好,彭格列十代目,我是……”
“你好女士,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你没有料到,那看起来柔和而温暖的教父,会真的任由自己靠近,笑着与你寒暄。
他身着华丽刺绣的黑色风衣,外套挂在肩头,剪裁贴身的西服衬得身形纤长利落,彭格列首领的戒指戴在大拇指上,宝石颜色剔透温凉,在泽田纲吉很自然地拿起酒杯时被灯光折射的棱角非常明显。
你有着怔愣,向来与首领不离身的岚之守护者不知何时不见了,只剩泽田纲吉一人状若闲适地站在厚重的华丽窗帘边,剔透的窗户将沁凉的月光引入,有些印在他那张温和细腻的亚洲面孔上,暖色调的发色、微勾的唇角、下垂的眼型……你几乎有些忘记他与无害外表极其不符的教父称谓了。
afia的教父蕴含的可不止是那些含糊其辞的领头羊语义。光说教父之词本身,从宏观角度描摹时,它本身凝聚了一种信仰,脱胎于一种古老而神秘莫测的,对于引领部落摆脱沉沦、走向升华的力量。而人们又将其具象化为了那冥冥中拯救了自己的祖先,以此尊称那些教育养育自己的人。
彭格列身为意大利最强的黑手党帮派,凝聚几个世纪来厚重的沉淀,行事时的铁血手腕,林林总总,尤其还拥有三大基石之一的彭格列戒指,这些坚实的基础都让祂游刃有余地掌控着整个暗流涌动的地下王国,在黑暗的土壤里根须无限蔓延,让人望而生畏。
而身为王国的最高领袖、彭格列十代目、黑手党教父,头戴无数血色桂冠的泽田纲吉与你的对话却自然无比,你来我往的调侃中你不知不觉地放松了心神,白皙透红的手指只顾着轻轻摇晃手中与男人同款的酒杯,酒液在其中肆意晃荡。
是的,两杯酒一模一样。
药的份量对你来说是可忍耐度极限的双倍,但对于彭格列首领来说,只能是刚好引起欲望的程度。
很明显,如果失败了,狡猾的毒鼠最多会背一个擅自揣摩教父喜好的罪名,点头哈腰笑着赔罪的同时利落地把你踹出去当罪人,大声宣告这事只是组织监管不力,你自荐枕席,硬要扯到用药物谋害教父,那罪名要落也只能落在你头上。
这些你都心里明清,只是你之前还在想,如果这位在灯光下看起来守礼又绅士的彭格列十世推拒了你,你该怎么演出一场不让那些暗中监控的视线起疑。
而现在……
月光清冷,远处古老的宴会厅模糊能够听见一片朦胧的欢声笑语,夹杂着丁点古典乐,几不可闻。而你的耳朵里,却只能传入自己暧昧的、支离破碎的喘息与呻吟。
泽田纲吉抱着哭泣得抑制不住颤抖的你,嘴上轻言细语地安慰着,隔两句就叫你的名,如同上帝状若好心垂下的蛛丝,勾着你,让你挣扎着似醒非醒,又要你沉湎于他亲手构造的快感地狱无法自拔。
华丽繁复的昏暗房间里流淌着你咕哝无力的声音。你的鼻间通红一片,双倍的药物配上被实验过的高敏感躯体,快感好似无穷无尽的雨水从白雪皑皑的山峰呼啸而下,密集而恐怖,无数次砸的你头晕目眩、高潮迭起,男人只是刚刚插入还未动作,你就已经流着泪泄了两回。
“嗯啊……不你、不……呜——”
啊……啊啊、太涨了,太可怕了………
那滚烫的肉棒对你来说如同利刃,即使事先泽田纲吉已经做过最为充分的扩张,高潮过后又松软了许多,但当它真的戳进下身最为狭窄柔软的口子时,你还是冲破了利用药物竖立起的心理防线,控制不住地想逃离。
泽田纲吉好似早有准备,彭格列天空戒指在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脖颈上,他上身只身着一件贴身的黑色绸制衬衫,袖子被撸到手肘处,笔直而饱满的腰身将扣子绷得格外性感。
他很高,那两只饱满有力的修长手臂紧密地拥住了你,像是抓捕叛徒的压迫、又像是怜悯的宽慰。
……
怜悯……?
你额头抵在他隔着布料的肩颈处,口鼻随着喘息冒出热气,不知道自己被快感充斥的昏沉一片的脑子为什么会冒出这种词语,像是黑夜中的暖阳一般突兀。
不过很快,你就没有余力思考这些事了。
泽田纲吉见你从失神的境地稍微缓过来了,他手臂放松些许,而那带着茧子的掌心与指腹便开始默不作声地在你敏感的腰处四处煽风点火,腰腹股沟、腰窝全被摸了个遍,他的手指修长,动作似弹钢琴一般轻盈、优雅……又在一些你一被碰便颤抖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捻碾、揉捏。
“唔嗯……痒……”
由上至下,从左到右,他甚至将你略微抱起,吻在你流着汗液的脖颈处,温柔至极地舔弄嘬咬,毛茸茸的蓬松发丝扫在你的下颚、耳根,你闭目难耐地侧仰着咬住下唇,微咸的汗和着泪顺着唇缝渗进嘴里,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哪里更痒。
就像一道道微小的电流不断从腰身传至大脑神经,不断的积蓄,你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一被玩弄就会喜不自胜地流水,你更羞恼的是感受到腿根和密林里的软肉非常诚实的放松了,阴唇含着肉棒,缓缓熟练地蠕动开合,任由情动的淫液再一次大量分泌、从两人交融的缝隙中一点点溢出,加上之前高潮的两次,两人的重力凹陷处一片泥泞。
“嗯……嗯嗯……好痒啊、不、不要摸了,不要亲……”
你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双温暖的手却如影随形,无论你抬起雪白的臀部不得章法地扭到哪里,他总是能游刃有余地将你摁回原位。本就只积累了一点可怜的气力,动了一阵后,除了迫使你更为明晰的感受到埋在体内的肉棒是多么坚硬与炙热、把阴道里的每一丝褶皱都给撑开了外,没得到一点实质的逃离进展。
智商下线的你还把自己折磨的嗯啊叫唤,气喘吁吁,腿间滑腻一片,花唇里紧实的肉壁也没了一点抗拒的力道,可怜地收缩着吐水。
埋在阴道里被软肉咕叽挤压着的肉棒感受到猎物的投降与自暴自弃,于是当即弹了弹,张牙舞爪地彰显自己本就鲜明的存在感。
你没有听见泽田纲吉凑近耳边那微不可闻的一声抱歉,透着暧昧粉色的手臂勉强撑在身旁的床单上,眼眸失神,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好像都汇聚在了那些薄薄的软肉里,异常清晰地在脑海里描绘出那盘踞在肉棒上正一鼓一鼓的筋脉,本就不剩多少的意志力被身体深处缓慢传来的痒意侵蚀。
好想……好想要他动一动……止止痒……
你的呼吸逐渐沉重,afia教父那如同作弊般的超直感告诉泽田纲吉,这是一个捕猎的好时机,这种时候开始动作不会给他带来疼痛,也不会让你觉得这次做爱是场负担。
但泽田纲吉只是吻着。
从脖颈吻到胸乳,手掌不断向下,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抬起你的指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插入掌指关节处,慢慢的变成十指相握,紧密、契合。掌心的温度传递是那么炙热。
“……欸?”
失去了自身的支撑,你混乱的大脑思绪突然一停,霎时间,男人藏在情欲下的温润和怜惜变得很是明显,好似记忆深处的家门前的那道风铃,随着风叮铃作响,声音轻灵,混着青草和天空的味道。
没等你拨正繁乱滚烫的思绪,泽田纲吉突然动了,他凑近你的脸,俊秀出色的面庞靠在你臊红的右颊处,咬住你的耳垂,吹着气,你回过神来,不自觉的腰身更软,只听他声音喃喃地下了通牒,暧昧意味异常清晰:
“乖,再泄三次就好。”
?!
什——!
你还不知道该恍惚于他的称呼还是这句话的意思,只发觉下身接纳入内的肉棒忽然动了,动的异常凶猛,你还没来得及提起警惕,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每一处柔韧的肉壁,摩擦出的快感如火花在神经中飞快传递,最后汇聚在你脑子里,瞬间点燃了之前温水煮青蛙积攒的所有敏感电流,你身子哆嗦了几下,瞬间又流出一大滩淫水,咬住唇瓣无声尖叫着。
泽田纲吉料到了你的反应,他腰腹发力撞击,暖色漂亮的橘眸在黑暗中带着歉意,眼神却水润坚定,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轻而易举地接住了你身体所有的挣扎。
刺激毫无预兆,所有的痒意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加之感受到他传来的心理上的莫名慰籍,来的太快的高潮让你两眼一翻,下身阴唇剧烈的紧缩颤抖着,泪水积蓄地很快,哭的梨花带雨,哽咽抽搐着,舌尖都无意识间吐出来了。
“啊啊……又、又去了……哈啊……嗯、嗯啊……别……”
肉棒的冲锋仍然没停,泽田纲吉抬腰的速度很更快了,很显然,他知道这是一个送你接二连三攀上高潮的好时机。
剧烈运动间,男人的唇间不断亲吻啃咬着你的耳朵,喉结滚动,手指揉捏着你泛红靡绯的指关节,将你因快感蜷缩的手指一根根揉开,在你的哆嗦的掌心不断地轻挠画圈。
你根本不能注意他在做些什么,你只觉得全身上下、就连发丝都好像成了敏感点,被碰一碰、亲一亲,就能轻而易举打开你骚心深处的开关,欢快的粘液混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似开了匝的潮水,源源不断、水流不止,浸润了腿根,滴答滴答地砸在床单上已经积了浅浅一摊的水池里,淫荡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
要坏、坏掉了——
…………
一直溺在就连时间都好像停止了的高潮地狱中,你承受着狂风热浪般的顶弄,分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只模糊间莫名放纵着把自己全都交了出去,交给了这位带着莫名亲近味道的、即使他们只有一面之缘的彭格列首领。
他叫什么……?他,好熟悉……
……
——有什么枷锁突然断了,你在身下逐渐轻柔、节奏放缓的抽动下些微清醒过来,处于一种类似于将将睡醒的降智状态,高潮后舒服的酥麻感还在拉扯着你,只有那眉宇下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般。
你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只觉得脑海里是一片被冲击后的浆糊,完全没有组织语言,理智被压在了最底层,最诚实的话语脱口而出,声音沙哑:
“嗯嗯……嗯、呜呜……你怎么……还这么、硬……呜……还翘……哈啊——里面酸、酸死了……”
泽田纲吉本来也在抽动中被内壁拥挤的快感与自身的忍耐逼的皱着眉头、额头渗汗、气息沉重,听见你在身上抽噎着颠三倒四不杂半点水分的控诉,不禁有些无奈的忍俊不禁。
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卖乖……
内心吐槽着,他面上不显,顶弄速度降至最低点后利落地抽出仍笔直地挺立着的肉棒,随意抽出纸巾擦了擦,便撑着你的膝盖与脖颈抱起你,放到柔软滑溜的床里,压着声音笑着说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算了,药效没了就够了。”
你疲惫地眨眨眼,一歪头,费力地重启脑回路,认真想了想被这话中的含义,顿时被激的两颊更红了。
你又羞又气:他,他他他看不起我!
“你!我、我——”
“嘘——”afia教父一根手指压住了你的唇,声音轻柔,带着安抚,“……我知道你要什么,他们又要什么。放心,他们会付出代价……这里是安全的,好好睡吧。”
窗外的月亮快要沉下去了,你粘黏的眼皮在沾上枕头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抗议,只能借着一点点光线模糊不清地描摹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脱离了肉体的交合,他身上的神秘色彩又开始弥漫开来。
莫名的安全感随着他的嘱咐袭来,你蹭了蹭枕头,沉入梦前的最后一点意识里,他似乎说了点什么。
那双眼睛好像变了,温暖的色彩变得凛冽,只是那悲悯的温度一直环绕着,环绕着他、和他的所有话语。
硝烟、枪械、雪茄、冰冷的金属味、灼烧的火焰感——
和这个男人做爱不止是情欲,排除了火热难耐地躯体,那根植在他内里、充斥在灵魂意识深处的,是令人后背发凉的危险气息。
……
暮色黑沉,钩月只剩一点亮光,被墨色厚重的云层吸走,洒在地上的光彩少得可怜。
“怎么,你要和我谈条件?”
reborn漫不经心地捻着挺翘圆润的鬓角,指腹被熟悉的手感蹭的痒痒的,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拿着cz-75ist捷克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冷冽,正对着你的额心,在两人一站一坐的对峙中未有丝毫偏移。
谨慎是刻进他灵魂里的告诫,就算是此刻状似对谈判有那么点兴趣,也丝毫没有松懈那黑色便装下浑身紧绷着的肌肉线条的意思。
他的帽檐与发型具有非常标志性的个人色彩,声音性感低哑,面色没有扣上一丝遮拦,只是在这种几乎没有可见光的深夜里也只能勉强看清他锋利流畅的下颚线。
与之相对的,是在你的第六感中极为清晰、如芒在背的凌厉视线。
你记起这段时间在里世界名声大噪的传闻——行踪鬼魅、杀机凛然、超高的任务完成率,短短一个月便爬上了意大利黑手党血腥悬赏榜单榜首的第一杀手,行事作风极为突出,肆意嚣张。在你的酒馆来来往往地客人们口中不乏对他恨不得啖其血、吸其髓的仇家。
藏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凝视着那几乎能闻到血腥味的枪支,你被那扼住咽喉般的危机感捆绑到几乎窒息,这男人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时就像是地狱门铃作响,是纯粹的对死亡的畏惧。
你舌尖发力,用劲压住不断打颤的齿间,豆大的冷汗滑落,用力攥紧了原本已经铺好准备歇息的被单,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就像那一次捕猎黑熊一样,将情绪与恐惧感压到最低点。
“……对,我可以付出你这次酬劳的三倍,买下我今天的命。”
“即使是这个数?”
reborn伸出5个指头。
“即使是这个数。”
reborn咂摸了下数字,像是终于正视起了你一般,你感受到他的视线终于脱离了那种描摹死物感,带上了点兴趣。
钱财能买到的东西太多了,在黑色地带,情报、欲望、生命……一切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能被标榜价值的“物品”,都能被收在那鼓鼓囊囊的荷包里。它永远不缺为其铤而走险的赌徒。
杀手笑了,他举着枪的手臂并未收回,枪口甚至没有一丝偏移。偌大的房间里,意大利男人的笑容意味不明。
“有意思的小姐……有钱、有脸、还有能与火辣的身材区别开来的冷静清醒的大脑与胆识。”他挑起帽檐下的眉头,“我很意外你居然只是个酒吧的老板。”
“感谢您的夸赞,我受宠若惊。”
你听见你的声音这样说,声线平稳,语调正常,感受到肉体与灵魂似乎剥离了。男人似是而非地评价你冷静而清醒,你只觉得背后的冷汗才是自己此刻真正在疯狂宣泄的情绪。
杀手听着回应只是哼笑,受宠若惊?你的嘴里恐怕也只有最后一个字是真的。
有钱无权、胸大无脑,这都是那些发了疯的鬣狗最爱狩猎的对象。前者杀人越货,榨干后者价值,被花样百变的折磨才是那些人最为常态的命运。
而你,和那身处于灰色地带的酒馆,在他潜入此地开始布置毒网之前,居然一直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杀手先生,能提供酬劳的老板多的是,您未必都要从一而终……”
也许是感受到生命被威胁的紧绷感正在逐渐消弭,你在试探性地揣摩、或者策反这还有闲心与你对话的男人,同时也在猜测到底是谁与自己有如此不死不休的过节。
乐观一点地想,也许是脸面上过不去的傻逼,觉得你一个女人,很能打但没后台,自己上阵打不过恼羞成怒了,又没有实力召集一群人在酒吧公然找事——毕竟在酒吧来往的家族和条子还挺多。
就会去找一些亡命徒来给你点血腥的教训……到底有没有付清买下你命的钱的能力还要两说。
当然,这只是对现在的状况稍微乐观点的看法而已,万一真的有那种心眼比针小的家伙,下通缉单时又正好遇到了reborn的空档期……那也只能是你自己倒霉。
“我不仅能提供三倍的酬劳,弗拉门戈酒吧的情报交接中也有许多隐秘的任务,即使比不上黑市里那些悬赏繁多与细致,但收纳的情报手续等费用也会更少,尤其是人员交接会更加便捷……还有弗拉门戈酒馆被盛赞的酒品,也能与reborn先生共享。”
华美的单词裹挟着诱惑一个个地蹭着红唇往外蹦,你些微抬着眼,看到男人嘴角的弧度甚至没有产生一丝的变化,暗自咬咬牙。
该死的、贪婪的动物。
“甚至是……享有着以上所有的我自己。”
将自己作为砝码抬上与兽交易的天秤,你的语气没有透露出哪怕一点犹豫与不愉。
reborn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枪柄,向来不让自己吃亏的男人脑袋里转了一个来回,那一丁点说不清存在与否的职业操守便尖叫着被杀死了,徒留欲望的爪牙。
贪婪,黑手党天然地贪婪着金钱、情报、女人、地位、家族、所有能够向上爬的一切……
他们自发地渴求着极致而危险的快感——毒品,或者性爱。
“是个不错的交易。”
reborn终于作出回应,状似好心地按下了冷金属组成的枪支,拉上保险,咔哒一声,塞进了绑在大腿旁的牛皮枪袋里。
你听见了死神的号角在远离,微微放松了紧绷到快要痉挛的脚背。
而他只是站在那里,余光扫到窗外云层散去后,空中清清冷冷的残月,沉吟了一会。
于是你看到他动了,高挑的身形略微下压,将你们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昏暗的室内准确攥住了你下意识想往后躲的左手,你霎时间不再敢轻举妄动。
他浓墨色的眼睛一瞬不瞬肆无忌惮地盯着你,身形的压迫感越发接近,鼻尖都快要碰在一起,你不由自主屏住气息,尽量让自己不露出瑟缩之意。
离得近了,你圆润的鼻尖微动,闻到了那细微的雪茄味儿,以及燥热的烟草下掩藏着的,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这让你想到了刚刚指着命门的枪口,冷硬的金属带着硝烟味,混合着男人危险的气场呼啸而来地侵入鼻腔,大脑疯狂拉响警报的同时,却不受控制地为这点刀尖舔血的快感分泌着多巴胺。
大部分时候都扮演猎人角色的你,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如此近距离体会身为猎物的滋味,潜意识里的危险告知控制不了变得僵硬的肢体,只能任由其徒劳地刺激着神经末梢,
说不清他这点做派是不是在品鉴猎物,总之你在这种高压状态下丝毫没有感到什么仪式感的浪漫,只觉得他垂着眸子,睫毛纤长,那细细描摹着你的模样,如同将要吞噬黑暗的影子。
一高一瘦的两个身形在暧昧地细微碰撞,失去了言语拉扯的躁动,室内静极了。
reborn仿佛在那沉默的一会思量好了一切,他笑了笑,声线变得慵懒,眼眸随着嘴角的扬起些微眯上,猎人藏起了面对猎物的血腥味,压低了声音,露出了另一方面躁动的、惊人的侵略性。
视线随着他凑近你的颈边,蕾丝睡衣领口的花边被男人的气息浸染,荷尔蒙的意味若隐若现,月亮沉默着,你有所预感,轻抿着唇。
连眉头也没有皱起一丝弧度,你任由他在耳边吐出丝毫不带商量意味的询问,男人压低的声线略带沙哑,吐息炙热,意大利语谴倦而性感,直击欲望:“不介意我提前收取定金吧……身为砝码的小姐。”
……
就着你刚刚坐在床边的姿势,reborn稍微使力,俯身将你压倒在柔软的床上,白皙修长的双腿间被墨色的西装裤强硬地分开,他扣住你的指尖,手肘紧贴着臂弯,隔着似有若无的衣物擦过受不了丁点刺激的腰腹部。
你被那电流般的痒意激的轻眨眼睫,身居高位的男人何等熟练,顷刻间,那干燥炙热的手指便勾住了你轻飘飘的衣物下摆,轻而易举钻进了那一片白皙细腻的芳香之地,富有技巧性的揉捏把玩。
“痒……嗯……”
你咬着嘴唇,腰窝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不仅是敏感隐秘的地方被人侵入的排斥感,努力压抑的反击欲望也在挑拨着你的意志力。
不由自主地偏过头,你试图用海藻般的头发掩盖那一瞬间红的滴血的耳垂,那一对白兔似的酥胸却在男人似重非轻的摸揉下诚实地颤颤巍巍挺立起来,殷红的两个乳头点缀于白雪之上,在略微透明的丝质绸缎衣物下撑起弧度,肉色的痕迹若隐若现。
reborn挑着眉头,掌下一只手便能包裹住的牛乳般滑嫩的质感实在令人赞叹,掌控欲开始泛滥,他愉悦地欣赏着这一片因他而绽放的粉嫩春色,在清冷的光线下舔着牙,扣住手指的那只手也收了回来,转而摸上了你那不由自主弓起的腰背部。
一只手掌支撑住了那还在颤动的柔软细腰,他吮住你不由自主仰起头露出的脖颈,肆意妄为地在你的上身躯干上四处流连点火,那被皮带和质量极好的西装裤所束缚的火热存在感十足地强硬顶弄着你的大腿根处。
“……哈啊……”
你被弄的十分难耐,手指颤抖着抓紧他脱下摆在床边的外套,粉颊嫣红,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规律,藏蓝色的眼睛在他摸向你的腹部之前早就盈满了泪水,全然被那毫无规律般电流的痒意与快感逼出来的。
可恶,明明不喜欢这样屈于人下的姿势的……
勉强清醒着的神志摇摇欲坠,直到男人剥下了你轻薄的内裤,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拨开那紧闭着的两瓣肉蚌,夹住了早就开始悄悄流水的肉缝间的小阴蒂轻轻一捏,你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那一道蛰伏许久的尖锐快感霎时占据了你所有的理智。
reborn低低地笑了一声,非常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的身形在颤动着向手心洒下一波热潮,作恶多端的手指却未停,一路趁着迟钝的肉缝尚未缓和之际,慢慢挤进那湿润的隐秘之地。
“呜啊……不……”
潮起终于落下,你骤然失去力气的腰部更深重的坠入男人宽大的掌心里,塌下的腰腹却不由方便了男人的侵入。
reborn拿起旁边沙发上的软垫支撑住你的腰,便向身侧抬起你的右腿,肉缝里的食指稍稍一勾,便撑开了一点软滑色情的口子,另一根更为修长的手指趁机探入,两指并起,在因快感和疼痛不断颤抖着的阴道里肆意妄为又暧昧至极地顶弄。
房间里只余下了两个人深浅不一的喘息声,以及咕叽作响的粘腻水声。你的呼吸完全乱拍了,下身因着些微疼痛而更加翻腾的快感直冲脑门,不断有水迹从眼尾落下,那是实在兜不住的刺激与羞耻。
“现在还没到时候……”
在杀人和性爱技巧方面都同等高超的男人凑近你的耳边低语,犹如含着冰块一般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至极。
那身下的手指咂摸了一下你的承受度,恬不知耻地加入了第三根、第四根,这之中那有力的拇指一直在揉搓着逐步充血嫣红的阴蒂,你浑身一颤,阴道骤然紧缩,充满欲色的肉壁更加热情地吞吐着不速之客,全然不知接下来会遭到如何狂乱的对待。
reborn从来都是个得寸进尺的掠夺者,他舔着嘴唇,那煽风点火的指节撑开了湿淋淋的阴道,就如同找到了反抗者的弱点,每次扩张流连时都要反复地在肉壁各处捻揉逗弄。
“嗯啊……不……哈啊,太、太快了……”
上一次性爱还是三个月之前,被挑选过的那些男人温吞如水,你哪里受得了现在这样迅猛又不讲道理的攻势,难耐地喘着气想将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子蜷缩起来,又被男人锢着被迫打开,皮肤稍薄一点的地方已经因为快感变得粉里透红。
手指动的越发快速,灵活的变换着姿势从而撑开每一个肉褶的角落,阴蒂被揉掐地直颤,布满敏感神经的花唇丝毫没有得到施虐者的垂怜,在男人的掌控下,你只觉得有一万个快感点在疯狂地起火,每一个都蕴含着毁灭理智的沉沦感受。
“呜……!!”
大脑已经混沌一片,你咬着唇翻动眼瞳,被送上了云雾缭绕的快感顶峰。
肉缝抽搐着,骤然鼓出了一大啵透明的、些微粘稠的水迹,咕叽咕叽,随之而来的是涓涓流动的小溪,紧连着reborn青筋鼓起的手背流下。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阴道已经变得温顺而饥渴,reborn抽出手指时,肉缝还在不舍地挽留,与失神的主人不同,一副贪吃的模样。
他揉捏了一下你自然试图闭拢的湿滑腿根,全身上下最为细嫩的地方充满着肉欲的色彩,粉白晶莹,随着你的喘息颤抖泛着肉浪,迎着冷色调的光,煞是好看。
reborn的眸子映出眼前玉体横陈的景色,瞳孔亮的惊人,里头全是势在必得的欲望。
“礼尚往来,该我了,可爱聪明的小姐。”
他咧开嘴,猩红色的舌尖在口腔中若隐若现,带着笑意的通牒下达,利落地抽开黑色的皮带,鼓胀挺立的性器不着一会便裸露了出来,你犹如被倾泻而下的瀑布淋得稀里哗啦一片茫然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受到那片炙热贴近了肉缝。
你方才迟钝地睁大了眼睛,男人压根没给你丁点准备的机会,他有力的双手紧握住你被撑起的大腿,滚烫的肉棒让人丝毫没有反抗余地的抵住了那刚刚欲拒还迎的阴道口,下一瞬,长驱直入。
“唔嗯——!哈……哈啊……”
你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拱起腰身,扬起脖颈,发丝在空中划过弧度,那绷紧的下颚是阴道的空虚被填满而带来的巨大饱胀感所致。
好疼……好涨、吞、吞进去了——!
正如reborn所料想的那样,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了,从里到外都变成了足够接纳他的形状,肉棒侵入之后立马被温暖紧致的肉褶欢喜的围住挤压,上面每一根鼓起的筋脉都收到了细致的照料,仿佛有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在疯狂地吮吸着这被期待已久的客人。
男人轻喘一声,眯起眼睛,那点微不足道的耐心早在帮你扩张时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从腿根处一直烧到额顶的兽欲,野兽的欲望被柔软的肉墙纳入了——只剩大快朵颐这唯一选项。
“不……不、嗯——!太快——!!”
阴茎在濡湿的体内肆意妄为地顶弄,一股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冲上头顶,那点被侵入的疼痛感早已被抛之脑后,你眼眶里全是泪,被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击的溃不成军,上身犹如狂浪中的孤舟,保持不散架已经是最后的无力抗争。
太大了……都不用怎么扭捏,尾椎但凡使点力微微一动,那炙热如火的家伙就贴着那带来无限愉悦的敏感点疯狂蹂躏,如同在恶劣地戏弄一只羞怯又胆敢反抗的动物,你简直快要疯了。
可恶——你在暗地里咬牙。
这家伙,真是该死的有资本。
reborn表面上凶狠的将你贯穿,内里饶有趣味地看着你那副沉浸在肉欲里的模样,肉棒所传递过来的愉悦快感遍布了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密密麻麻的,激着男人更加用力的顶入又抽出,你莹白的腿根被击打的通红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
西西里海岸的咸风从微张的窗户缝隙中泄出一丝,邀请温柔冷情的月光一同共舞,它们将昏暗的房间内极度香艳的肉欲景色当做自己的舞台,偶尔抚过那沾满香汗的莹白藕臂时,便会被一只青筋鼓起的有力手掌握住。
“……呜……”
过于持久的性爱,太过频繁的性高潮,让你的意识昏沉到担心一不小心就栽到男人怀里——危险,硝烟味提醒着你,前方是万万不可依靠的禁区。
逃……要逃……
reborn抓住了你企图逃离的手臂,你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软绵绵的垂下,任由他放在嘴边啃咬。
不只是手,脖颈、耳朵、乳房,尤其是重灾区的腿根处,就像是野兽在狠狠标记自己的领地,深浅不一的牙印癫狂色情至触目惊心。
野兽舔了舔唇,终于有些餍足地眯起眼睛,扣住你软泥一般的腰身一把抱起,强迫你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向上翘起的肉棒以此更深更重的埋进那销魂蚀骨的欢愉之地里,睾丸开始收缩,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断迸发到你的体内。
好深——顶到宫口了……
“嗯唔……哈啊……”
你被顶的难耐颤抖着收紧了双腿,夹紧他的腰身,浑身只剩下阴道口处唯一的着力点,只能越发紧密地拥住他的脖颈,波浪般柔顺的头发随着你低头的动作垂下,扫过男人紧实充满爆发力的背部。
汗液混着两人交融的体液从连接的大腿根部点点滴落,你的下半身一片泥泞不堪,这嚣张肆意的侵略者稍软了一会,又在温暖湿热的肉壁里重新开始彰显存在感。
还来?!
“不、不要了——”
“这就不行了?”
你听见他带着丝讽笑的声音,不甘示弱的好强心催促着你给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一个教训,却困于高潮后无尽的无力感与困意,拼尽全力也只在他的背部留下了小猫一样的抓挠伤痕。
“还早着呢,baby。”
reborn呢喃的语气,仿佛爱语般的温柔,却一把将你推向了更深更甜的地狱。
而这该死的得寸进尺的欲望之兽,在这个仿佛没有尽头的昏暗夜色中,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响,继续享受着他激昂的狩猎,和猎物无尽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