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收于鞘归在身后,谢清越推开房门,径直走向卧室里将床账掀开,注视着床上昏睡的师弟。失去知觉后的师弟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外界的环境极容易影响到他,今天的天气灼热,现下师弟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液,几缕头发湿濡地贴着他潮热的面颊,看起来全无平日的冷淡,反而透着楚楚可怜的韵致。
“瞧你,平时不见流半滴汗,现在却湿成这样,像只落在水里被捞起来的小鸟。”谢清越自然清楚他的师弟有多爱干净,眼下这么多汗师弟醒来难以忍受,便将师弟抱了起来,抬手吹开浴间的门。
怀中师弟身形纤细单薄,抱着就像没有重量一般,谢清越为他擦去额头汗液,万分爱怜的抱着师弟迈进浴间里去。
浴间里是青石造出来的浴池,里面的水是天衍宗的地下灵泉,地下安有法阵,时时刻刻保持着灵泉的温度,且没有休止的净化着灵泉里的浊气。
谢清越将师弟放进了浴池中去,让师弟的脑袋依靠在石台上不至于沉下去,还贴心的垫上了软枕。
白色的衣物布料浸了水后便变得轻薄半透明了起来,显露出少年剑修的纤细却不干瘦的手臂轮廓,雪白的双腿也在漂浮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谢清越刚才练剑身上也出了汗,当下褪了鞋履迈进水里去。
他一进浴池,便先取来帕子,给师弟洗净了脸颊,昏睡后没有知觉的师弟也由他摆弄,再乖顺得不行,谢清越实在喜爱,忍不住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亲吻了起来。
师弟的唇瓣软又嫩,如桃花一般,里面的津液也香甜可口,他肉舌品尝了好一番,直到察觉师弟快要窒息时这才喘着气离开,与师弟面颊相贴。
心中情潮涌动,他挥手招出一面水镜立在水面,镜片里映出两人的面容,犹如神仙眷侣一般密不可分,密密情意无风自流淌着。
“师弟,你现下醒来,师兄接下来还能收敛几分。”他伸手抚摸着师弟的脸颊,语气轻柔。
谢如蕴当下正是每月三日昏睡之期,如何醒得来,所以谢清越自是不会收敛,让水镜消散后,便一手揽着师弟的腰,一手扶住师弟的头,倾身埋到师弟胸前,用牙齿咬住师弟的衣领让衣物松散些,便亲吻起了那点红豆以及旁边的乳肉。
“若是师弟这里能像寻常女子一般,怕是更要爽快许多,不过这般师兄也喜欢,只要是师弟身上的,师兄无一处不喜。”这样师弟醒来无法说出口的下流情话,眼下如同潮水倾泻而出。
天可怜见,谢清越从前虽有“多情”剑修的声名,在情事上却是懵懂,得知要救师弟必须喂食师弟天赋卓越的修士精液时,第一次也是极为磕磕绊绊,怕弄脏了师弟,又怕弄疼了师弟,还怕师弟中途醒来发现自己做那样的耻事投以厌恶憎恨的目光,只是这种东西可以学,不过两年未到的时间,他就到达了超然境界,纵使怀中师弟没有知觉,身体也能有自然反应,水流不止,一插就软。
舌尖耐心挑逗着那点红豆,揽着腰的手上下隔着衣物摩挲,扶着脑袋的手五指插入师弟漆黑墨发中按揉,力图让师弟的身体在没有知觉时也能舒适。听着师弟胸膛处逐渐急促的心跳,谢清越知道师弟已经情动了起来,便让两人身体更加紧密。
手托着师弟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脖颈弯下,舌尖卷着一团轻薄乳肉,谢清越扶着师弟腰肢的手在摩挲的过程中到了师弟的臀部,喘息着揉弄臀上那片嫩肉。托谢桑诩的厨艺,向来对人间食物不感兴趣只服辟谷丹饮天露水的师弟身上如今长了些肉,尤其是臀部这里,一手掐进去,像陷进了软绵的云朵里,快乐到不行。
修长指尖掀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衣料,顺着那光滑的双腿一路往上抚摸而去,直到碰到那滑腻臀肉,作面团般又揉又掐,指甲盖轻轻剐蹭那靠里面的沟壑,不多一会儿,谢清越就感觉到有清液从师弟身下流了出来,顺着水飘到他的手心里,如丝裹了一圈手指。
“这是邀请吗?师弟,可现在还不行。”他性器对师弟的穴来说是难以承受的巨物,他还未忘记第一次做时师弟眼角甚至流出了眼泪,让没有知觉不会动作不会呻吟的师弟眼角流出泪来,当时一定是痛到难以容忍的程度。
握剑的手上有茧,谢清越将手插入师弟两腿之间,玩弄着师弟已经翘起来的性器,这里平时终日沉睡,仿佛顺从他的主人永远不知情爱,唯独主人昏睡身体被玩弄之时,才会露出现在的模样。
他的师弟虽然年少,性器却也不可小觑,只是与他几位师兄相比到底还是小巫见大巫,以至于成为被几位师兄玩弄的对象。
水液渐多,但还不到插进去的地步,然而谢清越自身阳具已经硬挺难耐,情欲掌控之下,他抽出手撩起师弟衣摆,抬腿将衣摆按在师弟大腿一边,自己则是也撩开衣摆,露出可惧阳物插入师弟双腿之间来回抽插着。
“哈……哈……师弟,你这处、好生舒服。”
两人衣摆落下,纠缠在一起遮住那下流一幕,只看得见一人身体前后挺动,一人被顶得在对方怀中颤动,双臂也无力垂着,在水中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一边在师弟双腿间抽插,一边揉着师弟的臀肉,一边亲吻着师弟的嘴唇。这对于从前的谢清越而言只能是在梦里出现的事,现下却真真切切实践在师弟身上,他连血液都是热的,呼吸更是滚烫,连这浴池里的灵泉都比之不及。
然而师弟的腿肉不能擦磨太久,谢清越虽知直接插进去抽插几下师弟就会流出大量润滑水液进入到爽快模式,但他到底心疼,不似谢乌苏那般残戾,所以抽出阳具用水流清洗了后就隔空取出一瓶药物,倒出无色液体涂抹在上面,就近坐在青台上,揽着师弟的腰肢,撩开衣摆让师弟伏身在自己腿上,手指一捏师弟双颊,将阳具蹭了蹭师弟柔软的唇瓣,便一挺身送进师弟张开的嘴里。
衣摆被再次放下,谢清越双手往后撑在地上,眉目似喜似苦的簇起,口中气息越发粗重。“师弟,就当心疼师兄送你那么多的精气,让我……舒缓舒缓……哈——”
说着他施了一道诀,让被衣摆盖住脸颊脖颈的师弟动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师弟昏睡时必须要有人在旁护法的原因,师弟一旦陷入昏睡身体会失去所有防备,便是只会最低等操控术法的人都能操纵这具无力身躯。
他原也未想着如此折腾师弟,偏是谢乌苏那个满肚子黑水的笑面虎率先用了这样的下作手段,给师弟护法的过程本就充满情欲,便是圣人也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吞食着涂了催情药物的阳具的身躯很快就如同一滩水,谢清越忍不住在师弟口中发泄了一番,射得师弟满口白浊,眼见着就要流出来浪费,他立刻拿出一颗水晶珠堵住,施了催眠术,在师弟耳边下了一道吞下去的命令。
若是师弟醒着,便是掌门的催眠术也毫无作用,偏生师弟昏睡一切皆无,轻而易举便被他掌控,顺着他的吩咐喉结鼓动,将口中被堵住的白浊精液尽数吞下去。
看着师弟鼓动着的喉结,谢清越身下的性器昂起比刚才更甚,他取出一颗柔软富有弹性的圆球扔在浴池边上,心念一动圆球便膨胀起来,等圆球膨胀到能趴着一个人时,他将怀中师弟翻了个身,让师弟的上半身趴在富有弹性的圆球上,撩起下身衣摆,抱住两边被他作弄红的臀肉,露出那蠕动收缩的后穴,只听噗嗤一声,肉洞张开,被钉在了师兄的巨物上,随即就是连带着水声的啪啪作响,经久不息。
这次昏睡醒来才不过几日,谢如蕴就感知到自己的剑境再次攀升,只稍一点机缘领悟,就能由金丹突破至元婴。
有点奇怪……
摸着手里的剑,谢如蕴有些想不通,十六岁之后,他每次昏睡醒来的一段时间里剑境涨得极快,这到底为何?明明十六岁前,他昏睡再醒来剑境只会攀升得极为缓慢,就像是经脉什么被堵住了一样,难以前进半分,甚至那么片刻,他会忘记剑怎么用。
实在想不清楚,他便不去想了,只将自己的修炼情况告诉掌门。
得知他只差一点机缘领悟就能突破金丹迈入元婴之境,掌门欣喜若狂。剑修不同于其它修士,每一层境界都极难突破,若是如蕴能在十八岁前迈入元婴,那便是另一个吾迩,吾迩是他的师弟,也是如蕴的师尊,剑修一道简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天衍宗若再出一个“吾迩师弟”,此后当福延天衍宗千年。
他摸着胡子畅快道:“哼,前不久天舒宗那个老不死才对我炫耀他的天才剑修弟子要不了多久就能迈入元婴境,就那弟子的天资,我看他口中的要不了多久至少也得两年才能到达金丹瓶颈,我们如蕴可是仅差一缕机缘领悟就能踏入元婴境,气不死他!”
谢如蕴对掌门之间用弟子来暗自比试的做法并不感兴趣,只站立在掌门面前,神色没有波澜。他明明面容还十分青涩,脸颊上的婴儿肥也还未褪去,偏生做出这样的表情,让人不敢靠近,又十分想招惹他让他露出少年人该有的欢欣神色。
掌门十分看中谢如蕴的修行,发泄了一番心中畅快后便陷入沉思,最后决定道:“剑修突破讲究绝处逢生,不久后就是宗门历练,我原本想你留在宗门里静心修炼更为合适,但你既需突破,便一同去吧,不过切记,机缘由天定,不必强求,这件事我会对吾迩师弟说的,你尽管放心去就是。”
“劳烦掌门。”谢如蕴鞠躬。
……
待谢如蕴离开后,掌门叫来谢清越,谢清越是他亲自收的弟子,又是宗门首席,他对谢清越寄予厚望,叫来谢清越,第一件便是问谢清越的修炼情况。
谢清越身体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椅子的木沿上,懒洋洋汇报了自己的修炼情况,掌门听完觉得略有违和。清越天赋并不逊色如蕴多少,然而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里,进度却明显缓慢下来,虽然依旧出色,别人察觉不出什么,但他是清越的师父,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清越?可是有遇到了什么阻碍?”
“弟子未遇到什么阻碍,且修炼起来比以往更得心应手。”
掌门出手为他检测经脉灵气,发现的确如他所说:“奇怪,若按照你这样的状态,早该迈入出窍,怎还停在元婴?”他又细细探查,发现谢清越的灵气极为纯净,近乎无杂,这发现令他露出欣喜神色:“原来如此,清越,你境界未破是为净滤灵气,能为巩固根基做到如此地步,当真是辛苦你了。”对于剑修而言,灵气亦是重要一环,越是精纯越能使剑招发挥威力,然而净滤灵气过程十分艰难,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只要不到灵气混乱的地步,剑修们一般只会专注剑道上的修行。
谢清越一笑,并未说什么。
既然知道缘由,掌门也便放下心来,不再担忧谢清越的修行,转而说了宗门历练的事,将对谢如蕴的安排告知。
“宗门外出历练你年少时去过多次,心境已至,这次就不必去了,宗门里还有许多事务需要你处理,你挑几个为如蕴失觉时护法的弟子,让他们陪着如蕴一同。”
“好。”谢清越应得十分温和。
……
“桑诩师兄。”一名弟子御剑来到鸣翠峰上,敲响木门开口道:“清越师兄有事与你商谈,让我过来请你过去。”
木门打开,谢桑诩回道:“我马上过去。”见传话弟子眼神奇异的望着自己,他将凌乱衣衫整理,“抱歉,刚才在房间画咒入神,见笑了。”
传话弟子哦了一声,收回目光:“既然话已带到,那我便告辞了。”
“多谢。”
待传话弟子离开,谢桑诩为自己房间施了一道结界,便赶去见谢清越。
“清越师兄。”他敲了房门。
“进来。”房门里面传出谢清越的声音。
谢桑诩推门而入,见谢清越正沐浴完穿着亵衣赤脚走出,长发披散,好不懈懒。谢清越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只在房间里缓步行走,最后落座在柔软的椅子上,道:“我此番叫你来,是为告诉你如蕴师弟需一线机缘领悟至元婴之境,将前往此次的宗门历练。”
谢桑诩垂着眉眼,语气柔顺:“请清越师兄吩咐。”
谢清越这才放下手中的书,书页抵住唇瓣,望着谢桑诩:“此次外出历练,时长几月之期不定,师弟的身体你也了解,一人难以应付护法一事,我算了算,至少要三人,现下已有乌苏师弟与云琅师弟,乌苏师弟修为高深,擅长操控动植,也擅布置结界,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创造一个隐秘的护法之地,云琅师弟是人世王朝上一任太子,至王朝境地做何事都极为方便,剩桑诩师弟与宴师弟,你们二选其一让我十分为难……”话说到此,谢清越露出几分犹豫神色,好似在挣扎选谁为好。
谢桑诩垂着头,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得到他恭顺的声音:“桑诩修为不如宴师兄,只符咒一道上有些许造诣,可以辅助如蕴师弟调养身体,另外如蕴师弟最为依赖清越师兄,想来离开天衍宗会十分想念清越师兄,”说到这里,他将两张符咒拿出,其中一份递了出去,抬起的头,面颊神色沉静:“前不久桑诩刚学了一种换形咒,若如蕴师弟在我身侧,母符启动便可置换清越师兄与我的位置,这样既可缓解如蕴师弟对师兄的想念之情,又能圆清越师兄对如蕴师弟的忧虑之心,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谢清越抬手,符咒便落到他的手中,他把玩了一会儿,唇角溢出笑来:“桑诩师弟真是思虑周全,与宴师弟的意气用事不同,有你伴如蕴身侧,我这个做师兄的便也放心了。”
……
每隔三年各大宗门会派出弟子前往人世历练,一是为清除人世妖魔维护凡界安稳,二是为磨练心境突破境界早日飞升。然而因为人世诱惑太多,宗门一般不会让心性不稳的弟子前往人世,每次历练都会严格挑选弟子。
谢宴全然被其余几人蒙在鼓里,只知道三人都外出历练,他还为此畅快觉得自己可给如蕴师弟多护几次法,却不想为历练弟子送行的时候看到了立在其中的如蕴师弟。
其中弯绕一下明了,他怒火重重,手中指骨攥得咔咔作响。
“宴师兄,我们走了。”
面对师弟的告别,他缓慢松开袖中紧攥的手,露出笑搭在师弟肩膀上,全然一副好师兄不过的模样:“阿蕴,外出要小心。”随后眼睁睁望着师弟与其它人离开天衍宗,心中妒恨之意难以言表。
……
也是正值妖魔猖獗之际,谢如蕴与几位师兄才下山不久就遇到恶妖,对方见他年纪青涩,想他修为不高便突身袭来,却不想被谢如蕴一剑穿心,口器中发出喝喝声。
谢如蕴本以为这恶妖死了,未有犹豫抽出剑来,未料剑身一抽,恶妖便化而为四,往不同方向飞去。
来不及多想,谢如蕴追着恶妖其中一道身影而去,利落扔下一句:“师兄,我们分追击杀。”身影便消失在了密林中去。
恶妖分为四体之后,实力也大打折扣,追上后一番缠斗谢如蕴将之毙命,让本命剑回到剑鞘中。
望了眼周围山林,他取出通讯玉碟与其它师兄联系,最先联系的是谢乌苏。
“乌苏师兄,我这里已经将恶妖的分身之一击杀了,你那里如何?”
“我这里也结束了,适才联系了云琅师弟和桑栩师弟,他们正寻了一处山洞休憩,我来找你。”
“不用了,我马上……”话还没说完,玉碟上的光就熄灭了。
“乌苏师兄?”谢如蕴再通不得,只能站在原地方便谢乌苏来找自己。玉碟有定位功能,但只能定位通讯时的位置,结束通讯一方转移位置的话,另外一方就难以找寻了。
那厢谢乌苏手指一松,恶妖便如干枯的树叶灰飞烟灭,他掏出手帕擦干净手,唇角一挑,心情愉悦的往谢如蕴所在的位置飞去。
联系谢云琅谢桑栩,这是压根不存在的事,他如此说只是为了让师弟不再另外联系两人,好方便了自己罢了。
然后等他到了玉碟定位的位置,却不见师弟踪影,又嗅到另外一人残余的气息,原本漆黑的眼眸变为极森绿的颜色。
……
天空中下起了不小的雨,整片山林被浓雾笼罩着,谢桑栩抱着昏睡过去的谢如蕴靠在山洞边缘石壁上,用了道可以隔绝雨水的符咒。
他找到如蕴师弟时,如蕴师弟一本正经说自己要等乌苏师兄,他骗他说乌苏师兄临时发现别的妖物过去了,如蕴师弟就跟着自己。他一直在如蕴师弟身边,所以很快注意到如蕴师弟的不对劲,以至于如蕴师弟的身体要倒在地上时,他立刻就接住了人。
恰逢天上乌云堆聚,眼见大雨就要来到,而怀中的人闭着双眼没有知觉,他只能就近找了个山洞避雨。
和久居天衍宗的谢清越谢云琅谢乌苏不一样,谢桑栩进入天衍宗的时间不长,方才两年。在宗门考核里,因为出色的画符天赋,他被六长老破格收为亲传弟子,成为谢如蕴的师兄,宗门弟子的辈分乃是按照年龄来的,如蕴师弟年龄是宗门最小的那一批。
很多门内弟子轻视警惕他。因为他身份平凡,灵气修炼得一般,且修仙界不重符修,因为有着太多符修背叛宗门利用符咒行各种恶事沦为魔修的例子。他刚入六长老的门时,按照传统应和其它亲传弟子见面,互相认识告知通讯玉碟联系的术法。大部分亲传弟子没来,托的是灵仆给他送东西并询问他的玉碟联系术法,谢清越作为首席师兄来了,对他言语温和,然而过往的经历让他不难看出谢清越并不在意他,只是在走一道程序罢了。
其它所有的亲传弟子过了程序就迅速离开,谢清越却没有离去,反而脸上带笑与他说话,询问着他的日常,关切他缺了什么,看起来亲切万分。
他察觉出谢清越应该是在等待什么,也是极为配合。
很快他知道谢清越等待的是什么了。
少年剑修御着本命剑落至他的居处前,将剑收到背后的剑鞘里,从敞开的大门快步走了进来,他怀中抱着厚重的书籍,不怎么笑,神色满是严肃认真。
他一瞬间发现了谢清越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笑是面具一样的存在,现下就是把面具扔到一边,就连原本温和的语调也变得上扬起来。
“师弟,你来得比我预计中的晚。”
“清越师兄。”
“抱歉,桑栩师兄,我来晚了。”
少年剑修来到他面前,不由分说便将怀里那一沓厚重书籍塞到他怀里:“这是天衍宗典籍楼里和画符炼咒有关的书籍,或许对桑栩师兄的修行有作用。”
又从自己的纳物袋里取出各种画符炼咒的用品,不乏稀贵之品:“桑栩师兄现下大概需要大量画符精益修行,六长老前段时日因为拿三长老作新符咒的实验被掌门扣了月石暂且自顾不暇,这些你拿着,不够桑栩师兄可以再来找我,又或者找清越师兄和云琅师兄。”
“嗯……还有纳物袋,把东西放在里面就可以方便随时随地画符练咒了。”
“嗯……还有灵石,画符练咒好像很耗费这个东西。”
“桑栩师兄现下还没有学御剑飞行,这是六长老送我的飞行符……”
“……防护法器……”
一样接一样的东西堆到了他的身边,少年剑修还在沉眉思索他还需要什么东西,他惊诧地连忙阻止:“够了,已经足够了……”他不知道少年剑修的名字,卡在了那里。
“我叫谢如蕴,桑栩师兄。”
被师父收为亲传弟子时,师父给他大概介绍过其它亲传弟子,提及谢如蕴时语气明显要温和喜爱许多。
“如蕴是剑之一道十分难见的天才,比之吾迩师兄不遑多让,吾迩师兄将近飞升多数时候都在闭关,如蕴他是跟着其它几位师兄一起长大的,那几个师兄心高气傲……很是珍爱他这个师弟,你才刚成为我的弟子,我倒是想让你与如蕴多亲近,但想必他们不会允许,等你和其它亲传弟子见面,遇到如蕴时,切记不要过于亲近,少与他说话,符修难寻,修行也十分不易,你是我的弟子,我自然希望你在天衍宗好好的不会被人为难……”
也是因为师父的提点,他表露了自己的感激,却没有过多亲近如蕴师弟,然而如蕴师弟有空时会时常来看望他,给他赠予符修所用的物品,遇到他在执行宗门任务赚取贡献点时,还会出手帮他。
一来二往,他与如蕴师弟渐渐熟悉,却恪守师父的教诲,并不主动贴近,也极少与如蕴师弟搭话,一起行走时也要保持安全距离。
而他也渐渐明白师父为何会嘱咐他不要过于亲近如蕴师弟,他见过太多想要亲近如蕴师弟的弟子,他们有的是被如蕴师弟帮助过的,有的是听说如蕴师弟性格软的想接近谋求些好处,有的是倾慕如蕴师弟的,但这些想要亲近如蕴师弟的弟子之后往往很少出现在如蕴师弟身边,就算出现也是离得十分远,其中不乏一些长老的亲传。
谢桑栩并不愚钝,很快明白后面的原因。再后来,有一次如蕴师弟忽然昏到在他面前,不管他怎么做如蕴师弟都醒不过来,他抱着如蕴师弟慌忙去找掌门,掌门像是习以为常,唤来谢清越。
“清越,这次也麻烦你了。”
如蕴师弟被谢清越带走,他心中犹不放心,去如蕴师弟的山峰探望也没见如蕴师弟,便去了谢清越的山峰,只是灵仆并不让他进去,他只得作罢。
三日之后,如蕴师弟恢复如常地出现在他面前,面带歉意:“抱歉,桑栩师兄,那天吓到你了。”
鬼使神差的,他询问如蕴师弟昏睡原因。
如蕴师弟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了他,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每隔一段时日就会不见如蕴师弟踪影。这之后,他见过如蕴师弟在昏睡时被不同长老的亲传弟子抱走。
谢清越、谢乌苏、谢宴、谢途、谢云琅。
躺在他们怀中的如蕴师弟紧闭双目十分乖巧温顺,他望着,心中也忍不住翻起贪恋。后来谢途师兄因和魔修勾结背叛宗门伤害同门弟子被驱逐出天衍宗,如蕴师弟心情低落消沉,他想着送一些符咒过去让他开心一点,但师弟不在自己的山峰上,在谢清越那里,他过去时,不想撞见了那一幕。
想到那日的记忆,谢桑栩的眸色变得晦涩。
那日之后,他顶替了谢途师兄,成为了如蕴师弟又一个昏睡时的护法师兄。
那一日他将制作好的符咒收在纳物袋里,来到了如蕴师弟所在的山峰。谢途师兄被驱逐出天衍宗已有一段时期,他昨日见到师弟,师弟不发一言的报着剑发呆,谢桑栩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他新学了一种可以变鸟传声的符咒,将符咒使用后符咒会变成活物一般都青鸟啾啾鸣叫,可以替人传声。这种符咒并不难,因为有通讯玉碟,很少有人需要这个,他画此符咒,也只是想让如蕴师弟开心一点,如蕴师弟对动物有种格外的喜爱。
然而到了如蕴师弟的山峰时,却不见如蕴师弟踪影,他迟疑了下,猜到师弟在哪儿,理智告诉他应该回自己的山峰,谢清越并不喜欢见他过于亲近师弟,但想到师弟昨日垂着脑袋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是发了玉碟询问谢清越。
“清越师兄,如蕴师弟在你那儿吗?”
不一会儿,他收到了谢清越的回复:“阿蕴在我这里,我在为他护法,怎么?桑栩师弟你要找阿蕴。”
“想找他的话,便过来吧。”
玉碟光芒消失,谢桑栩讶异。
毕竟以往只要在护法的时候,谁都不会让他见一眼师弟的,而他也识相的不会去打扰。他虽然是亲传弟子,但无论是师父还是他在天衍宗存在感都十分微弱,难以被人注意到的那种。
学会御剑飞行的谢桑栩来到了谢清越的山峰。
谢清越出生修仙界名家,又是天衍宗首席弟子,居处与他不同,宛若世外桃源,且阵法密布。
灵仆带他来到谢清越居处的房门外便停下脚步离开了。
房门从内里打开,知道这是谢清越的允许,谢桑栩便走了进去,一道接一道的门被打开,他一道一道踏过去。
谢清越正端坐在桌席后面,一手执着灵笔处理宗门事务,温和笑着望他:“我现在正在忙,桑栩师弟请等一会儿。”
谢桑栩垂首站立着。
房间里声音十分寂静,也是在这寂静的环境里,他听到一些声音。压抑的呼吸声,还有……滋滋的水声。
他一下抬头看去。
笔还在谢清越手中,谢清越整个人却已经靠在椅子上,仰着修长脖颈低低喘气。下一顺笔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他闭着双目,面颊浮红,双手落至桌席下,不知道按着什么有节奏地律动着。
反应过来后谢清越在做什么事后,谢桑栩错愕万分,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年,幼时在青楼作佣工的经历让他见惯了风月之事,见过太多性事场面后便见怪不怪,但他从未想过谢清越会做这种事,还是当着他的面!
难怪会有多情剑修的称号——
他余光看向桌下,瞄见了铺盖在地上的幽蓝渐白裙摆,还有蜷缩在裙摆下只露出一点莹白的腿足,想起不省人事急需人看护的师弟,连忙开口:“清越师兄,如蕴师弟呢?”
“阿蕴……”谢清越睁开双眼,随意看了他一眼:“待会儿自然会让你见的,桑栩师弟不用心急。”
他一挥袖,便有层层帘账落了下来,只见隐隐约约的虚影。有了遮挡的谢清越更加肆意,谢桑栩听见他饱含情欲的喘息,还有越发甜腻的水声。
“再含深一点。”
“还不够……哈——”
“只当它是你幼时最喜欢的糖葫芦。”
桌席下的人似乎听了他的话含得更深,只听见骤然激烈的性器冲撞着唇齿的声音还有吸吮的水滋声。谢桑栩不想再听,正准备将给如蕴师弟的东西留了就走时,桌席下的人因为谢清越过度冲撞,身上的东西掉了下来,听声音像是玉佩,谢桑栩随意看了一眼,而后脊背一瞬间僵硬住,无法再动弹。
他认出那是如蕴师弟腰间的玉佩。
帘账里已经到了尾声,谢清越声线骤然一紧,便是那物射出的畅快喘息,谢桑栩心中怒火腾腾,只恨不得杀了谢清越!当即神色阴沉,一手符咒拍了过去,帘账破开,谢清越一手攥着符咒,另外一只手抱着穿幽蓝渐白裙装嘴角满是浊物的师弟。
他手一松,符咒轻飘飘落在地上,转而双手十分温柔的把师弟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让师弟的头颅亲密地贴着他的肩臂,将师弟褪到手腕出的裙装拉了上来,又卷着师弟散下来的发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亲吻了下师弟的额头后,微笑着抬头望向谢桑栩:“桑栩师弟,你已经见到阿蕴了。”
被下流猥亵过的师弟,闭着双目乖顺的倚靠在谢清越怀中,嘴角还留着男性那物事的残精。
他隐忍质问谢清越:“清越师兄趁着如蕴师弟昏睡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吾迩道君知道声名毁于一旦将你驱逐出宗门吗?”
谢清越却笑了起来,“你以为道君不知?”
他心中又惊又骇,不敢相信道君知道谢清越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传弟子竟还放纵于这种龌龊之事,转念一想那其它护法师兄呢?他们在为师弟护法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对待师弟,将师弟当成妓子一般玩弄,在师弟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野兽一般的欲望。难怪无论是谁在给师弟护法的时候,都不允他见一面,若是他……若是他……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谢桑栩,为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沸腾肮脏之念羞耻万分,指骨攥得发白。
“这是……不对的。”他不知道是在对谢清越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谢清越垂目看他,忽然问道:“你可知阿蕴为何每月昏睡三日,其余时候也会不定时陷入昏睡之中。”
“我不知。”他嗓音干涩。
谢清越轻轻揽起师弟的脸颊,“阿蕴是剑之一道的天才。”
是的,谢桑栩看过师弟用剑,那是他至今为止看过最干净利落也最漂亮的剑道,纯粹锋利,人剑合一,只需要看一眼,没有人不会惊叹于师弟的天赋,师弟本人却从不因此自傲不凡,待人真诚温柔,依旧努力修行,不曾懈怠半刻。
“但他在年幼时,曾被人夺走过躯壳。”提起往事,谢清越眼中掠过阴沉厌恶,浑身充斥着可怖杀意:“那人夺了阿蕴的躯壳,自以为我们发现不出洋洋得意,用着阿蕴的身子妄图享受阿蕴拥有的一切。”用师弟十一二岁的身躯,来对他们放浪求欢。
“师尊与我们等了三年,才找到机会将那人驱逐出师弟的身体,那人仓惶逃出师弟的身体时,留下了一道禁咒。”
谢清越动作轻柔抚摸沉睡师弟的黑发,语气冰冷至极:“他让阿蕴在剑道上的天赋慢慢消退,每一次昏睡,阿蕴都会遗忘他过往的部分领悟修为,直到最后沦为废人,生命如凡人脆弱消逝。”
“能够救阿蕴的只有一个办法。”他嘴唇轻张轻合,吐出让谢桑栩瞳孔骤缩的字眼。
谢桑栩连连后退,难以相信的望着首席师兄。
谢清越看着他的神情,又再度温温和和笑了起来:“我想你此时应该知晓,我为何让你来了。”
他敛下眼睫,慢条斯理道:“桑栩师弟,你可愿意接替谢途师弟的位置,成为阿蕴的护法师兄?”
记忆回笼,谢桑栩抱着昏睡的师弟,想等着雨停,他骗师弟说谢乌苏临时发现别的妖物追过去,只是因为想与师弟多些单独的接触罢了,虽然谢清越让他成为师弟的护法师兄,但他还未曾给师弟护过一次法,那些个师兄弟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这次若非他拿换形咒和谢清越做交易,与师弟一同出门历练这样的好事,也绝落不到他头上来。
空气中弥漫泥土的尘气,这是谢桑栩第二次怀抱着昏睡的师弟,第一次的时候他满心焦急,以为师弟中了什么歹毒的修仙秘法,而这一次,他知道只需片刻师弟就会醒来,只是不知道这片刻会是多久,可能是一柱香不到的时间,也有可能是几盏茶的时间,不过不是三日,因为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低头凝视着师弟的睡颜,谢桑栩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也可以像其它几个师兄弟一样,将陷入昏睡中没有知觉的师弟抱在怀里。
就像做一场琉璃易碎的梦。
他轻轻伸出手指,试探的摸了摸师弟的脸颊,有温度的,滑腻的,轻轻一按,师弟的面容陷下去一个小窝,等他松开,又恢复了过来,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霞色一般浅红。
用力咬了舌尖,尖锐的刺痛表明这不是自己日复一日做的癔梦。
他下意识蜷缩了下手指,喉咙鼓动着,视线躲闪地偏移开,又知道谢乌苏应该很快会找到这里,与师弟相处的时间不多,视线回转到昏睡的师弟身上。
“师弟?”他轻声喊了一声。
他的师弟陷入沉眠中,没有半点对外界的知觉,剑都还在怀中安置着,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覆上了师弟的面容,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其它师兄弟抚摸师弟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谢桑栩不知道,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紊乱起来,在山洞外连绵的雨声中,他仿佛被什么迷住了神智,缓慢俯下身,最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师弟的额头,而后含着了师弟柔软的唇瓣,衣襟摩挲间,他一点点步入意乱情迷的深渊沼泽,一手手掌捧着师弟脸颊,一手手掌周到护住师弟额头,一下一下以极慢的速度吸吮着,而后舌尖顶开无力的唇齿,像条游蛇钻了进去,甫一碰到里面娇嫩的软舌,在骤然的停顿后,亲吻变得旁若无人痴迷起来。
浑身发烫,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透着酥麻的感觉。
他闭眼沉迷其中,全然没有察觉有人往这里靠近,直到隔绝外面雨气的符咒结界破了,丝丝缕缕的凉意袭来,才骤然清醒,抱着师弟抬头。
面前落下一道身影。
面容俊美看着温柔好亲近的修士手中折扇抵着下颌,似笑非笑道:“我说是谁把阿蕴带走了,原来是桑栩师弟。”那双垂下来俯视的漆黑双眸,仿佛有那么一瞬间染上了格外妖异的色彩。
他朝谢桑栩伸出手,那是一个索求别人归还他所属物的姿态。
“桑栩师弟,你才成为阿蕴的护法师兄没多久,没有什么经历,还是把阿蕴给我,我来照顾就好。”他分明在笑,那份笑意却极为淡漠,不曾到达眼底分毫,看起来格外有压迫性。
谢桑栩仰头定定看着对方半响,最后还是抱着师弟起身,垂着眼神色温顺递了过去。
他的知情识趣显然让谢乌苏还算满意,接过昏睡中的师弟,唇角一翘,看也没看谢桑栩一眼,道:“出去吧。”
等谢桑栩离开山洞,密密麻麻的藤蔓自地里钻出生长蔓延,将整个山洞笼罩得没有丝毫缝隙,脚步一顿,谢桑栩回头,指骨慢慢攥紧起来。
……
不见光的山洞里,谢乌苏从怀中慢悠悠取出一颗夜明珠放置在石墙上,他抱着师弟坐在地上,一双漆黑眼眸已经变成纯粹的森绿色,青年修士揽着师弟的脸颊亲吻着,又觉得不怎么痛快,一条漆黑的粗长蛇尾,就那样从天衍宗的弟子服饰底下探了出来,一圈一圈从师弟的小腿上缠了上去。
上半身依旧是人的俊美修士,舌头钻进了师弟口腔中。
他尤爱师弟口腔中的湿液,每次总要细细舔吸干净,有时觉得不够,舌头就会化为细长的蛇信,往师弟喉咙深处伸去,顶着里面突出的肉片,那种极致的侵略感会让沉睡的师弟也忍不住生理反应会想干呕。
蛇性本淫。
蛇尾的尾尖从师弟的衣物下钻了下去,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点了点柔软的大腿内侧,又忽地将师弟也一起沉睡的性器裹了起来,来回用柔软的鳞片摩挲着,直把师弟的性器也磨得硬了起来,尾尖顺着钻进了师弟后面的穴里。
因为不确定师弟什么时候醒,漆黑的尾尖只是在穴口浅处点蹭着,时而点触、时而压重,一圈、两圈的打着圆,甚至顶开粉红褶皱的入口,尾巴尖颇为得意的在那紧致被钻开微微一个缝隙的孔穴里打转抽插,直到插出粘腻的粘液出来。
谢乌苏上半身也没嫌着,他将手指伸进师弟的嘴巴里,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没入进去,就像性器插着穴那样,在软嫩的口腔中冲撞起来。
至于脑袋,则是埋在师弟的脖颈上不知满足的吸吮着,另外一只手掌伸进师弟的雪白衣襟里,去揉那柔软的鸽乳,雄蛇在发情时是不知道怎么对自己的“雌”侣温柔的,尾尖把师弟的洞口磨得通红不说,就连上面的乳,也被又揉又捏,变得肿胀起来。
谢如蕴的神智从沉眠的昏睡中一点点挣脱,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他好像见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只妖物缠绕玩弄着,那妖物用尾尖钻进他的衣摆下面猥亵着他的肉体,一手手掌揉弄着里衣的胸乳,一手手掌伸出三指抽插他的口腔,少年剑修如遭雷击,觉羞耻万分、羞愤欲死。
他猛的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能控制身体以后下意识攥紧手中的本命剑往前挥去,在见到那人瞳孔一缩,疾转了方向,消了剑气。
“乌苏……师兄?”
他怔怔松开剑,疑惑的看着怀抱着自己的师兄。
青年修士手一挥,出现一把折扇,语带埋怨道:“师弟真要吓煞师兄,你昏睡后师兄给你殷勤护法,一睁眼就要刺上师兄一剑。”
谢如蕴急道:“我以为……”他忽然一止。
“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认错师兄是那亵玩他身子的下流妖物?还是自己做了一场不知所谓的淫梦,梦到自己被妖物玩弄。
少年剑修羞红了脸颊,无论哪一个字都无法诉之于口,最后垂下脑袋,诚心诚意说了句:“抱歉,乌苏师兄。”
洞外藤蔓散去,青年剑修大掌落在他头上:“想是做噩梦了吧,没事,师弟,梦已经醒了。”
“既然醒来,我们也该继续启程了。”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谢如蕴松了一口气,他听谢乌苏的话准备启程,却不想握剑才欲站起来,就身体一软往前跌去,正落入谢乌苏怀中。
“怎么了?是刚醒来身体还不适应吗?师弟?”抱着他的谢乌苏,语气温柔体贴给他寻了个理由。
谢如蕴往自己身下看去,见自己衣物略凌乱不堪,沉默片刻:“乌苏师兄,请不要在我昏睡的时候折腾我了。”
“啊,被师弟你发现了,我就玩了那么一会儿。”青年剑修打开扇子挡住半张脸,露出无辜的表情。
谢如蕴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了,应是乌苏师兄在他昏睡时拿着他的身体摆各种剑招,难怪他醒来没有力气。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少年剑修微微蹙眉,觉得有哪里不对,正要细想下去,却有什么迷雾笼罩住了他的思绪,片刻后,他的神色重新平静下来,已经忘却刚才的思索,仰头问道:“桑栩师兄呢?我记得昏睡前是他在我身边,他现在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