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安激动不已地在乾丝丝耳根吹气:“看在他平日里伺候你多次的份上,你今天也疼疼他……”
乾丝丝惊慌失措,她也不是没碰过,可像现在这样,当着白丞安的面,正儿八经的握着,便有种罪恶邪恶之感。
“乖,宝贝……好好感受它,你看,它在为你跳动!”男人坏坏的咬着乾丝丝的耳垂,换来她一阵阵的轻颤,握住乾丝丝小手的大手收紧,强迫乾丝丝去感受掌心那神秘的触感。
在她指下,是他最刚强,也是最脆弱的那处。
生气蓬勃犹如最美丽狂野的野兽。
乾丝丝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以柔软湿润的掌心包裹住他的巨大。
而……她太天真了!
每当她以为这便已经是极限的时候,这只野兽,又长大了!
“小白——你其实是禽兽吧——”乾丝丝满头黑线!
“是,我是禽兽!我是专吃某个小傻瓜的禽兽!”白丞安毫不避讳的承认,承认的坦坦荡荡。
在乾丝丝终于觉得这只野兽有点好玩的时候,白丞安忽然紧握她的手,从那只野兽上撤下来,拉高压在乾丝丝的头顶,重新将她压回进柔软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