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这个流氓!
乾丝丝一把把他推开:“关我什么事!”
白丞安笑得贱兮兮的:“当然关你的事!法律都规定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老婆,你要好好履行自己的义务哦!”
乾丝丝脸皮薄,被白丞安调戏得整张脸通红通红的,一双眼睛却闪着光彩,跟黑夜里明亮的星辰似的,看的人心动。
“哎呦哎呦——”正心猿意马呢,白丞安的手臂蓦地一疼。
这次不是演戏,是真疼,而且还不是他吊着绷带的那只手,而是另一只。
白丞安转眼去看,小丫头捞着他的手臂,咬得可欢实,小尖牙磨来磨去的,跟只小夜猫似的。
咬了一会儿,小丫头自以为已经惩治了某个乱说话的男人,得意洋洋的仰着小下巴,一副“还敢不敢耍流氓”的眼神。
男人无耻抬起手臂,在被咬的地方吧唧亲了一口,厚着脸皮挑逗:“看来你是真想帮我解决生理需求,连这只手都不放过!”
“我、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乾丝丝被误解,小脸爆红。
白丞安才不管,也不给人解释的机会,伸手搂住乾丝丝:“一直待在别人的病房里做什么?回咱们的病房去!”
所谓的“咱们”的病房,其实是白丞安的病房,跟乾丝丝的单人病房布局差不多,只不过面积要更大一些,就在乾丝丝病房的对面。
乾丝丝走进去,便忍不住要埋怨方才那个值班的小护士:“这明明叫对面吧?哪里是隔壁?”
害她莫名其妙跑到别人的病房去,哭得惊天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