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看着怀里的人逐渐恢复过来,出发了一趟,回来时手中多了杯温水。微微扶起洛言:“来,言儿,喝水。”
折腾了大半天,有出了一身汗,洛言确实渴了,毫不客气的灌完了这一杯水。
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有扶着洛言躺好,殷墨利索的解开洛言身上的束缚,替他的腿揉捏着,做好血液循环才放下他的腿。他知道,男人是怕他刚刚太紧张会抽筋。两只腿都按摩好,殷墨又来到洛言的两腿之间,仔细的看过纹身处没有意外,才起来消毒湿巾擦去什么的血迹,最后细致的抹上消炎药膏才放心。
洛言将殷墨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才知道以前的十年里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自认为的羞辱其实都包涵着这个男人的无奈,痛心和深的不可磨灭的情意。
“我累了。”洛言的声音低沉,情绪也有些低落。
殷墨不知道洛言想了这么多,只是以为洛言因为纹身的事生气,不想理他。抱起洛言,男人柔顺的说道:“我们回卧室。”
第17章没有资格
距离从地下室出来已经有几天了,这几天殷墨除了过问伤口如何,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说,。要是以前,洛言当然是皆大欢喜。而如今,殷墨对他的每个动作他都从中看到了满满的情意,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愧疚,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十年殷墨除了在床上折腾他之外,其他的可是无微不至。殷墨希望他听话,希望他不要离开,即使在他最生气的时候都没想过要打破他的人格。对他的好也是隐忍不发的,所以他被囚了十年,依旧那么高傲,依旧那么嚣张。
重来一次,他也想过道歉,但却没有资格去祈求原谅,他想说他不会再逃,会听话,可是他说不出,男人也不会相信。
在这几天里他希望男人能说点什么,但是男人就是怎么都不开口,连个忏悔的台阶都没有,每次也只能看着男人欲言又止。
第18章没有资格
殷墨这几天有点迷茫,他每次去帮洛言换药时再也没有听到过冷言冷语,他不只一次看到洛言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害怕那人说出不知道怎样绝情的话,只能一直逃避。而在晚上,自己搂着他睡觉也没有再躲过。现在的洛言就如同他期待般的温顺,却又温顺的让他不安。
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敢问,他唯一能做的唯有逃避,只有这样,仿佛才能维持现在的平和与…幸福。
洛言完全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殷大少还有如此胆小的时候。洛言在静静的思考这么天后,决定一步一步来,现在他的信用度在殷大少心里估计为负,他要一点点的瓦解,取得对方的信任。他的本职工作可是杀手啊,杀手最不缺啥?耐心啊!他有的是耐心。上辈子打架般都纠缠了十年,不相信如今倒贴还能被拒。
洛小爷想明白后,信心十足,连心情都高兴了不少。
晚上殷墨回到家里就发现萎靡了几天的人今晚有点小小的兴奋。洛言虽然一向不在他面前收敛情绪,不过那通常都是讥讽、嘲笑、愤怒。这般开心让殷大少疑惑,不过也有点开心,他并不喜欢死气沉沉的洛言。
殷墨进浴室洗漱一番,就钻进了床上。
薄薄的绸被下是不着寸缕的洛言。这是在两年前惹怒殷墨换来的惩罚--房子内,无特殊要求不允许穿衣。
殷大少长臂一伸,就把装睡的洛言整个揽进怀里。殷墨喜欢抱着着他,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了解,也足够他习惯了。
男人的怀抱很宽广,带着沐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