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铎海忙完一天的事情,下班找朋友打牌。
朋友已经打完几圈了,见他姗姗来迟,吐槽道:“好家伙,打牌你也不积极,前两天赢够了是吧?”
唐铎海摸着牌:“屁,今天加班去了,无害化处理了一头大牛,刚刚才回家,匆匆洗了个澡,叼了个饼,我就赶过来了。”
其中一位朋友顺嘴打听:“谁家的牛死了?”
“时闻家的。”唐铎海怕朋友不知道,顺嘴解释了一句,“就是牧场新来的那个大帅哥。”
“知道。买了三头病牛的那个是吧?九千块三头牛,还以为他能捡个便宜,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一头,剩下的两头能捱过去吗?”
唐铎海听到这里,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怎么不能?另外两头牛好得差不多,刚进入了发情期。你们是不知道,今天他还拉着斯克维尔大夫问,出什么问题了哈哈哈哈。”
大家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不禁跟着笑起来。
笑完,大家又忍不住讨论:
“那家伙的运气可真够好的,三头牛能活下两头。”
“我看他是真厉害。要不是有点手段,谁敢这么搞?多少钱都不够亏的。”
“我估计也是,大城市来的,可能之前学了点。”
“可惜他来得太晚了,要是早来几个月,我家那头好牛送到他这里来,说不定能救。”
……
时闻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引发了牧区的大讨论。
他正准备给母牛配种的事情。
这阵子他查了不少资料,对护理母牛有了一定的心得,正好可以实践一下。
很快,家里的两头母牛进入了下一个发情周期。
时闻请斯克维尔上门给母牛人工授精。
斯克维尔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再来他的草场,转头四下张望:“你这个草场,还真是一天一个样。”
时闻:“七月了嘛,草肯定长得快。”
“我记得你牧场里有几个青贮窖,什么时候开始弄青贮?”
“等两头母牛怀上了就弄,过几天,估计到时候还得请几个人,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时闻一边说着话,一边带斯克维尔往仓库里走。
斯克维尔问:“牛还关在仓库里?”
“它们的病刚好,又到了发情期,马上要人工授精,养在仓库里,等情况稳定了再挪去畜棚会安全一些。”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找公牛配。”
时闻摇头:“我这两头牛的黏膜病才刚好,找公牛配,兴许人家会有顾虑,到时候弄出什么纠纷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