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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姚也去洗了澡。
磨蹭着出来时,客厅灯已经关了,黑漆漆冷清清,光裸的双腿瞬间泛了层鸡皮疙瘩。
侧方卧室门半掩着,透出些亮光。
推门的瞬间,靠坐在床上的人也抬头望过来。
女孩穿着他的深灰色T恤,衣摆遮到臀以下,露在空气中的一双腿笔直匀称,白得不像话。
这件过大的衣服衬得她身体更加娇小,头顶束着个丸子头,葡萄似的圆眼望过来。
周呈决捏住书皮的指腹摩了摩,随即合上书页放到一边,轻声道,
“过来。”
声音有些低。
席姚背身轻轻关上门。
这间屋子比外面暖和很多,顺着噪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发现墙壁上方挂着的空调。
视线在屋子里乱游,唯独不敢看他。
停在床边,才注意到一盏复古的老式台灯。深胡桃木底座,金属支干,乳白色灯罩上有两朵不知名的花。
很好看。但跟整间房子都不搭,跟周呈决也不搭。
多看了几秒,又瞟见底座下露出的纸张蓝边,还没细想,整个人就被拉向侧方,栽在他身上。
“上来。”
……
席姚就着这姿势蹬掉拖鞋爬上了床,本想手脚并用越过他去另一侧,但刚迈了条腿,就被掐着腰固在他身前,大腿上。
她上他下,她高他低。
周呈决的脸因此暗了很多,眸底仿若湖水中央,聚起了漩涡。
腰间的手缓缓往下,席姚来不及阻止,衣摆被掀开,指尖毫无阻隔地触到光滑细嫩的臀。
她没穿内裤。
周呈决晦涩难明的目光下,席姚低头,快要埋进胸膛。
他给的那条崭新的,洗过的内裤,对她来说太大了。
屋内只剩空调运转的声音。
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呼吸缠绕着,仿佛隔开了另一重世界。
臀上的手滞了半晌终于动起来,掌心贴向娇嫩肌肤,拢紧。
力道不算重,但极度紧张下,当即感受到电流似的麻意,席姚轻喘,婉转飘进周呈决耳里。
他唇角勾起,另只手抬起女孩下巴,强迫她直视。
“不穿也好。”
手指在下颌摩挲,游刃有余操控着局面,不顾席姚死活。
室内温度高,他刚刚没盖被子,席姚尚且紧闭着的花穴就这么直愣愣地摩擦在男生薄薄的睡裤上。
有些痒,还有些痛。
手一直在腰臀上下流动,只是不轻不重的摸和揉,仿佛恪守着某种底线。
可哪里来的底线?他就是要磨得她自己缴械投降。
席姚内心懊恼,咬着唇强忍,只微微挪动了一下吗,缓解不适。
“痒了?”
他忽地开口,惊得席姚瞳孔放大,穴肉也跟着收缩了阵。
周呈决兀自掀起衣摆往上,帮她脱掉这最后一层遮羞布。
少女精致的胴体完完整整展露在眼前。
肩角舒展,锁骨明显。这样的视角看,那对胸更加硕大丰盈,也衬得细腰不足一握。
再往下是禁忌的花丛,饱满的阴阜,看得见一截闭合的肉缝,浅色的毛毛稀疏生长,看起来很软,如她身上所有地方一样。
而最敏感的地方正严严实实压在男生大腿根处。
下面黑色布料包裹的,是隐忍的,磅礴疯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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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没有多少摆设。
书桌、衣柜、床。每一件家具都安然伫立在本来的位置,整洁有序,互不侵犯。
但好像一切都颠倒了。
好挤。燥热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压着身体。
骨头酥软,身体好重,无限往下沉,又被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掌捞起。
不知怎么,她就被引诱得不断往前,下身湿润的缝隙与似硬似软的东西紧密贴合时,大脑仿佛有电流窜过,嘴角不自觉溢出声轻叹。
空虚被填满,痒意有了出口,席姚几乎忘记自己究竟是谁,下意识扭动着臀部,一前一后地,缓解愈深的欲望。
直到潜伏的野兽倾身向前,将她扑倒,灼热压迫的气息覆上来,惊得她终于清醒了几分。
“啊!”一声轻呼。
他张嘴含住一边奶头撕咬,拢住另一团揉搓,又急又凶,又痛又爽。
舌头灵巧,围着挺立的茱萸打转,时而又抵着红心往里顶。
牙齿也毫不留情,像迟钝的刀锋,一下一下滑在乳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