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因为皇子的竞争激烈,他被连带受罚,随便被甩个莫须有的罪名给丢到这里来了。
别的不提,就这手艺,他在工部都排得上前三。
也正是因为这个手艺,让他到北境了,还能滋润的过。
不过这滋润的润嘛,也就是吃得饱穿得暖,住得不残破,还有个小寡妇成天搭伙吃饭伺候自己洗漱卫生,日子算得上这一片数一数二了。
却满足不了他喜欢喝两口的心愿,先是不敢露财,还有就是这边的酒贵的太贵,便宜的都不如意……
眼前人既然是厨子,还自己说了会酿酒、还会做下酒菜,那自己可要好好把住啊。
沈常念留了定金和画,坐了牛车离开。
封霆路上问了什么时候作的画,沈常念说:“就是你出去山上的那两天,我,我实在无聊,便将以前的想法一一画下。”
“那还真巧,今日就带上了。”
沈常念没回这句话,只是靠了过去。
这一靠,直接靠在了封霆的肩窝。
这一靠,也直接将封霆其他疑问都给靠没了。
枯叶打着旋从树上落下。
金秋十月,大多数收割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这个时间里,有人开始腌制酸菜,有人开始晒菜干,有人上山捡拾柴火和坚果,
那对给家里提供果子的小兄弟,最后送了酸枣来,说着现在菜难寻了,问问封家能接受炸虫子么。
个别虫子,处理一下不但能吃,还好吃。
封家人齐刷刷的拒绝。
肉不香么。
菜不香么。
饭不香么,为啥有条件情况下还要塞虫?
不不不不,拒绝了。
酸枣倒是被沈常念拿出来,仔细洗干净擦掉水分,随后将酸枣下锅煮,晾凉了把皮剥去,用筷子搅打,黏糊的酸枣肉很快就跟枣核彻底分开,非常分明,
随后就是添加糖,很多的糖,晒、风干、这一套套的,无论是加很多甜蜜的糖,还是搅打后黏糊的枣泥,每一个步骤看得封甜水惊笑连连。
切片时偷吃,那叫人惊讶的口感,惹得又是一堆为什么,怎么做,要如何。
一听这东西能保存很长时间,封母打算,找一天大家上山去摘那些野酸枣。
饿过的人,便是眼下吃饱喝足,也会想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