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欢的手段,那三个海以为李欢也是巫师大人,无比惊恐的看下李欢脚下的那一堆废铁,他们巴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急忙退了出去。
“麻烦关上门。”李欢淡淡道。
走在最后一位的海盗浑身颤了一下。停住脚步,然后转身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了起来,就像尽职尽责的酒店服务员一样。
“这样还差不多。”
阿巴迪在地上惨叫翻滚,看着李欢恶魔一般的样子,心下寒了十分。
这到底是哪里爬出来的恶魔?这么毫无顾忌地施展折磨人的手段?而且还看得一脸微笑!索马里海盗以凶残著称,要杀人大不了也是对着头打,哪里有这些门门道道的折磨手段。
这一次行动,李欢是真正下了重手。
这上官晴被绑架给他带来的愤怒,细算一下,已经有十几个人的脑子被烧成了浆糊,就算在邦哥拉萨摩内乱,叛军攻城的时候,李欢也不曾用这么强烈的手段。
自从拥有了强大的力量,李欢害怕自己无法驾驭这么强大的力量而逐渐迷失本心,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心中的杀机与怒火,只有在忍无可忍或者对方实在太可恶的时候,才会主动出手。久而久之,李欢都觉得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虽然这样更利于正常健康的社会秩序,但李欢觉得十分压抑。
而今天,李欢用炼气士的手段对付敌人的时候,却是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有种像是放出笼子的飞鸟,在蓝天下自由飞翔的感觉。
而李欢的心态,也渐渐的释然起来。
陈和尚也好,韩建国也罢,甚至上官剑,这些浴血疆场的将军下令杀了多少人?他们为什么没有迷失本心变成杀人狂?那是以为他们的站位,因为杀的是敌人。而面对自己的同胞的时候,在他们心里没了杀机,只剩下对生命的爱与尊重。现在,自己面对虽然不是什么国家敌人,但却是手中带着人命,染着鲜血的凶残海盗,其中更是有可能有中国人的鲜血。所以手段残忍一些狠一些,又何需有什么心理负担?
李欢目光冷漠无情地看着阿巴迪在地上整整翻滚了五分钟,才出手解除了他的禁制。
把禁制一解,饶是阿巴迪也是索马里这片危险海域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这个时候也呼呼地喘着粗气,两眼呆滞中带着无尽的恐惧,像个病入膏肓的老病号,却哪还有昔日叱咤风云的威风。
“对了,我这里还有另外一种禁制……”李欢见阿巴迪还在傻愣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似的,嘴角不禁逸出一抹冷笑,淡淡道。
李欢那风轻云淡的声音,落在阿巴迪的耳朵里就像地狱深渊里恶魔吼叫的声音。阿巴迪匍匐在地,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惊恐的看着李欢:“我以我祖先的名字起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仆人!”
李欢一愣,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索马里水兵”首领这么经不起折腾,他还有很多后手没有使用呢,就举手投降了,而且还投降得这么彻底。
李欢不知道,“巫师”的存在,在阿巴迪的眼里跟中国人眼里的神仙没多大区别,凡人再强悍,对那种未知而神秘的存在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就连上官剑陈和尚这种人都不能免俗。更何况,李欢刚刚让阿巴迪品尝过一次“一辈子难忘的体验”,阿巴迪再彪悍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承受得了。
李欢呵呵笑道:“对了,刚才那个巫术,每年都会发作一次,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解除,如果你表现得让我满意,我想我会在这个期限来临之前帮你解除这个巫术的。如果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李欢信步走到别墅的超大露台上,望着数十米开外的美丽港湾,淡淡说道。
李欢的话听得阿巴迪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急忙跟了出去,拿出了以前非洲黑奴对待自己主人一样的谦卑态度,无比认真地地道:“我明白,尊贵的主人,请您放心,忠心的阿巴迪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服务的。”
“是吗?那为什么你还站在这里?我的那些被你关押的朋友已经口渴了一天了,你知道该怎么做!”李欢不悦道。
阿巴迪急忙道:“尊贵的主人。我现在就去请他们出来。”
牢房这边,鱼鹰一号和另外一个战士持枪守在牢房门口。
他们一直没有听到枪声,所以猜测李欢一直没有动手,神经一直紧绷着。
越是等待,牢房里的战士们就越是觉得焦躁。
“要不,我们去帮帮长官。”一个年轻战士对鱼鹰一号道。
“长官肯定有他自己的安排,我们出去可能打乱了他的部署……”鱼鹰一号心里其实也心乱如麻,货轮上有活死人,这栋别墅里说不定也有。
就当鱼鹰一号左右为难的时候,监牢外面突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叽里咕噜的语言。
“戒备!”鱼鹰一号轻轻拉动枪栓,所有人都是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