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白鸽飞走,珠儿才说道:“小姐为什么要给摄政王传信,而不给二王爷传信?其实摄政王虽然权势浩大,但是二王爷的能力也不见得比摄政王差到哪儿去。”
珠儿愤愤不平的为宇文绝说着好话,顾秋冷摇头轻笑:“看你这样子,似乎很喜欢二王爷?”
珠儿连忙说道:“奴婢不是喜欢二王爷!而是二王爷对小姐真的很好很好!奴婢这些年都看在眼里的!”
顾秋冷敛下眉眼,没有再说话。
给尉迟战传信,完全是因为张远道此人是尉迟战一手提拔,让尉迟战经手更好说话,而对于宇文绝,她一向是敬而远之,且不说宇文绝和从前的顾秋冷相熟,就单单说宇文绝已经从她的身上看出了端倪,她就再也不能和宇文绝接触,最好是从此相逢是陌路。
这边,傅子默手上停放着刚才顾秋冷放出去的白鸽,慢慢悠悠的坐在了尉迟战的书房内,一脸笑嘻嘻的说:“你现在和顾家的那个二小姐走的还真是近,把我送给你的白鸽就这么转手扔出去了,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正室放在眼里?”
尉迟战正复批奏折,目光落在了傅子默手上的那只白鸽,说道:“你半路把它截下来了?”
傅子默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那可不,我刚爬上墙,就看见它在我头上飞来飞去,想着疾风拿也是拿,我拿也是拿,正巧顺路,就给你截下来了,够意思吧?”
“信上写的什么?”
“我还没打开看,要不,你先来?”
尉迟战放下了手中的笔,将一张纸打在了傅子默的脸上,白鸽惊得从傅子默的手上扑扇到尉迟战的桌案。
傅子默的脸被纸风拍的生疼,摘下来之后,便见到尉迟战正不紧不慢的将白鸽脚上的信摘下来,见上面写着的字,尉迟战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傅子默一边看着尉迟战飞过来的纸,一边琢磨着说:“你让我查这三年来大漠人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