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儿宛若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她苍白的手紧紧地攥住茹雪的手腕,说道:“你记得,就算是在祖母面前,你也不可以说,我要夏春和顾秋湘的死都成为秘密,你听到没有?”
茹雪毫无感情的说:“属下遵命。”
“现在就去办,就当是夏春她半夜悄悄逃出去,被发现了,你明白吗?”
“属下遵命。”
秦沫儿的脸上终于没有了紧张和恐惧,而是像得了糖一样的孩子一般,笑的灿烂。
秦沫儿看着铜镜中貌美的自己,轻轻抚上自己的容貌,说:“怪就怪在你长得太好看了,不能有人比我还要美,没有人能比我接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只有我能……”
茹雪退下的很快,她的脸上那狰狞的伤口是被秦沫儿用火烧的,剩下的那半张脸还能依稀看到绝美的容貌。
顾秋冷坐着马车,路过西街的时候,一品茶庄的生意比上次看到的还要红火,张掌柜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小姐,咱们还要进去看看吗?”
“不用了,这些都只是一些蝇头小利,等再过些日子,咱们就有大的赚了。”
顾秋冷将轿帘撩了下去,之前做出的那些促销活动,不过是为了扩大一下名气,顺便将积压的存货能卖出多少是多少,这样才能有银子周转别的,而更大的利益,信儿应该还没到日子传到京城。
西郊亭内,宇文绝已经等了许久了,他坐在石凳上,喝着清茶,直到顾秋冷来了之后,才放下了酒杯,只是那眼神中却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顾秋冷吩咐道:“你在轿子里等着我。”
珠儿巴不得顾秋湘和宇文绝能多些接触的机会,满脸开心的说:“好!”
顾秋冷在鸦青的带领下走到了凉亭里,坐在了宇文绝旁边的石凳上。
宇文绝淡淡的说:“你先退下去。”
鸦青道:“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