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人为图方便,抄近路,推搡着前面的人。
萧飒五人,张伍胥浑身是力,跑步自然不用说;王伦脚步轻盈,也不在话下;别看周安平时小女人的样子,体力好的很;萧飒早被高中时的太极老师训练出惊人的耐力;孟琳从小与自己那少将军的哥哥一起长大,这些训练还难不倒她。五人步调一致,跑的很快却也轻松,不久便到达了西边的那条大河。
早在他们之前,已有许多人在了。几个人相互炫耀着,“我跑的比你快”、“你跑的比他快”、“我是第一个到的”云云。这营地里果真都是高手,很快的,大家陆陆续续赶到。可孟况的脸色却不很好看,那些原本等待着他赞扬的人一看状况不对,都沉默了。
孟况犀利的扫视众人的脸,最终定格在其中一人上,指着他问道,“你与哪些人是一队?”
那个被问的人正是适才炫耀的最起劲的一人,而孟况说的“队”自然指的是与他同住的人。在分派帐篷时,副官就向大家说明了,训练中有不少项目需以团队参与,一个帐篷就是一个团队。
那男子被问的莫名其妙,却在孟况逼人的气势下,还是说了,“我与某某人等一队”。
“在跑的时候可曾与他们一起?”孟况问。
“这……”他犹豫着。
“只需回答‘有’或‘没有’!”孟况脸色不悦。
“没有!”
“达到此地时可曾一起?”孟况继续问。
“……没有……”男子声音越来越小。
孟况不再看他,正视前方道,“当选郡主护卫的只有一人,需经过综合实力的严格考量方能选定。其中,与他人的合作亦是不可缺的!”
男子自知理亏,说不话来,可心里仍是不服。
孟况又道,“营地不需要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这下男子被一激,不敢说的话也说出来了,“那么多人离队一个人跑,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自然看到了。”孟况道,“原本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不曾想你竟如此小人,死了还不忘拉人下水。既是如此,你可以离开营地了!”
“有什么了不起!”男子虽是气愤,也不敢得罪孟况,只逞了口舌之快便愤愤的离开了。
见识了孟况的强势,大家都不敢再做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尽量轻轻的。他们都怕下一个撞枪口的就是自己。
孟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人是那个会为自己的任性说谎、在自己难过的时候会好言安慰的哥哥!萧飒早晨没睡醒,就连这时候也昏昏欲睡,眼神一时间瞥到了身旁的孟琳,看见她正盯着孟况。在萧飒眼中,那眼神是崇拜的,几近迷恋!想到这儿她不禁浑身一抖,睡意顿失,“看来他俩有点儿猫腻……”
“有差的,也有好的。张伍胥一队表现很不错!”孟况也不吝惜称赞道,“其他人,再一次!重新跑过!”
从营地跑到西边的河少说也有三公里,萧飒在心里算着,哎,再加上空腹跑,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不过也亏得是空腹,否则这样的跑法,胃颠来颠去的,不要全吐了?再退个一万步想,比起那些跑了两个来回的人,已经好很多啦。
是的,跑去了西河边,当然要还得跑回来,所以说是一个来回。每个帐篷里都有一张大圆桌,此时大家正围坐着狼吞虎咽呢,除了孟琳,她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