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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莲很感激沈放替她解围,可到底还是的看看这个小王爷的脸色,她第一次见他觉得这个少年除了不爱笑,也是很好相处的一人,第二次就觉得这个少年帅则帅,为人不近人情且一肚子坏水,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锦莲不得不小心。
偏巧这时脸上的过敏似乎更严重了,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挠。
她对沈放笑笑,“腹中的孩子是能听见父母的说话的,给他讲讲故事唱唱歌,这叫胎教。如果沈先生有兴趣的话,一会锦莲可以讲讲。”又侧身出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朱见泽道,“王爷请。”
朱见泽站着没动,目光停留在锦莲的脸上,刚才初见时以为她是气色很好,这时她站的近些,才发现她的脸红的很不正常,而且红的部分已经有些轻微的浮肿。大概是因为有些痒,她的脸不自觉的抽动。
身后的树德见朱见泽没有说话,以为王爷生气了,给锦莲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两句软乎话。锦莲看见树德挤眼,会错了意,以为是要她再请,只好再次屈身道了声“王爷请。”
朱见泽还是没有动,“再去医馆把太医叫来。身子不舒服,还是回去歇着,本王这就走。”他前一句是对随行的小太监说的,后一句是对锦莲说的,后一句语气平和了许多。
朱见泽又吩咐树德过会送些上好的补品过来。
树德应下,满眼都是诧异,他已做好被训斥的准备,王爷却突然转变态度,他在心中暗道几声“好险”。
锦莲已经准备好了话语来应付朱见泽的质问,这时他转变态度,让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说那句永不变的感谢语,“谢王爷关心。”
众人中只有沈放是一层不便的微笑,“纪总管身体不舒服,我真该死,竟还问那许多问题让纪总管分神。还请纪总管不要介意才好。”
朱见泽回头瞪了眼沈放,又看向锦莲,“本王刚才听说纪总管是操劳致病的,既然这样,那内院中的事就不要操心,都交由下面的人去办,你只管歇着就行。”又回头对众人道,“都听好了,不要拿些琐碎的事情来烦纪总管,有事都禀报几位执事处理。”
锦莲听见这话,才明白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只是装病躲避见礼,没想到让这个王爷黄雀捡了个现成,本来他就没想让自己管事,自己这一装病正好给了他一个对外的借口。自己还得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真是失算!锦莲紧咬银牙,低头道了声谢就退在一旁,不再言语。
朱见泽瞥了一眼锦莲几欲喷火的眸子,心里一阵得意,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领着一干人等高兴的离去。
沈放跟在朱见泽身边,揶揄道,“王爷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我做好准备要当一次好人的,没曾想好人没做成,倒成了招人烦的。”
朱见泽也不示弱,“你本来就是招人烦的。也不是今天才是,有什么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