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鲤下意识尖叫出声,但他声音还没完全出来,一根触手就迅速塞满他嘴巴,硬生生把那句尖叫给压回了喉咙。
明怀鲤嘴里塞着冰凉滑腻的触手,转过头去,满眼惊恐震撼,求助地看着谢望潮不断摇头。
谢望潮最喜欢他求救时的可怜模样,像一只纯白洁净的小羊羔,带着全然的信任和甜美的依赖看向他……
黑暗中明怀鲤大张着嘴,眼神惊慌,嘴唇被水渍染红,月色掩映着他饱满水润的唇瓣……噢,真是美味!
他的生殖触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那根塞在明怀鲤嘴里的触手也来回碾磨了好几下。
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凑到明怀鲤耳边:
“你不是想知道吗?再看看。”
明怀鲤六神无主,此刻只能听从对方的命令,他还真的又去看了一眼。
灯光白亮,卧室空无一物。张景忽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第一时间按了墙上的按钮,密不透风的漆黑窗帘立即自动下降。
在窗帘下降时越来越小的缝隙中,明怀鲤清清楚楚地看见,张景走向那个盛满鲜血的浴缸,抱住那个灰白肤色男人的脑袋,非常用力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
直到漆黑窗帘隔绝了一切光亮。
明怀鲤震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时间都忘记把嘴里的触手吐出来了,还是谢望潮主动撤出触手,他才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
如果不是怕自己在屋顶上就办了明怀鲤,谢望潮绝不会主动移开触手。但他毕竟是个绅士,是明怀鲤最喜欢的那种温柔绅士,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可他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咬住明怀鲤的耳垂,趁着明怀鲤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时候,狠狠吮了几下才放开,把那颗耳垂搞得像熟透的樱桃,沉甸甸挂在半空。
明怀鲤还在宕机中,无暇顾及谢望潮揩油的动作,半晌,他终于气若游丝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