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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带一带凤姐儿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这位凤辣子之前连字儿都没认识几个,更加不要说作诗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凤姐儿自从跟那位卿卿郡主交好以来,早就将她这个大姐姐抛在脑后——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临入宫前接受过袁春的靠前突击之后,凤姐儿看着她就有些发怵。
虽然说这小丫头古灵精怪,一直在努力掩盖这一点,但是以袁春的眼力,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心知自己这是有点儿拔苗助长了——王家对女子的教育一贯是“无才便是德”,些许认得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子就行。
但是如果有想读书的,也不会拘着。
这凤姐儿自小儿就是被充作男子养着的,都给她送进学堂跟兄弟们一起读书,甚至还取了一个“熙凤”的学名儿来着。
谁料凤姐儿看着聪明伶俐,却极其讨厌读书,一时半刻都坐不下来,这书最后也就没有读成。
原本不读也就不读了,谁想她一贯好胜心重怕丢脸,非得在入宫参加考核之前找袁春恶补。
更加没想到的是,袁春这补习的效果太好了,加上她活泼鲜亮的模样性子对了人家大郡主的眼,居然入选了。
于是她的噩梦也就开始了。
特别是伴驾南巡以来,更是恍如陷入了无限恐怖世界——这也要作诗,那也要作诗,简直是天天都在作诗的地狱中煎熬。
开始凤姐儿还能靠着袁春给她准备的常见重点诗句大全蒙混过关,但近来确实已经没有存货,少不得还得求袁春继续帮忙了。
至于为什么不求那位大郡主,被袁春随口这么一问,凤姐儿居然破天荒扭扭捏捏地道:“大郡主还以为那些诗都是我作的,若是我去求她,她定然会看不上我,不同我顽了。”
合着这还挺要脸的啊。
早知如此,当时非得费这个劲混进宫干啥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袁春又好气又好笑,有心劝她干脆放弃躺平,别在那里装了,但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心气儿却挺高,不但不准备放弃,居然还认真道:
“大姐姐那日同我说的作诗的法子,我都记着呢,之前也自己做了两回,明儿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出题目,这才来找大姐姐的。”
行吧,还挺有想法的,如果表现得别这么慌张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