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不得不说她酒量太浅,柔软的薄唇就在面前,她想起早上那个轻吮,简直真想嘲笑他一番。
也是盯住了,徐良玉倾身上前,舔了舔唇:“一看殿下就是个不懂风花之人,我教你啊!”
说着,不等他作何反应,双唇便贴上了他的。
或许是他这张脸太过俊美,赏心悦目得让她一时头脑发热,总之那片柔软沾上了,还带着酒香的舌齿便缠上了他的,一时间也忘了还坐在车上,矮座狭窄得很,再偏身还差点滑落下去,还是李德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腰。
徐良玉一把攀住他肩头,呼吸沉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可此时再想这样退身,简直做梦。
男人的欲念向来来得要快,李德容不得她每次放了火就跑,揽住她腰身,大力将她一抱一放,她就骑坐了他的两腿上,他眼底是熊熊火焰,恨不能此刻就将她就地□□。
马车行得不慢,随着车身的颠簸,徐良玉几乎被他按向了最靠近他的地方。
她顿时清醒了三分,然而李德温热的唇瓣已经从她颈边,点点往下,落了她的肩头上,纱帛被他拂开,锁骨上下一阵凉意,徐良玉也是太久没有过人陪伴,有些意乱情迷。
但这是在车上,李德终究还是按着她坐着不动,让她靠在了肩头。
她衣衫半褪,看着他的下颌还咬着下唇。
他看了一眼,忙抓过自己的外衫劈头盖脸地给她半个人都盖住了。
片刻,马车停下来了,荣生掀起了车帘,李德抱着怀中人缓步下车,侍卫队林立两侧,谁也不敢抬眼,走了一边的侧门,雍王府上上下下得了消息出来迎接主子的人,都听见了徐良玉的哀嚎声。
她被外衫缠住了,有点窒息,叫骂了两句。
李德直接将她抱回了无了院,谁也不许跟进,就连荣生也不过带人守住了园子,园子当中守园的丫鬟和小厮都慌忙退出,临走还给关好了房门,窗外还有风声,轻轻吹拂在窗棱上,不知是卷起的沙土还是什么敲在窗纸上,沙沙作响。
若是还有醉意,也被蒙住头脸的窒息感弄清醒了。
这出戏到底该怎么唱下去,她不知道。
李德直接将她放在了软褥之上,随着外衫的掀开,他整个人立即就覆了过来,她双眼微睁,眼帘轻轻颤了颤,伸手搂住了他的颈子,哼哼出一个字眼来。
手已经探入了裙内了,第一遍也没太听清。
徐良玉单手抚入他的发间,少不得又唤了他一声:“檀郎,是你吗?”
李德浑身僵住,随即起身。
他坐了床边,只待她在后面又来搂抱他,飞快将她甩了开来,他从前厌恶的那种种,夺弟媳、淫庶母,就像是有谁一巴掌狠狠抽了他的脸一样,火辣辣地疼。
李德霍然起身,急匆匆地出去了。
徐良玉被他这么一推,滚落了里面去,她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可除了偶尔风吹过窗棱的沙沙声,屋里却是安静下来了,她找了个舒服姿势躺着,伸手拉上了薄纱披帛,本来她也就是想假装睡着,想避开一下二人的尴尬,不过躺了好半晌,李德也没有回来,借着酒力她竟是早早睡着了。
时间还早,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确定她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