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alice眼皮一跳，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瞬间，她沉默了下去，任由fire再怎么追问都没有下文。

病房里静得可怕，素来话多的alice突然静默倒是惹得fire一阵怀疑，心口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他索性瞪眼直切主题，“她呢？”

alice紧张得后背都在冒冷汗，如此温暖的房间，她竟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凝固住，冰冷四溢。

“我问你妞妞人呢？”

fire不经拔高了音调，一双绿瞳如寒潭般将她席卷，alice惊得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下意识起身就要往外走，手腕却被一个极强的力道紧紧扣住。

对上那双冰绿色的眸子，alice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她努力大喘气，眉头拧着，“好痛，你先放开我。”

“我再问最后一次，妞妞她现在哪里？！”

“……”

手腕痛不可遏，依稀间仿佛听到骨头被捏得咯咯响，只要再加点力道手骨势必会断，alice不是没办法挣脱，可考虑到他大病初愈，伤口尚新，稍有不慎容易崩裂，所以她硬是咬着牙承受了下来。

妞妞，已经死了。

到嘴边的话还是被她强行咽了下去，看到东方燚眼底迅速凝聚起的怒意，她深吸口气，死死咬着下唇。

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只怕东方燚会承受不住！

她闭上眼就能看到满身是血的妞妞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场景，做梦都能梦到她不顾自己的性命将心脏捐献给东方燚，而她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女孩充满了敌意，甚至连一句友好的话都从未说过！

比起妞妞的无私，她自己真是自私到了极点！就连现在，明知道东方燚在乎，她却偏偏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