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根本不可能。

他再也没有资格给予虞瑾幸福了。

男人烦躁地伸手抱住头，十指无助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啪嗒”

胳膊肘意外扫到桌子，一个黑色的东西从桌面掉在了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东方赦微微皱眉，弯腰捡起那个黑色的东西，灯光下，男人深邃的眸子越眯越紧。

是昨天虞瑾嘱托狄恩交给他的优盘。

男人指尖轻颤，掌心握着那小小的优盘，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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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虞瑾端着一盅南瓜粥，咬着唇，踱来踱去。

东方赦已经把自己关在里头好几个钟头了，该不会是想不开？

当时在客厅她问到他的伤，他反应很激烈，脸色极差上了楼，之后就再也没下来过。

虞瑾低头思忖着，书房里陡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书籍扫落的声响，她心头一惊，连忙敲门。

“东方赦，你在里面做什么？”

“东方赦，快开门！”

“……”

书房里，男人双目紧闭，微微喘着粗气，他一动怒，便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掀到了地上，原本播放视频的笔记本电脑也应声掉落，在地毯上滚了好几个圈，最终落在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