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拓拔若和乙弗女相认了。”中夜,耳鬓厮磨间,安平侯轻道。
“是么?”正沉溺于情欲中的太后不甚在意地问。
“乙弗一族尚未真正驯服,还是先莫令她承宠、诞下皇子,或与乙弗夫人所出的拓拔若太密切。否则,第豆胤若早死而太子过幼,那群虎狼又免不了心生奸计,寻个有乙弗血缘的皇子夺位。”为了避嫌,他加了一种可能性,以掩饰真正的目的。
“小五(指拓拔若)身傍——”她停了下,不想把话讲得太满,“算了,我去敲打敲打彼两个儿童。”
“还是要从儿时抓起,就如太子般。”他嗅着她的颈道。
“嗯,彼小畜生倒是极乖顺,还当我是他的阿孃叻。”她得意道。
难得的,男子未回应她,而是停下前戏,拨开帷幔张望,“此气息是甚?黑沉香吗?”
“嗯,谁知,一般都是几种香和合一处的,为何问起此事?”
“无他,好奇而已。”他探至她的敏感处,卖力地抚弄挑逗,不到片刻,就令她放荡地淫叫起来。
难得地,李奕对自己的“手艺”未感自豪,而是带着兴味与恨意思考:拓拔庶人于意乱情迷时会是何种表现,他是永远也无法了解了,但她的女儿却入了宫,孤苦无依、任人采撷,若不是他的囊中物,还会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