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类,但不相同,一眼便可知,是乙弗·浑的种。”
男子闻言,目中顿时情欲氤。
须知,拓拔氏庶女(指女主之母)未得志时他亦见过,彼时西域舞跳得极好的她,已颇能令人心痒;而嫁给大贵族后,更是以公主自居,愈发高不可攀,不是他一介士人可以肖想的对象。
(北魏士族多出自被征服的政权,如慕容燕、后西凉,故其政治地位仅属第二梯队,长期被嫡系的代人军事贵族所压制。)
本来,彼女若是入宫,自己定要侮慢之、乃至轻薄之的,谁知她先一步自杀,连此点机会都不留。
“相类,不相同,且似乙弗。。。”体内精血腾沸,阳物猛然胀大,男子将情人翻过身,想像她是另一个人,激昂万丈地冲刺起来。
云收雨散,赤裸的男子搂住餍足的太后,闲闲道:“乙弗·浑的党羽还剩一二,且掌握兵权,不将彼等先铲除就对付第豆胤,不管事成与否,都过于危险。”
“嗯,我自然知,安东王独孤·侯尼须与济南王慕容白曜皆不可小觑,但他二人的部曲、奴婢,我试了几次都打不进去,难以像对付步六孤·丽与素和·其奴一样悄悄毒杀之。景世,为之奈何?”谈到政治上的阴谋诡计,她立即变的双目闪耀。
“且容我细细思量。”他蹙眉,俊逸的面容因阴沉的思考而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