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哦不,是太后了!为何突然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在想安平侯大人?”下朝回来,主仆俩于后园中歇息,婢女见主人望着天若有所思,而后莫名微笑。
冯氏睨她一眼,嗔道:“就你精,死丫头!我在想的那个,是道武帝——拓拔什翼圭。”
“哈?又是个我不认识的耶。”
“傻孩子,那是大代的开国皇帝,子贵母死的开先例者。”
“哦,名字个个我都分不清,不过,您闲着无事想他作甚?”
“这家伙创这么个制度,是怕皇帝生母借助外戚,分去了他拓拔君主的大权。但是,难道就不动脑想想,除了生母之外,不还有嫡母、祖母、甚至保母吗?只要是对储君有影响的女子,都可能成为潜在的干政者,而他老人家只杀一个,就以为能万事大吉、永保太平吗?呵呵,不知是寒食散乱了他的心智,还是这人本身就太直愣、太天真了。”
“哎呀瞧小姐您,把一代雄主说的那么笨,我都想穿越过去提醒他了。”婢女笑着回应。
“不过喔,还要多亏了我们这位自作聪明的太祖,要不,我这毫无依附的北燕人,怎么能坐上太后的位子,还欢欢喜喜的临朝听政呢?”
“哪里是无依无靠?您刚入掖庭时,自有冯昭仪照应,加上常太后也是我们的人,一路保驾护航,才让您有惊无险的当了皇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