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看不见五指的房内,只有男人的粗喘跟女人近乎低泣的呻吟,还有臀肉撞击的声音回盪着。
文同垠被他粗暴的从后进入,毫无停歇的快感,很快将她推上了高潮。
仍旧未有打算停止的肉棒持续撞击着,衝击力像是顶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皱起眉头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用呻吟挣扎喘息。
他的粗暴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也无法逃离,她的呻吟几乎已经带着微微的哭腔。
河度领终于稍微停歇了一下,粗喘着大口呼吸。
但他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感觉,他抱起她发软的身体,往床上走去。
「上来。」
将她放在床边,他乾脆的躺下,
她不知道如何脱身,似乎只能继续演下去,直到他结束。
文同垠红着脸爬上他身体,从未试过这种姿势的她,笨拙的握着他的,将他前端抵着自己的蜜穴入口,缓缓把他的硬挺全部吞入体内,开始试探性的上上下下的动作,寻着能让彼此都舒服的角度。
这种缓慢的节奏,被夹紧的反而感觉更加强烈,河度领原本想抱怨两句她的技巧,却那种被异常紧窒的快感给征服了,放松躺着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她知道他喜欢快速而猛烈的进入,所以也努力的加快速度,幸好房间一片漆黑,看不清彼此的脸,这让她比较放得开,尽情的在他身上,摇动着臀肉。
或许因为身体放松了,一股快感瞬间窜上背脊,河度领突然抓着她的双臀,弓起膝盖,猛力的向上挺动。
「啊!?」
「噢?继续这样,不要动?我要射出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双臀被撞的飞起,顿时无法保持重心,只能趴在河度领身上,河度领原本作势要吻她,但她不敢把脸朝向他的,只能侧着头靠在他颈边,舔吻着他的耳垂。
他对这女人居然闪开自己的吻,有闪过些许恼怒,但她突然舔咬了自己耳朵,突如其来的麻痒感让他精关瞬间失守。
「嗯?射了?」河度领多日没发洩,将她双臀紧紧按着,一股又一股的喷发在她体内深处,直到连最后一滴也射不出来了,也没有放开她。
他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馀韵,射完之后完全放空的思绪,虽然有些头晕脑胀,但女人静静躺在他的怀里,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耗尽体力的肉体,终于抵挡不住酒精的作用,他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去。
文同垠躺了许久,听见规律的呼吸声,才发现他就这样睡着了。
她爬起身,肉棒早已软软的脱离了她身体,连带着两人的体液,流到他的下腹跟腿间,她帮他清理了一下,看着他的睡脸。
他很好看,她对他的感情的确跟如炡完全不同,也许那就是喜欢?
但是,毕竟是不可能再有交集的关係。
穿起自己的衣服,外面的天空似乎有些濛濛微光,文同垠看着沉沉睡去的河度领,微微一笑。
也许这就是最后的见面,虽然没能亲口道别,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但这样似乎也好?性爱开始的关係,就以性爱做个结束吧。
她离开了这个房间,准备前往英国,迎接自己崭新的人生。
隔天到了中午才醒来的河度领,脑海里只有昨日激情的模糊记忆,连那女人的模样都想不起来,只觉得她似乎很像文同垠。
似乎还可以再找她?他得问问景泰昨晚叫的到底是谁,这傢伙自从他单身之后,几乎每天都帮他约女伴,似乎怕他没地方发洩一样。
但他不是个纵慾的男人,只有遇到让他觉得感兴趣的对象,他才会有性致,所以总是拒绝了。
他冲了澡,让自己清醒一点。
坐在办公椅上,他拨了景泰的电话。
「是我。你昨天叫的女人是谁?给我连络她的方式。」
「没有啊,昨天我早就醉死了,哪来的女伴?该不会你喝醉自己找的,忘了是谁吧?」
「怎么可能...?」
「总之,不可能是我啊,还是你做了什么春梦?」
「去你的,这个疯子,不知道就算了。」
河度领跟兄弟说话向来不怎么客气,心里疑惑的掛上了电话。
昨夜喝的太多了,他记忆片段都很模糊,只是那种神似文同垠的感觉,縈绕在自己脑海中,就连房间里,好像也留着她的味道。
他心里闪过一点可能性,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会是真的吗?毕竟,知道这里密码的人,就只有他和她。
河度领环视这间房,房间完全没变,直到他看向窗边,那原先空荡荡的围棋桌上,放了一个黑子。
他终于明白,她的确是来过,而且也离开了。
如同黑子一般先行,她也迈入了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