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常识?林眷洗耳恭听。
简聆音侧过脸去精准地亲到了林眷的嘴唇。
不开心的时候,是可以纵欲的。
她们都被第六世的悲伤故事弄得精神失常,亲吻起来也比从前多了几分迷醉与放浪,林眷把简聆音按倒,借着压下去的力道吻得更深。
简聆音一边被吻,一边手上也没闲着,撩林眷的睡裙比上班打卡都顺手。
她俩在床榻之间耳鬓厮磨,极尽撩拨之能事,似乎要把这些年缘分给她们设下的绊子都补偿回来。爱也不易,恨也不易,想做好人也不易,只有此刻,亲吻是容易的。
就趁着容易多吻片刻,一晌偷欢,多偷一些是一些。
好好吻我,阿眷,我想早点知道,在我的眼中,我们的故事是怎样的。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视角,她借着结缘书看到了林眷的视角,可那终究不是她自己的记忆。她从未如此迫切想要重新找回她尘封雪藏的旧匣子,看看那个她眼中的抛弃妻女的故事。
哪怕后来我会恨你,我也不怪这段日子我们在一起。你不许有负担,林眷,起码现在我爱你。
我也好爱你啊。
即便我不配爱你。
林眷被勾起来疯病,抱着老婆一顿啃啃亲亲,嘴上手上都闲不住,一边发疯,一边念叨。
我靠近你,未免恬不知耻,喜欢你,都是对你的玷污。
她的小犬牙呲出来了,眼睛也要变红,但红眼睛里泛着泪,凶戾之中带了委屈。
可是简聆音,是你要我这样的,我警告过你了。
狗耳朵也冒出来,在金发之中抖了抖。
你总是要恨我的,早晚的事,你偏偏不信邪。你怎么这么蠢呢?没有一世长记性。
她嘴上说得凶,却低头把耳朵送进老婆的手里,任由对方揉扁搓圆,让她难耐。
你不蠢,不蠢为什么要带我私奔去桃花源?
那你可以不跟我走。
我凭什么不跟你走,我自己在哪儿当圣女有意思吗?你分明知道我那时候崇拜你,你问这话不就是有恃无恐?
对,我就是有恃无恐,谁叫你非那么喜欢我,都是你惯得我!
简聆音扭她耳朵:行啊林眷,你现在都敢跟我呛声了。你是不是就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