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当家端着水杯,优雅的吹着水面上的热气,心平气和的回道:“詹少言重了,馨伊只是暂住寒舍而已,并非囚禁。”
“闭嘴!你没有资格叫家母的名字!暂住你需要换掉家母的身份?特意隐藏家母的行踪?你就是故意囚禁家母。”
“并非特意,那是令堂的意思。”
“胡说!家母才不会故意隐藏行踪,明明就是你故意隐藏,事到如今,休想狡辩!”詹幻泽拧紧消音管,随手上膛,“家父让我来
跟你传一句话,不属于你的永远都不属于你!”
严当家看着水面的倒影,不惊不惧的回道:“我从未想过占有。”
“是吗?”詹幻泽冷笑,额角上的青筋是不是的跳动几下,严当家若真不曾想过占有,詹爷又怎么会整整五年都找不到詹夫人?
那时候詹幻泽才刚出生,最需要的母爱的时候却被严当家残忍的剥夺。
初次见詹夫人时还是隔着冰冷的医疗胶囊
这个恩怨,如论如何都要算!
“五年。”詹幻泽补了一颗子弹,神情冰冷的自说自话,“一年一颗,挨得过就算你命大。”
严当家喝了口热水,依旧不出声。
严离彦见形势不妙立即摸索口袋,用从严当家身上顺来的遥控器弄下画墙。
只闻得咚咚几声,四周的画墙全都开始松动。
“不准撤下来!”严当家摸索口袋发现遥控器不在,顿时乱了分寸,话喊出时,画墙已经降下一半。
噗通……噗通……
某人的心跳突然加快。
四面墙,每扇墙后面都有一群穿着黑西服,带着墨镜,挂着隐形耳机的保镖,大多数是男人,也有少部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