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合格的社畜,就是能在工作日准时自然醒。
带着宿醉的头痛和身体的沉重感醒来,阿基亚不怎么意外的发现身上清爽,显然有人清理过。虽然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没那么快消下去就是了。
眯着眼无声打了个哈欠,随手扯过萨卡斯基挂在床边衣架上的大将披风裹住赤裸的身体,阿基亚将被自己掀开的被子拉回去,顺带给还没醒的萨卡斯基掖好被角。
是的,他们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和他一丝不挂不同,萨卡斯基好好穿着睡衣,但他们毫无疑问的是同床共枕,甚至盖着同一床被子。
虽然不太明白萨卡斯基为什么没把自己丢到自己留宿时常睡的隔壁房间,阿基亚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小事,就这么卷走萨卡斯基的披风跑到隔壁房间换上自己留在这的衣物。
把萨卡斯基的披风挂在门口衣帽架的显眼处,穿上轻便运动服的男人简单刷牙洗脸,对着镜子将颈后长发全数挽起,看了看脖子上异常清晰的可怖咬痕和暧昧的红印,又竖起领子,连同下巴都埋了进去。
转道去厨房煮上粥,准备好其他食材备用,热了热萨卡斯基备在冰箱里的醒酒汤自觉喝掉,自律的阿基亚中将外出开始晨练。
一路上遇到不少眼熟的面孔一一打过招呼,跑到第十圈的时候遇到了同样起床晨练的萨卡斯基,打过招呼后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跑剩下的十圈,最后一次在跑圈过程中遇到萨卡斯基时拍拍对方的手臂,在对方的注视下慢下步调相当自然的略过自己的房子迈入对方的家门。
先走进厨房将处理好的海鲜丢进粥里焖上,再去浴室快速冲个澡,换下来的衣服连同昨天两人的一起丢进洗衣机,穿上白衬衫的男人披散着半干的长发围上围裙再次走进厨房。
煮好的海鲜粥关火晾凉,简单做几道清爽解腻的小菜,温上两杯牛奶,阿基亚翻了翻萨卡斯基的冰箱,掏出一大捧辣椒顺带洗净腌制。过几天就能吃,很是开胃下饭,也减轻几分刺激性的辛辣。
收拾完料理台,男人摘下围裙挂好,顺走刚好回来路过厨房探头的萨卡斯基手中的报纸,把人赶去洗澡,自己则将碗盘端到餐桌,靠在椅背上翻看报纸。
等萨卡斯基出来一起吃过早餐,穿上惯例的西装马甲,束起长发,拿起萨卡斯基绕去自己家拿来的披风和佩刀装备好,再在脖子上系好萨卡斯基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绿色丝带,轻快的对着在厨房洗碗的好友挥挥手,先一步踩着清晨的阳光走向本部大楼,迈上上班的道路。
然后还没来得及在上班间隙约似乎突然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对自己说的萨卡斯基吃饭顺便解决好友的小麻烦,就被元帅先生紧急叫过去赶去出外勤。
所以说,那位什么什么圣闲得没事干不如研究一下人形资源浪费装置的一百种改良方法,为什么要闹着出去玩,还是去北海。
和路过的波鲁萨利诺简短讨论了一下得出比起改良不如直接人道毁灭的共同结论,顺带口头劝两句让人认真工作不要摸鱼太过,免得累垮了自己走后少了个人分摊工作的海军劳模萨卡斯基,无人再帮他处理偷混进别人文件堆里的文书,阿基亚不舍的挥别总部,踏上陪着脑子不好的破坏力极强大龄熊孩子玩过家家顺带努力减少损失的旅途。
要不是战国元帅干脆的给他批了回来后的带薪假他才不会走得这么干脆。怎么也要让那个脑子里全是有毒废料的大型污染物再多对着更大号的污染物在地上撒泼打滚一会儿才好。
啊呀,一不小心想了些大不敬的东西,看在他没有让副官当着尊贵的天龙人大人的面拿着消毒剂追在身后喷的份上就原谅他吧,那什么什么圣。
“斯特迪圣,请随我来。”
俊秀矜贵的年轻中将带着挑不出一丝错的得体笑容恭敬躬身,领着包裹在防护服里大腹便便的矮胖男人和周围浩浩荡荡围了一圈的奴隶随从来到甲板上一早设好的座椅旁。
阿基亚的笑容带上几分诚挚的歉意:“海军条件有限,仅能为您提供这般简陋的座椅,您宽宏大量,还请暂时屈尊。”
空旷的甲板上除了维持军舰航向的士兵外没有安排多余的守卫,天龙人本身自带的护卫已经足够,更何况还跟着不少cp的人,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手下跟着遭罪,有他和他的副官亲自作陪,面子上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连这座椅也不过是意思意思临时从本部库房里随便挑的。
“真是没用的废物,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天龙人看都不看那称得上华美的精致座椅,鄙夷的开口,自以为帅气逼人的一挥手,“还好我早有准备,那个谁,给我把我的御座搬来!”
被指使的cp成员默不作声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金光璀璨,镶满珠宝的座椅,阿基亚的副官低垂视线,很配合的招呼不远处完成出航准备的海军一起把惨遭嫌弃的座椅搬进船舱,片刻后独自一人回来。
阿基亚任由这位上次心血来潮把自己平日出行的船玩坏了,又死活不肯借其他天龙人的船只出航,但又兴致大起硬要出去玩的天龙人折腾自己的军舰,把一堆杂七杂八的碍事东西堆满甲板。
嘴上还是意思意思劝上几句:“斯特迪圣,海上天气莫测,即便您的护卫各个优秀都是难得的人才,能护着您不让您有半分磕碰,住在甲板上也实在是有碍您的威严啊。”
说着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对面那个还在不断往外掏东西,指挥其他cp成员摆放固定的,显然是带队的cp特工。半点看不出偷偷把潜在责任推了个干净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人的恶魔果实能力实在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是能开辟空间储物还是只是单纯的转移物品了。不论是哪个,能一次性弄出来这么多东西,都不容小觑。
那位cp特工显然信奉沉默是金的原则,任由一顶高帽扣在自己和同行的cp同僚身上。
不等天龙人开口,边上的一个随从先行回复:“若是真的和你们这些贱民挤在一个船舱,才是有损尊贵的斯特迪圣的脸面。”
阿基亚低头应是。那随从便继续高扬着头,声音尖细又难掩高傲。
“吃食也不用你们这些人准备了,料你们也端不上什么能上台面的东西,我们自行准备,也免得你们碍了斯特迪圣的眼。”
见确实如元帅所说,虽然是住在军舰上也不用他操心衣食住行,就当是带着群麻烦货物四处闲逛,阿基亚便也好脾气的应下,看着那堆人在甲板上建立起一个金碧辉煌的迷你宫殿。
不考虑成本的话,真是不错的吸引海贼的手段,送这个什么什么圣回玛丽乔亚之后估计还要去一趟推进城送货。
说起来也确实很久没见麦哲伦了,路上拜托副官买点礼物吧。
向世界政府打申请更换甲板的文书也可以提前准备了,看那个鱼缸脑袋这幅声势浩大的样子,薅政府羊毛把甲板全部翻新一遍绝对没问题。
或者路上放放水,连带着把其他地方也翻新一下好了。写好的申请书还可以给其他几艘军舰上的带队将领送一份,能不花海军经费白嫖世界政府为什么不要。
最好是薅到那群cp特工通通去喝西北风。
和副官一起站到坐在金灿灿宝座上的天龙人身后,阿基亚一边与那位cp的带队特工商量接下来的航线一边满怀恶意的思考如何找到合理的理由薅走cp的那份经费。
最后的结果阿基亚也很满意。
他只要跟在天龙人边上,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说些海军经费不足设备老旧的卖惨的话,吹捧天龙人的护卫几句,那些cp特工就只能黑着脸全盘接下护卫的活,甚至不能让天龙人的头发丝折一根。反正他吹的是天龙人的护卫,是在赞叹天龙人的伟大,和什么cp没有半点关系。
而他的下属们只需要充当无情的开船工具人,一起出航的军舰也只需要充当充门面的摆件,再放放水,让军舰受点无伤大雅看起来吓人的小损伤,就能在进一步应证“条件有限”的同时,蹭到好面子的大手笔天龙人的免费翻新服务。同时称得上悠闲得接过cp们抓住的海贼通通丢进军舰底层的牢房里。
可以说,有阿基亚这一路明着暗着顺毛灌迷魂汤,海军们过的比平时日常巡逻还悠哉,就是苦了那些cp特工们了。但哪有海军会在意他们如何呢。
阿基亚告别麦哲伦,捶捶有些发酸的腰,揉揉僵硬的脸颊,接过副官递来的蜂蜜水喝了两口,欣赏片刻世界政府直接批准通过的军舰全面升级申请书——当然,世界政府出钱,不走海军财政部——愉快的挥手下令返航,带着外表完全翻新一遍、设施也即将全面升级的军舰,奔赴自己美好的带薪假。
有哪里不对。
处理完本部堆积的工作,递交了本次长达两个月的护送任务的报告书的阿基亚看着这几天不知第多少次跑到自己办公室坐着的萨卡斯基,感到不对劲。
萨卡斯基来找他很正常。不管是上班时间的公事公办还是下班时间的友人聚会都很正常。
当然,萨卡斯基单纯在上班时间跑他这摸鱼他也不介意,但他并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倒是那两个摸鱼老手因为他的不定时频繁出没,最近都没怎么来他这里了。
扯远了,总之,在他一回本部就开始加班加点处理工作只为早日拥抱假期的忙碌时候,总是没必要的在他身边出现又不发一言的萨卡斯基,非常反常。
即将离开办公室一段时间的阿基亚抽出元帅签了字的批假条,郑重的摆在处理好的文件堆上面,特意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力求完美表明自己“不想被打扰”的心愿。
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相关,阿基亚起身离开办公桌,假装没注意到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高大人影突然的僵硬,泡了两杯热茶,又准备了点茶点,这才托着托盘坐到萨卡斯基对面。
将其中一杯茶水放到萨卡斯基面前,茶点摆放在正中间,阿基亚转了转自己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暂时没有喝的意思。
萨卡斯基倒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端着杯子盯着水面立起的那根茶叶梗没了动静。
阿基亚头疼的看着对面的锯嘴葫芦,先开了口。
“战国元帅给我批了十五天的带薪假,明天开始。”
本来是十天的,看到他带回来的世界政府出资的军舰升级的文件,元帅大人豪迈一挥手给他多加了五天,然后紧急开会商议如何最大程度踩着世界政府底线薅干净这波羊毛。
“嗯,我知道。”萨卡斯基平静应声,“我也和元帅申请了年假,也是明天开始。”
这他倒是不知道了。估计另外两个人也不知道。阿基亚心下放松不少。
“休几天?”
“一周。”
阿基亚发出邀请:“今晚一起喝一杯?上次说等我回来聊聊。”
“好。”萨卡斯基答应了,又紧跟着补充:“今天不在外面。”
阿基亚彻底放下了心,露出轻快笑容:“那这次来我家?这次出去买到了几瓶好酒,我们先背着他们两人喝。”
萨卡斯基冷哼一声:“一滴都不给那两个混蛋留。”
阿基亚笑着应声:“好啊,全喝掉好了,等会下班先陪我去买点食材。”
他又问:“下酒菜想要什么?”
“你决定就好。”
于是阿基亚在心里“唰唰”写起了清单。
但当晚萨卡斯基的坦白远远超出了阿基亚的预期。
有哪里不对。
海军本部大将,代号“赤犬”,自然系岩浆果实能力者,海军顶尖战力之一的萨卡斯基如此断定。
异常是上午的某个时刻开始的。
他不常有的和好友前后出了自己家门,在平常的时间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像平常一样处理文件。
然后,在处理文件的中途,感到了些微的身体不适。
他起初只以为是错觉,亦或者昨晚喝多了酒的后遗症,毕竟他并没有喝醉,自然也就没喝醒酒汤。
不适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抵只有半个钟,也很微弱,他也就越发确信只是因为昨晚喝了酒。
直到他处理完一堆文件后在下一堆文件送来的中途去了趟卫生间。
在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的时候,作为实力出众的强者,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萨卡斯基,敏锐的发现了不对。
在困惑、不解、难以置信中难得对自己的判断生出怀疑的萨卡斯基走入了隔间,在长达十分钟的思维升华后,确认了自己判断的正确性。
却巴不得自己判断错误。
但否认现实是弱者的行为,作为身心如一的强者,萨卡斯基认清了现实,再次陷入了长达十分钟的哲学思考。
在迟迟不见大将回来的副官寻来后,萨卡斯基快速摆脱了哲学,回归现实,花了不到一分钟理清前后,找到了最有可能的原因,冷静了下来。
冷静镇定的大将带着副官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然后在午休时间找上了原因本人。
但是,萨卡斯基高估了自己的接受度。
看着听从自己的要求拒绝了另外两位大将和一堆同僚,和自己单独用餐的好友,萨卡斯基陷入了沉默。
好友白皙的颈间还系着他给的那条丝带。墨绿的丝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萨卡斯基知道那下面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不仅仅是脖子,几乎可以说是上半身的整个正面,都布满了他的印记。
脸颊鼓起来安静咀嚼的好友注意到他停留过久的视线,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在他的沉默中,好友似乎误会了什么,咽下嘴里的食物后用那双称得上艳丽的绿眼睛看着他,对着他露出一个不含任何意味的纯粹笑容,抬手解开了那条色彩浓重,相比他的眼睛却显得暗沉的丝带。
他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双手继续往下,解开了领带,连着丝带一起放到一边,又松开领口,一直把扣子开到了那件深灰的西装马甲的领口处。
露出不浅的沟壑和大片柔韧的肌肤,以及遍布的嫣红吻痕与零散的青紫咬痕。
说实话,单论暴露度对于这片海上的自由的男人们来说远远不算高。甚至萨卡斯基自己露的都比那多。更年轻的时候甚至有段时间直接敞着前襟,大咧咧露着胸腹。
但放在阿基亚身上似乎就与众不同了。
萨卡斯基很少见他在人前衣衫不整的样子,刚认识那会儿更是这样。
他穿得最多的是衬衫,严严实实的扣到最顶上。其次是各种各样的卫衣,虽然宽松又随性,但领子向来不大,顶了天露出小片锁骨。
也就后来熟识了,交情一点点深,他的距离感也一点点消,偶尔的能看到这人穿着睡衣浴衣露出点胸膛双腿,或者打打闹闹间衣服凌乱,不知哪里被撩起破损,露出片片白得晃眼的颜色。
再想看到他去了遮掩,也就是受伤了处理伤口或者一起泡在澡堂了。
但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之好了。
他看得久了点,他便估摸着他的心思解了衣扣。
萨卡斯基并不怀疑,若是自己开口的话,即便是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也只是困惑着稍加犹豫,便会脱下那件并不常穿、多放在他家衣柜里的马甲,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满是无需多言的暧昧痕迹的上身展露出来。
阿基亚不知什么时候吃完了饭,放了筷子。擦干净嘴角后略带困惑的看着他。
一如萨卡斯基猜测的那般模样。
萨卡斯基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错了一拍,分外鲜明。
阿基亚看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
最后困惑着、犹豫着,一粒粒解开了西装马甲的扣子。又一粒粒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最后赤裸着上身,展露着满身痕迹。
萨卡斯基留下的痕迹。
【若是他开口的话,即便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会像这般解开衣衫。】
他还未曾开口。
萨卡斯基感到一阵的战栗。但他很清楚,那是错觉,他只是一动不动的、不发一言的、注视着他的好友。
他并未开口。
阿基亚仍看着他。似乎已经确认了什么。
他仍然有些困惑,但是不再犹豫。
萨卡斯基注视着阿基亚伸出那双解开衣扣的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阿基亚看着他,辨认着。
萨卡斯基的手被他牵着,包裹覆盖上脆弱的咽喉。
萨卡斯基又感到一阵战栗。
萨卡斯基没有说话。
阿基亚发出柔软的、并不含有任何意味的喉音,在声带的震动下,萨卡斯基的右手被阿基亚包裹着收紧。
萨卡斯基能清晰的感觉到阿基亚的呼吸、脉搏、吞咽……有血液汩汩流动。
萨卡斯基没有出声。
阿基亚牵着他的手,落到自己的胸前。
那双白皙的手握住他的手指,温热的手展开他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了左胸上。
阿基亚安静的看着他。
萨卡斯基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平静的、温热而无害的,孜孜不倦的输送血液。
萨卡斯基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鼓噪的、混乱的、激烈的,滚烫的岩浆随着跳动流向全身,重塑他的筋骨,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萨卡斯基沉默着。
萨卡斯基的手被牵着,落在了柔软的脸颊。
粗糙的指腹隔着手套蹭过细嫩的皮肤,指尖落在了微挑的眼尾。
阿基亚的眼型是柔和的,没有突然弯折的曲线,上下都是平滑的、在接近眼尾三分之一的位置开始明显收束,最后在末端向上翘起略微的弧度。
在平视时并不明显的弧度在抬眼向上望时显出了不可忽视的存在感,偏生又自然,微翘着,不知勾动了哪里的水面,再也恢复不到平静。
阿基亚安静的看着他。
萨卡斯基沉默着,指尖被勾动,轻轻蹭着眼尾。
水面的波纹层层叠叠,纷纷扰扰。
萨卡斯基的力道一点点加大,那小片皮肤染上了红,像是抹开了一滴血。
阿基亚抬眼看他,眼中蓄了泪意。
萨卡斯基看见自己的倒影也起了波澜。
萨卡斯基凑近阿基亚。
他看见自己的倒影放大。
他看见那捧浓艳的绿。
他看见了阿基亚,也看见了自己。
他融在那捧浓艳的绿色里。
萨卡斯基最后顺着内心的欲望吻上了那双绿色的眼。
阿基亚下意识闭上了眼,萨卡斯基的吻落在了眼皮上。
手套被泪水染上湿意,指腹按在了刚刚落下亲吻的位置,略微用上了力道,阿基亚顺从的睁开眼,看着再次凑近的人睁大了眼,到底没有闪躲。
萨卡斯基这次毫无遮挡的吻上了那抹绿色。
他能感觉到阿基亚颤抖的眼睫。他在克制本能。抱着一种略有些恶劣的怜爱,萨卡斯基舔上了有着漂亮绿色虹膜的眼球。
“唔……”
阿基亚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喉音,努力睁大眼。
湿漉漉的舌尖舔弄过眼球表面,不时翻搅。
因为先前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尝起来稍微有点苦咸,充分的湿润使得触感很是光滑,能清晰分辨出略微凸起的角膜。
感觉并不坏。萨卡斯基是这么觉得的。
萨卡斯基退开了,阿基亚不太适应的不断眨眼,有液体顺着眼角落下。
阿基亚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也算不上讨厌抗拒。萨卡斯基散现在发着“满足”的味道,所以他能够接受。
萨卡斯基掏出手帕递给他,他便接过去,擦干净流出的液体,隔着薄薄的血肉按在眼球上,轻轻按压,缓解不适。
感觉差不多了,阿基亚便收起手帕,放在了裤兜里。
萨卡斯基心情颇好的握住阿基亚的手,反过来牵着放至自己胸口。
阿基亚感受着放松下柔软不失弹性的厚实胸肉,露出有点迷茫的表情。
摸起来没什么异样。
萨卡斯基拉着他的手,按着他的掌心紧贴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滑去。
一路滑过结实的胸腹,堪堪停在下腹。
萨卡斯基松开了手,阿基亚判断着他的意图,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最开始因羞耻而产生的抗拒感如今消融得一干二净,萨卡斯基分开自己的双腿,向阿基亚袒露最私密的地方。
阿基亚迟疑着,手掌向下滑动,掌根触碰到了与肌肉不同的柔软。
阿基亚的手一点点往下挪,最后整只手覆上了那团胯间的鼓胀。
萨卡斯基感觉到阿基亚试探着收紧手指,隔着衣裤拢住那块,抚摸着,通过感触进行判断。
摸起来也很正常,比之前敏感一点。
阿基亚看着微微绷紧了身体,溢出粗重喘息的好友,下了结论,并把对方的敏感归结于环境的不同。
毕竟他们现在是在海军总部的某间休息室,不是他们谁的家里。
萨卡斯基的性器半硬了。阿基亚有些犹豫要不要帮对方疏解,动作快一些的话收拾完也不会耽误下午的工作时间。
指尖搭上皮带扣,萨卡斯基的腿并拢几分,又在下一瞬开得更大。
“咔哒”
阿基亚解开了萨卡斯基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
温暖干燥的手再次覆上那鼓胀的一团,感触更加鲜明。
“嗯?”
透过拉链开口的最末端,阿基亚看到贴身布料的一点深色。很靠里,是对男性来说很奇怪的位置。
萨卡斯基的身体猛得绷紧,又逼迫自己在对方察觉前放松。
那只手勾上了西裤开口,缓慢加力,腿间那块濡湿与异常即将展露在对方眼下。
“扣扣”
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动作快如闪电。阿基亚猛得拉上萨卡斯基的裤子拉链,系上皮带,匆忙之下“咔”一声落下的锁扣卡在了比以往紧不少的位置。萨卡斯基对阿基亚赤裸的上半身没有办法,只能匆忙扯过一边的正义大衣披在他身上,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坐下揽住,背对着大门,看不到身前的不着片缕。
“进来。”
下一刻,未落锁的房门被推开,来人对房内的两人敬礼,下意识放轻声音传达命令。
“战国元帅有紧急任务下发给阿基亚中将,请尽快去到元帅办公室。”
萨卡斯基颔首示意,那名士兵又敬了个礼,悄无声息的关上房门离开了。
被按在萨卡斯基胸前假装休息的人坐直了身子,给萨卡斯基松开皮带后,动作迅速的套起了上衣。
“抱歉,萨卡斯基,没控制好力道。”
萨卡斯基先前被勒得呼吸都发紧,默默调整了位置自己重新扣上卡扣,捞过领带和丝带,帮人一一系上。
“没事,战国先生找你有事,你先过去吧。”
“好,”阿基亚仰着脖子由他动作,“等我回来我们聊聊?”
萨卡斯基动作一顿,最后整理好层叠的丝带,低低应下。
“嗯。”
阿基亚突然倾身揽上他的腰,拍拍他的后背,退开来对他露出一个笑。
“我先走了,不要太勉强自己了,萨卡酱。”
萨卡斯基注视着他起身离去,黑白分明的“正义”二字被房门遮挡,消失不见。
“咔哒。”
“好。”伴着门锁落下,萨卡斯基低声回应。
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消散在寂静的室内。
阿基亚离开的时间远远比萨卡斯基预料的久。
啊,天龙人,一旦和那些世界贵族扯上关系,事情就会变得麻烦且棘手。
萨卡斯基并不怀疑好友的能力。就算是再不服管教的士兵也会眼睛亮亮的、像条无害的小狗那样跟在那个坚韧的身影后。不过是群被圈养起来坏了脑子空有地位的家伙,远比不上那群老不死,阿基亚能够轻易应付。
但这不意味着萨卡斯基能够毫不担心。脑子坏了的人才是最难以预测的,谁知道那些天龙人会有什么糟心的突发奇想折腾他的好友。
阿基亚身上拜那群蠢货所赐的伤痕他再清楚不过。
天龙人。
坐在办公室里的大将不知看到了什么,周身气势翻涌,室温都升高不少。
搬着新一沓文件进来的副官把手里的文件堆压在未处理的那堆上面,搬走处理完的那堆,熟练无视他捏着有关海军本部环境美化的申请报告莫名怒气冲冲的长官。
自从阿基亚中将带队护送天龙人出行离开本部后,赤犬大将便时不时是这副样子。
自家大将不仅要处理分摊过来的属于阿基亚中将的工作,还要处理黄猿大将和青雉大将悄摸丢给自己和阿基亚中将的文件,工作量上涨不少,又没了阿基亚中将不时的安抚顺毛,火气大也很正常。前两天去训练场转了一圈还操练趴了一群新兵,毁了一块操场,被战国元帅一通骂。
乐观估计那位中将也得一个月之后回来,希望一路顺利,不然他们大将的办公室也要保不住了。
他本人也很想念中将大人的小点心……
副官先生内心惆怅的带上门,四处递交处理好的文件去了。徒留赤犬大将和堆得更高的文件纠缠。
萨卡斯基是踩着最后的几分夕阳走出海军本部大楼的。
下午时拒绝了波鲁萨利诺发出的酒局邀请,独自在食堂解决晚饭后大龄单身汉回到了自己家。
如果阿基亚在的话大概加班的时候就会有人送热腾腾的便当到办公室吧。
并不想承认自己和库赞那个小鬼一样被惯坏了的萨卡斯基打开冰箱门,倒了杯牛奶,用能力加热后一口气喝下,洗干净杯子又随手烘干放回原位。
他向来嗜辣,于是阿基亚每次来他家都会带大盒牛奶塞进他的冰箱。明明那人才是胃不好的那个。
总是喜欢操这些不必要的心,像个老妈子一样。
背地里吐槽着好友,同样经常和对方一起给周围人收拾烂摊子的萨卡斯基在屋子里晃悠一圈,有些无所事事。
想起对方走前拜托波鲁萨利诺转告托付给自己的盆栽,萨卡斯基拿起钥匙又出了门。
对方离开的匆忙,有些东西没摆放的那么整齐,帮忙收拾的波鲁萨利诺也只在难打扫的地方蒙了防尘布,大概是不想擅自弄乱对方的东西。
没必要的距离感。
淡淡评价着琢磨不透的同期的心思,萨卡斯基毫不客气的上手把那些略微散乱的日常用品按着阿基亚的习惯收拾好,打开厨房的冰箱和储物柜逐一检查。
不耐放的东西都被清理,容易受潮变质的东西也好好封了口。波鲁萨利诺那家伙做事倒还算细致。
顺带简单打扫了一下落灰,萨卡斯基离开厨房,走向主要目的地——阳台。
阿基亚家内部是偏向简洁风的西式装修,阳台在二楼,特地改装过,占地面积不小,有一半是露天的,装了透明玻璃,另一半放着些喜阴的植物和园艺用具,还有一个小书架,里面是萨卡斯基和阿基亚一起买的关于园艺和植物的书籍。三楼也有大片露天的地方,相当于一个小庭院,四周同样装了特质玻璃,边角摆放着锻炼器材,靠外的地方放着不少座椅,往下看能将二楼阳台的风景尽收眼底,库赞很喜欢躺在那晒太阳,甚至那张躺椅就是特地为那家伙买的。
阿基亚离开了有一周多,这段时间那些花花草草只见过偶尔来看看的波鲁萨利诺和库赞,显然是不能指望那两人能照顾好某些娇贵品种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把仙人球在短短时间内摧残成这幅模样也是一种本事。
萨卡斯基看着那排白色木质架子最上层摆放的几盆小巧仙人球,感到了各种意义上的棘手。
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品种,是在马林梵多商业区一家花店买的。因为颜色鲜绿,外形圆润小巧,阿基亚很是喜欢,路过时候遇到长得好的总是忍不住买回来,所以相差无几的平平无奇仙人球占据了架子的最高点摆了一整排。
而如今,它们主人最为喜爱的鲜嫩绿色变得黯淡,甚至还有几颗嫩一些的发了黄。本来整整齐齐、看起来毛茸茸的浓密细刺也不知遭受了什么,变得七零八落。圆润饱满的身体也瘪了不少,甚至会被人当做叶片厚实的仙人掌。
那两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检查了一圈所有植株,发现即便是最为难伺候的那几株也不过是蔫哒几分,掉了些叶子,萨卡斯基蹲回这几盆可怜的仙人球前面,百思不得其解。
该不会不敢对其他植物动手,看着仙人球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出手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萨卡斯基几乎想要把那两个混蛋拽过来对仙人球谢罪。
它们每一盆可都是有属于自己的名字的!其他不少名贵花草都没这个待遇!
萨卡斯基深呼吸,按下痛心,先去照料其他植物,把这几盆留到最后。
除草、浇水、施肥、修剪、更换位置……在打理植物的过程中沉静下来的萨卡斯基专注着手头的工作,细致认真的照顾每一株植株,最后来到了仅剩的仙人球面前。
第三次蹲在这几盆仙人球面前,萨卡斯基平复下来的心态轻易地被击溃。
阿基亚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仙人球。待遇可以说是仅次于他送的那几盆盆栽了。
能轻易打理好自己精心挑选亲手送出的名贵盆栽的萨卡斯基,对着几盆不过几百贝利的仙人球无从下手。
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工作,萨卡斯基最后还是伸出了手。
早早换上园艺手套的手轻柔地触碰最为惨烈也是原来最为小巧鲜嫩的那颗,试探性地摇动根系。刚刚晃动两下,“啪”的一声,仙人球离开土壤,奔向自由。
眼疾手快接住掉落的仙人球,萨卡斯基难得表情一片空白。
看看腐烂发霉的根系,再看看干瘪的身体,表面细刺再遭重创的仙人球几乎颠覆了萨卡斯基的认知。
不,颠覆他认知的应该是那两个园艺白痴。
想起自己曾经惨遭毒手的许多盆栽,萨卡斯基冷静的划分责任。相比起来,他的盆栽走得还要干脆几分,少受不少折磨。
萨卡斯基是个很有毅力和韧性的坚定男人。这点小小的挫折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逐一检查过仙人球,发现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腐坏,男人把这些仙人球小心挖出来,修剪根部,消毒晾干,挪到新的盆里,最后安置在阴凉通风的地方。
剩下就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了。
实在不行他只能出去抓个相关能力者回来了。
萨卡斯基大将回想着海贼里那些自然系和超人系能力者,一边筛选名单一边收拾工具。
终于收拾好了所有,萨卡斯基感到说不出的疲惫,今天一天的大量文书工作给他的压力还没有这区区仙人球大。
关上阳台的灯,路过阿基亚的房门口,萨卡斯基动作一顿,犹豫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一切都只是简单蒙上了防尘布。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好收拾的,萨卡斯基直直掀开蒙在床上的防尘布,拿起整齐叠放在枕边的睡衣,凑近闻了闻。
洗涤液的味道几乎没有,只残留着阿基亚身上特有的沉稳香气。
打开衣柜拿出收纳袋,萨卡斯基动作利落的卸下整套床上用品,枕头、被子和垫被都控制着动用能力烘过,折叠整齐塞进袋子里再塞进衣柜。用过的床单被单连带着枕套和睡衣一起塞进翻找出来的袋子里。
重新盖上防尘布,萨卡斯基拎着画着可爱小狗的纸袋关上灯,关门离去。
洗漱完毕,换上宽松睡衣的萨卡斯基看着那堆从阿基亚家拿回来的纺织品陷入思考。
男人静静地站了会儿,最后把那些床上用品全数丢进洗衣机,单独拎出那套睡衣回了房间。
说到底他现在这样那人也有一半责任,只是借睡衣用一下,即便直接去问他本人他也是会同意的。
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将先生却没有给友人打电话确认的意思,拿着睡衣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萨卡斯基躺在阿基亚之前睡过的位置,被子仍整齐叠放在一边,丝毫没有盖上的打算。
高大的男人少有的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闭上眼,侧身躺着,将脸埋进睡衣里。
呼吸间满是熟悉的味道,木质调的味道温和好闻,让人不由得放松下来。
萨卡斯基放任小腹深处躁动起来,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打湿腿间。修长结实的腿张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空气中却无人欣赏。
男人深吸一口气,左手按上自己胸口,模仿记忆里前些天好友的动作抚弄。
阿基亚的手被他按在自己胸口,当时轻柔的抓了下他的胸肌,略微用力的按了按,随后被他带着缓慢往下滑动,停在小腹处,他松开了手。
接下来阿基亚碰到了他的性器,慢慢的覆盖上去,试探着收紧,温柔的抚摸。
动作停留在了这里。萨卡斯基低喘一声,性器全然勃起,精神抖擞的站立着,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也同样兴奋,多得异常的水液不停往外涌,还泛着难耐痒意。
记忆往更早时候回溯,萨卡斯基想起阿基亚醉酒后染上沙哑的嗓音。喝醉后的男人总是比以往更加直白,最开始的喘息呻吟未加丝毫遮掩,一举一动都诱人勾魂,又偏生毫无自知。
粗糙的掌心和指腹包裹住柱身,萨卡斯基回想着阿基亚的声音和容貌,手下动作起来。
随着想象的进行,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恍惚响起那晚好友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掌心和性器间大力摩擦的水声和之前舔弄好友腹间的水声重合,沉闷的喘息和压抑的含糊呻吟透过遮掩的手掌传到耳边……
萨卡斯基又听到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
‘萨卡——真的、受不了了’
‘呜……萨卡酱……’
萨卡斯基的喘息粗重,但却始终无法迎来高潮。
他很清楚原因。
男人含糊低声咒骂一句什么,松开被摩擦到泛红的性器,转而回忆阿基亚在战场上的模样。
那样的阿基亚漂亮极了,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只在战场上才能看到的漂亮。
仍是并不惯用的左手,萨卡斯基探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依靠那点贫瘠的知识找到凸起的小巧肉粒,捏在指尖。
阿基亚挥动手中的长刀,白光闪过,有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颊。还是短发的男人猛得向他这边转过来,武器脱手,朝他凶猛掷来,应该是有血溅上自己后背的,萨卡斯基记不清了。
小小的肉粒被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布满敏感神经的小块地方传来混杂着刺痛的酸麻快意。
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对方矮身避开劈砍后同样用上全身力道丢出手中的刀,刀身穿透敌人的胸膛,阿基亚直起身时手臂伸长,拔出那把刀反手斩向下一个人。而自己也反手抽出身后倒下的人胸口的刀,迈步躲闪射来的子弹。
肉粒被紧紧压住,大力地激烈揉按,尖锐的剧烈快感冲刷身体,小腹一阵一阵地抽动,在突然的绷紧僵直后,萨卡斯基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
那场战斗结束后阿基亚第一时间跑来找他,混战围攻中变得狼狈的年轻男人紧紧拥抱住同样狼狈的友人,交换回彼此的佩剑后絮絮叨叨的抱怨着看到他也丢出手中刀剑那一刻的慌乱。
他当时也很是不满,同样被他丢出佩剑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们当场打了一架,那次任务里身上最重的伤都是彼此留下的。
包扎完伤口阿基亚就很干脆地跑来找他道歉,随后更干脆的告诉他下次他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丢出手里唯一的武器,气得他又想和他打一架。但阿基亚不肯和他打,只说就算知道那个人压根伤不到他他也会这么做,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在那种时候是拦不住的,又问他会怎么做。于是自己也拉下帽檐不说要和他打了。
再后来他吃了恶魔果实不再用刀,在某次闲聊的时候提起这件事,阿基亚很是开心的笑着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自己就没刀丢向他了。他当时又生气了,不发一言跑回宿舍,对方被他吓到了,一路跟在他身后,又不进他的宿舍,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蹲在他门边看着地板发呆。等他默不作声把自己的刀塞对方怀里的时候对方整个人都呆住了,回过神来就一把抱住他,怎么都扯不开,大热天的他吃了恶魔果实不怕热,对方本来就受不住热,他体温高又不肯放开他,最后晕晕乎乎地终于被他拉开的时候都有点中暑。
也是在那次之后,对方身上总是会另外藏些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他那把刀也没白送,当时对他们来说都不便宜。
难得回想过去那些事,萨卡斯基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收拾了被精液和潮水打湿的床单,又去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安稳睡去。
酒后误事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的。
阿基亚经常看到隔壁办公室中将的副官喝醉之后和人打赌,偏生每次都输,醒了之后追悔莫及,下次喝醉了照犯不误。
在那之后他就问了一圈身边的好友,得到自己喝醉了也很靠谱的答案之后便放下心来,不再在意。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应该早早把酒戒了的。
扶着额头,阿基亚疯狂回想近两个月前在萨卡斯基家喝酒那次自己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
不知幸或不幸,他喝醉了也不会断片,只是像是梦境一般,埋在记忆很角落,不废老大力气刻意回想很难想起来。
但是一想起来就是全部。
还是高清重制版。
想起那瓶被热情民众硬塞过来,自己不好意思白要又塞不回去,刚好恶趣味发作就说买给好友用,成功塞了钱回去的特产药水,阿基亚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喝醉之后会真的拿出来,还真的打算用掉。当时到底是想上了萨卡斯基还是想让萨卡斯基上自己。
按照当时的反应来说应该是前者,如果喝醉了的自己脑子里还有这根弦的话。
即便是清醒的现在脑子里也没这根弦的男人捋清了思路,开始和他无辜中招还拖了近两个月之久的好友解释情况。
解释清那瓶液体的来源,阿基亚开始解释那瓶药水的作用。
“那个药水会让人拥有第二套性器官,在药效散掉后就会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唯一能减弱药效的方法就是用第二套性器官性交,按照那位小姐的说法,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次数在五到十次不等。”
“因为效果特殊又不算有害,基本是作为一种小众情趣用品在当地流通,也没有现成的解药。”
简单解释完之后阿基亚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我喝醉之后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拿出来了还让你喝掉了。”喝的方法还那么奇怪。
该不会是被热情群众塞药水的时候灌输的各种调情小技巧影响了吧?
“当时酒喝完了,你说是为了我买的。”萨卡斯基回答他。
“确实是突然恶趣味发作想到你买的。”阿基亚歪头,“但是我买的时候没有真的让你喝掉的打算啊。”
他毫无自觉地补充:“而且当时还想着你不喝我就自己喝了。”
萨卡斯基显然也没料到他当时是这个打算,陷入了沉默。
萨卡斯基不知想通了什么,安慰他:“没关系,我们谁喝都一样。”
这回阿基亚沉默了。他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那根消失的弦突然出现,阿基亚再次发问:“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我们两个要做爱的现实?”
“我们之前做的和这有什么很大区别吗?”萨卡斯基反问他。
阿基亚那根出现的弦还没有再次消失,他分得很清:“我们关系很好,做那些事彼此都不介意所以没有问题。但是真正的交合就是另一种关系了吧?”
“萨卡斯基你也不是那种会愿意找个陌生人或者熟人一夜情的人。”
“你愿意?”
“我也不愿意啊。”
于是萨卡斯基淡定开口:“因为我喜欢你。”
他又绕回去回答最开始的问题。
“啊,谢谢。”阿基亚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平静点头,发问,“什么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时间发现的。”
阿基亚很敏锐:“你做了什么?”
萨卡斯基神色不明地看他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阿基亚觉得自己接受度很高,他干脆点头。
“我想着你自慰了。”
“两边都用了。”萨卡斯基补充。
“很多次。”萨卡斯基再次补充。
阿基亚陷入沉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满桌子的菜和没喝两口的酒上。
他最后露出无奈的神色,“那就没办法了,收拾下桌子去房间吧。”
萨卡斯基没动,紧紧盯着他。
阿基亚笑着回望他,飞出一个k,“情话我想留到等会儿说啦。”
“还是说你单纯想来场酒后乱性?”
萨卡斯基利落起身收拾桌子,特别先把酒收走了。
阿基亚闷闷笑起来,揽住他的腰。
“萨卡酱,你好可爱。”
萨卡斯基别开头,挣开他走去厨房。
阿基亚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廓笑出了声。
放好碗盘走回来的萨卡斯基踹他一脚,“快点收拾。”
阿基亚勉强压下笑站起身。
“遵命——萨卡斯基大将。”
萨卡斯基端起盘子飞快走了。
“萨卡酱~”
阿基亚双手撑着身后床铺,抬头笑眯眯喊他。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的萨卡斯基看他一眼,无情在他脑门落下一击。
“先把头发吹干。一大把年纪了小心感冒。”
阿基亚捂着脑门看他,“所以说,剪掉就方便很多了。”
“不准剪。”萨卡斯基翻出吹风机,走到他身后,“你长发好看,不准剪。”
“我短发时候就不好看了?”阿基亚仰头看他:“我还以为年轻时候对你来说比较接近白月光会念念不忘呢。”
“都好看,但是我喜欢你的头发。”萨卡斯基把他的脑袋推回去,打开吹风机。
阿基亚闭上眼,感受他温热的手指在发间穿过。
“年轻时候的萨卡斯基是我的白月光哦。”
“现在想想可能一见钟情了?剑术课对练时候我们两个第一次分到一组那次。当时心跳超级夸张。”阿基亚的声音慢慢放轻,“你不用剑之后我很失落的。”
萨卡斯基也想起第一次看到他剑术时的惊艳,手不经意般抚过他的头顶,“抱歉。”
“不用道歉。”阿基亚笑了起来,“萨卡斯基从来都不会对自己的决定后悔,真正吸引我的是这样的你哦。”
“所以即便你不用剑了我也还是忍不住会看向你啊。”他的声音很温柔,“不管是在训练场上,战场上,还是日常里。只要看到萨卡斯基心情就会变好一些,觉得,‘啊,那就是海军的未来’什么的。”
萨卡斯基的声音也放轻了,“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期望那么高。”
阿基亚又笑了:“因为萨卡斯基也是热血的正义笨蛋嘛。”
“不看着的话总觉得放不下心。”
“如果我当上元帅的话,你愿意当我的大将吗?”萨卡斯基突然问他。
“天龙人还在一天,我就没办法只做你的大将啊,萨卡斯基。”阿基亚笑叹,“但只要你还需要,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的。”
“天龙人……”萨卡斯基的语调有些发冷。
阿基亚仰头撞他的肚子。
“现在还太早啦,慢慢来吧?大将先生。”
萨卡斯基揉揉他的脑袋,视线透过领口的缝隙看到他胸前淡淡的伤疤。
“嗯。”
虽然头发很长,但是真正蓄起来的只有后颈的一小块,其他地方的长度仍是略长的短发,很快就吹干了。
萨卡斯基耐心地用梳子一点点梳顺他的长发。
阿基亚安分坐着没有乱动,“不用这么小心啦,我的头发不容易打结的。”又不是库赞和波鲁萨利诺那种卷卷毛。
萨卡斯基没理会他,梳好后用手指理过几遍,这才满意地放开他。
阿基亚随手将头发拢到身前,扑到床上滚来滚去。
萨卡斯基走到床边,他恰好滚近,撞上萨卡斯基的腿停了下来。
萨卡斯基看看他凌乱铺开的发尾,到底还是没把人揪起来再梳一遍。见他停下来没了动静,便弯下身把人推到里头,躺上了床。
阿基亚又是一个翻滚,即将撞上他的时候灵巧翻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黑色的发披散着,零散隔离出一小块空间。
“要关灯吗?”阿基亚垂眸问他,浓艳的绿眼睛背着光,有几分看不清的幽深。
“开着吧。”萨卡斯基抚上他的脸颊,将他拉下来,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吻上他的唇。
两人的吻技都很青涩,像是有一部分停留在了那些夏天。
分开之后阿基亚又低头咬了口萨卡斯基的鼻尖,舔舔自己被磕破的嘴唇,尝到几分更浓的血腥味。
萨卡斯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那里的皮肤光洁白皙,没有多余的痕迹。
阿基亚于是又俯身将脖子送到他嘴边,喉结随着话音颤动,“干脆给你买个狗项圈吧?”
萨卡斯基咬上他的脖子,深深用力,松口后舔去渗出的血珠。
“随你。”
阿基亚抚上他的喉结,拇指来回摩擦顶端的那一小块皮肤,低头咬下的时候到底偏了位置,在肩颈连接处留下一个同样渗出鲜血的痕迹。
他顺势解开萨卡斯基的衣服,拉下这人的裤腰,发现他根本没穿内裤。
闷骚。
阿基亚揉了把他饱满的胸肌,问他,“你想主动吗?”
萨卡斯基摇头,“这次你来。”
“唔……”阿基亚眯起了眼,“今天我可能会忍不住做得很过分,没关系吗?”
“你以为我是谁?”萨卡斯基看着他,语调满是不容置疑,“按你喜欢的做就好。”
阿基亚笑了,唇边的弧度带着危险的意味,眼中是兴味的光。
他伸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和那条绿色的丝带。在萨卡斯基的注视下将手铐一边铐住他的左手,另一边穿过床头栏杆绕几圈,将中间的锁链缩短固定,铐上他的右手。丝带被他用来蒙住萨卡斯基的眼睛,绕上几圈后在耳侧打结。
于是萨卡斯基现在双手高举着被海楼石手铐锁住,身体无力,视野也被剥夺。
但男人看起来很是淡定,出于对对方全然的信任。
阿基亚摸摸他的头,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上他。两人交换一个绵长热情的吻。唇瓣分开时扯出细长银丝,无声断裂。
阿基亚思考一瞬,干脆分开男人的大腿,坐在对方腿间,下身隔着两层薄薄布料紧贴对方不着片缕的皮肤。
萨卡斯基因为突然贴上格外软嫩敏感器官的温度僵硬一瞬,很快又放松下来,双腿主动勾住腿间的恋人略微使劲压着人贴得更紧。
细滑的布料贴着下身移动,中央凸起的缝线恰好蹭过因情动而探出小巧肉瓣的阴蒂。引出萨卡斯基一声并未克制的低喘。
阿基亚眯起眼,轻轻摆动腰身,用胯间尚且柔软的鼓胀磨蹭男人的敏感点。
他喘声更急,细微连绵的快感爬遍身躯,激起更深的痒意与难言的饥渴。花穴兴奋地吐出大股晶亮液体打湿了对方的衣服,却贪心地渴求更多,主动压下身子去蹭那处沉睡的凶器。
阿基亚恶趣味地压住对方的小腹不让他乱动,自己也停住动作,退开距离后被染成深色的布料和湿热的腿间拉出一小片黏连细丝,看起来异常色情。
“萨卡最近没做过吗?”这么问着的男人刻意不再去管那饥渴不已的淫穴,抚上他饱满丰厚的胸肌,“下面只是蹭了两下就湿得这么夸张,好淫荡哦。”
阿基亚试着张开手覆上男人的一边胸乳,意料之中发现抓握不住,深色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勒出肉感的痕迹。
萨卡斯基挺胸方便他玩弄,低低回应他:“你回来之后就没有了。”
“那边最开始就是这样的,我自己碰没有这么夸张……”他试着解释自己此刻的反应,“因为是你才这样。”
阿基亚被他的话取悦,低头奖励般亲亲他的鼻尖,又去含他挺立的乳尖。
“萨卡酱好可爱,感觉更喜欢你了。”他的声音因为含着东西含糊不清。
萨卡斯基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说话时舌尖和嘴唇的动作,身体一阵发软,下身藏在饱满阴户里的小嘴一张一合涌出大股液体,湿热的痕迹顺着股缝向下滑去,大概打湿了床单。
“呼……”一边的胸口被大力揉摸抚弄,另一边的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被有力的舌灵巧舔弄吮吸,源源不断的快意从胸前传来,勾得男人想要夹腿磨蹭又因为腿间的人只能虚虚动着腰胯,笔直挺立的性器立在空中轻晃,跟着画出渴求的弧度。
阿基亚注意到了这一点,空余的那只手握住滚烫硬挺的性器,一上来便摩擦龟头,指腹挤压揉蹭尿道口。
“呃嗯——”男人急促地喘息,无法抑制地勾起身子,混着刺痛的激烈快感逼着肉棒挤出透明液体。
有了润滑阿基亚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称得上粗暴的大力打圈磨蹭顶端的小口,甚至不时挤开缝隙蹭到内壁更为敏感娇嫩的黏膜。另一只手也捏住乳尖,指尖压着乳头的顶端揉弄,舌尖用力舔弄口中软弹的肉粒。
“呃、啊——哈啊……”萨卡斯基的身体紧绷,细微的颤抖起来,小腹肌肉一下下抽动,被握住的阴茎跳动着源源不断流出大量液体,“等一下、阿基亚!太快……呃、要去……”
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动作越发激烈,无声的表达着态度。
“唔!”萨卡斯基的身体剧烈一颤,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张合的尿道口喷涌而出,阿基亚配合的挪开揉弄龟头的手指,转而紧紧裹住柱身大力撸动起来。
萨卡斯基的呼吸粗重急促,一股股精液随着阿基亚的动作一下下射出,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随着男人放缓的动作流出余精。
萨卡斯基看不到男人嘴角露出的笑,但敏锐的直觉给了他不好的预感。
早在萨卡斯基射精时就迅速起身避让的男人除了不停撸动性器的手外没沾到半点精液,此时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主动抚上沾满黏腻液体的龟头,本来放缓的动作再次激烈起来,同时用覆着粗糙厚茧的掌心包裹住饱满富有弹性的顶端快速抚弄。
“嗯……阿基亚?”萨卡斯基大感不妙,被海楼石束缚的身体连力气都没有几分,只能徒劳地唤他。
“嘘——”长发男人低头轻吻他的唇角,“没关系的,放松,会很舒服的。”
萨卡斯基微侧脸去寻他的唇,轻咬住柔软的唇瓣强迫着身体放松下来任他动作。
阿基亚张开嘴主动深入亲吻,萨卡斯基略高的体温在带着几分寒意的夜晚总是格外熨帖。湿热柔软的舌相互交缠,透明的液体丝丝缕缕从萨卡斯基的唇边溢出。
腰部一阵阵酸软,漫长到痛苦的剧烈快感下,液体蓄满小腹,萨卡斯基的身体抽搐起来,凶猛的浪潮将他淹没。
“唔。”起身不及时被男人无意识下咬开了舌尖。阿基亚吐出小截渗出血液的红艳舌头,手指用上些许力道重重揉搓性器顶端被蹂躏到红肿的皮肤。
“——”男人肌肉结实的身体绷紧,无声喘息下有力凌冽的身体线条尽数显露,狰狞遍布浑浊水光的性器弹动着喷出大量透明液体,势头更胜先前,在半空划出圆润的抛物线浇了男人自己满身,床单也被打湿大半。
白皙的双手覆上男人如山脉般饱满肌肉绷紧起伏的身体,将那些浑浊的乳白液体与潮吹喷涌出的透明液体混合起来,在男人的深麦色肌肤上随意涂抹,染上光泽。
激越的快感几乎将萨卡斯基的意识吞没,漫长的空白恍惚中感到熟悉双手的抚摸,男人的理智逐渐浮现,高潮后无力的身体也逐渐回归掌控。双手无力摆动下锁链摩擦发出略沉闷的响动。
温热的手掌压上自己仍在细微抽动的大腿,突然敏感起来的皮肤上传来酥麻快意,萨卡斯基的身体无意识颤动一下。他听到阿基亚含糊的声音。
“只有一边潮吹了诶,想看萨卡两边一起去,肯定超色气。”
不对明显恶趣味发作的人的发言做出评价,萨卡斯基勉强维持着清醒的大脑寻找出男人突然说话不清的原因。
从浓烈的性味中分辨出一丝又浓烈起来的血腥味,被蒙住双眼的男人凭直觉看向对方嘴唇的位置。
“伤口严重吗?”他的声音嘶哑得吓人,低沉又沙哑。
‘哇。’耳根突然一热,阿基亚下意识捂住脸颊。‘这个声音好犯规,快要忍不住了。’
“嗯——我觉得不算严重。”
勉强压下浮现出的施虐欲,阿基亚用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萨卡斯基眼前的丝带。
被体温捂热的顺滑织物散落滑下,萨卡斯基眯着眼,适应光线后睁眼朝身前的男人看去。
绿眼睛的男人也看着他,眼神带着日常中少有露出的侵略性,泛着亮光。红色的柔软舌尖上有着一圈血痕,软软搭在外面,可爱可怜又色气。
阿基亚对他眨眨眼,在他的注视下抬手点点舌尖上的伤口。沾染了血迹的白皙手指向下滑去,留下一道不明显的痕迹,贯穿了喉结上那圈咬痕,随后勾住衣领,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口和腹部。
手指慢悠悠搭上衣襟,那双绿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挑逗与引诱意味,上衣缓缓落下,流畅的身体线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手摸上胸口,顺着肌理线条滑下,停留在小腹轻轻画着圈,在男人暗沉下来的眼神中缓缓拉开裤子褪下。
深灰色的紧身内衣勾勒出漂亮的胯骨与完全勃起的性器。指尖从柱身由下至上滑过,同样勾起边缘褪下。
颜色与肤色一般白皙的性器笔直,顶端是略深的粉,龟头接近冠状沟一圈凸起一点,忽略可怕的长度和粗壮,形状可以说是相当漂亮秀气。
阿基亚没再刻意碰自己的身体。双手揽上萨卡斯基放松下来的大腿,大大分开,露出那个多出来的器官。
男人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结实饱满的大腿肌肉间的腿缝挨挨挤挤的生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软嫩阴户,软肉挤得中间只能看到一条细缝,情动下硬挺的阴蒂探出一点尖,深色皮肤配上形状像是某种糕点,格外可爱。
自己的接受度搞不好真的很高。阿基亚的手落在沾着湿滑液体的大阴唇上,戳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啊,好可爱。
灼热的视线过于鲜明,萨卡斯基不太自在的挪了挪腰,忍住并拢双腿的冲动。
白皙的手指在深色的软肉上滑动,从缝隙的顶端滑进,按住敏感的肉粒,摩擦滑开,继续往下在软肉的裹夹中划开紧贴在一起的小阴唇,触感越发滑腻湿热。指尖蹭过阴道口,抽出时拉出一道细长的透明丝线。
“唔……”萨卡斯基低低呻吟着,双腿夹紧他的身侧。
湿热的液体再次涌出,在男人的注视下打湿鼓胀软嫩的肉感外唇,顺着流进股缝,将已经一片狼藉的床单打湿得更透。
高潮又潮吹的身体超乎想象的敏感,不过是轻柔的一次触碰就掀起可怕的情潮。长时间被冷落的肉穴越发饥渴叫嚣着不足。萨卡斯基急促地喘息着,再次大力分开双腿,挺起下身。
“哈、还想要。再用力一点……”
阿基亚揉揉他的臀侧:“真的好淫荡啊萨卡酱,可爱。”
男人问他:“真的没问题吗?说出这种话之后求饶我也不会听进去了哦?”
“嗯、哪来那么多话磨磨唧唧的。”萨卡斯基不满的轻踢他一下。
于是阿基亚不说话了。
右手手指按住湿滑的软肉两侧向外分开,深红的肉缝完全展露出来。中指滑过肉缝将小巧肉瓣挤到紧贴两边,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探进湿热甬道。
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上来,滚烫水润。注意到萨卡斯基露出不适应的表情,男人放轻动作翻转手腕,手心朝上,抽插的动作轻缓。
惯用的左手揉上小巧挺立的可爱肉粒。带着薄茧的指尖压住敏感的弹软阴蒂,转着圈揉弄一会儿,大量蜜液涌出来,抽插间发出不该有的响亮水声。
“哈……”萨卡斯基轻喘着将自己的下体更深的送进阿基亚手中。
试探着往穴里塞进第二根手指,有些阻力,但是不大,在足够的润滑下轻易的被吞入。男人奖励般捏起萨卡斯基的阴蒂,揉搓抚弄起来。
“哈嗯——”有力的手指玩弄下体,激烈酸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男人有力的双腿忍不住绞紧,又无力松开,小腹肌肉抽搐着晃动腰胯。
水液滴滴答答流得欢畅,阿基亚的右手也被浸了个彻底,进出的手指裹着厚厚的水膜。注意到萨卡斯基逐渐沉溺于快感视线涣散开,动作更加大力起来。
手指很快增加到四根,快速抽插下丰沛的水液一次次溅出,像是一个不会干涸的小水潭,水痕甚至覆上了男人的手腕。阴蒂也被玩得泛红肿大,撑开小巧薄薄的包皮,最轻微的触碰也有电流穿透身体,在男人一次次更不留情的残忍揉弄下东倒西歪又无处可避。
“呃、啊啊——嗯……呼……”萨卡斯基的视线彻底没有了焦点,身体随着下身剧烈的快感一下下抖动。他的腿突然死死夹住阿基亚的腰侧,足尖踩上床单,下身高高挺起,在男人配合着加快的动作下阴蒂一阵火辣,穴内软肉紧紧缠住男人的手指,透明的液体从猛然张开的小孔喷涌而出,没有任何抚慰的肉棒也跳动着射出大股精液。
阿基亚被他夹在腿间无处可避,只能被他的体液浇了满身。花穴喷出的滚烫液体打在他的小腹胸口,精液也有不少溅上他的胸口,黑色的发上也落了小块,顺着重力滑到他脸上,继续往下流留下浑浊的痕迹。
虽然很想使坏但是接下来还有很漫长的时间,为了不让初体验刺激过头,阿基亚停下了动作,抽出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腹和后背,俯身用温柔的吻唤醒拉回他的神智。
缠绵的轻吻触碰抚平了一些激烈的身体反应,萨卡斯基半天才回过神来回应他,含住他的舌轻柔舔过他舌面上的伤口,炙热的温度带来更深的痛意。
“唔……”喉中发出含糊柔软的声音,结束亲吻后阿基亚看着萨卡斯基水光淋漓的腿间感到苦恼。
伤口不算浅,动作间的疼痛短短的时间下几乎有些钝感。但算不上难以忍受,而且他真的很想看萨卡斯基更多可爱的反应。
很快做好决定,他捏捏身下躺着的人饱满过分的胸肌,“萨卡酱,可以分开腿吗?”
“你又想玩什么?”萨卡斯基问他,双腿却配合着张大,几乎拉到极限。
“等会儿就知道啦。”他的语气是挡不住的愉快,眼睛也眯起,闪闪发光。他强调道:“一定要分开哦,不管发生什么。”
萨卡斯基的回答有点勉强:“我尽量。”
长发男人又低头亲亲他的嘴角,挪开距离再次低下身体。
小巧肥嫩的花穴在刚刚的玩弄下一片泥泞,因为大大张开的双腿被牵扯着,露出先前难以窥见的缝隙内的景色。没了外力后两片嫣红的小巧肉瓣又紧闭起来,肿大挺立的阴蒂随着仍未完全平复下来的细微抽动一颤一颤。
白皙的属于男性的修长手指按上薄薄的肉片,在突然刺激下引起的收缩中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艳水润的细窄甬道。不久前刚吃下了四根手指的肉嘴蠕动开合,不时挤出透明的液体。
凑近嗅了嗅,除了淡淡的腥甜和混杂进的精液味道外没有别的气味。萨卡斯基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身体有些僵硬,屁股不着痕迹往后挪了挪,腿却还是乖顺张着,穴里蜜液流得更欢。
眼中流露出笑意,阿基亚伸出另一只手拖住他的臀拉近一些,先是吻上结实的大腿内侧。在深麦色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柔软的温热唇瓣最后印上缝隙的上方。
湿热的舌紧接着探出,舌尖勾上穴口,紧贴着穴肉舔过,粗糙的舌面最后蹭过敏感的小肉粒。
“嗯——”
萨卡斯基的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抽动了一下,膝盖小幅度合上,又被克制着打开。
意料外的没什么味道,长发男人的脑袋埋了下去,分开软肉的手转而压住萨卡斯基的腿根,含住小巧的肉瓣热情舔弄。
灵巧的舌尖探入花穴搅弄,发出响亮黏糊的水声,鼻尖蹭着硬挺的阴蒂,呼吸洒在敏感的软肉上。
和手指的激烈抽插不同,软舌的动作分外缠绵细致,舔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无处不至。失禁般混着男人低沉喘息流出的液体被他连着津液在喉结滚动下咽下,微不可察的吞咽声却激得手下的身体一颤,手铐在大力拉扯下发出清脆声响。
逐渐熟练起来的男人动作越发游刃有余,水声越发响亮同时手也不安分地往上摸,掌心贴住黏糊滑腻的阴茎撸动起来。
快感连绵难以忍受,萨卡斯基的喘息近乎呜咽,好不容易维持片刻清醒的大脑再次被搅乱,腿根颤动着被死死压着并拢的冲动。
如同细细泉水般的酥麻缠绕全身,将身体连同理性悄无声息吞没进欲望的海,在看不见尽头的酥麻刺激下越落越深。直到触底。
这次的高潮同样安静,在拉长的尾音里,男人的身体轻颤着,液体再次涌出。透明的液体被尽数饮下,没那么粘稠的白色液体又一次染上身体。
阿基亚抬起脑袋,松开双手,也不在意手上沾染的混合液体,揉揉有些酸涩的颌关节。被淫水染得越发红艳的唇泛着光亮,蹭乱的发丝在刚刚沾上更多精液,黏糊糊的结成丝缕。
萨卡斯基这次回神很快,温柔的高潮让他有些懒洋洋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一直支起张开的双腿也舒展开。
阿基亚在自己还算干净的侧腰蹭干净手上的液体,伸手抹掉萨卡斯基脸上沾的白浊。看看他几乎没了干净地方的胸腹,又看看自己还泛着水光的上半身。
他凝视手上的精液,发出疑问:“这才两次,至少还有三次,真的不会脱水吗?”
“……”萨卡斯基思考措辞。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索性阿基亚也没有真的很好奇,舔掉指尖的黏糊液体,准备起身去倒水。
“!!”
他的动作过于自然,萨卡斯基完全来不及阻止,看着他随手扯过外衣披上,打开房门。
“精液没有巴氏腺液好吃。”阿基亚随口点评,带上门暂时离开。
萨卡斯基缓缓闭上眼,不知该不该吐槽他这种时候的专业术语。明明被海楼石拷着身体却开始发烫。
阿基亚将水杯连着水壶一起端过来了,显然准备充分而周到。水杯里甚至还插着根吸管。
在他离开的这会儿萨卡斯基有试着起身,但束缚着高举的双手的手铐间的锁链被绕得很短,在保证舒适度的前提下没留半分余地。他稍微尝试了一下就放弃了。
长发男人捏着吸管递到他唇边,显然也不打算放开他的手。
萨卡斯基略显嫌弃的看了眼吸管,有些勉强的叼住喝了。
“小心呛到。”阿基亚贴心叮嘱,神色又露出点遗憾,“还想着你不愿意喝我能喂你呢。”
萨卡斯基动作一顿,咽下最后一口,差点被呛到。
“你打算用什么喂?”
阿基亚无言地吐舌。晃晃空了的杯子,问他:“还要吗?”
萨卡斯基显然犹豫了,最后还是没有因为想要嘴对嘴喂水而再喝一杯。
成熟的大人会选择直接索吻。
阿基亚笑着低头吻上他,深入又黏糊,混着水声。溢出的津液顺着唇角落下,他捧住萨卡斯基的脸颊,用掌心蹭掉晶亮的水迹。
拿起刚刚一起拿来的毛巾,阿基亚尽可能擦干净萨卡斯基身上的狼藉。被温水浸过又拧干的毛巾力道适中的蹭过皮肤,但对在长久快感下变得敏感的身体来说有些刺激过头,有细微的舒适感和酥麻触动感官。
颈根上早已经干掉的血渍,胸腹上散布的液体,腿间的蜜液……女穴喷出的液体大多溅在了床单和阿基亚身上,只是皮肤上沾着,很容易就擦干净。胸口腹部则是大量已经水化的精液,混着潮吹的液体,简单的擦拭难以清理干净。
捏了捏手里都快能滴下液体的毛巾,阿基亚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去换一条,但萨卡斯基已经不想忍耐过于温吞的快感了。
“已经可以了。”上身有点黏糊糊的,但是还算能接受。
阿基亚把毛巾放到一边,又挤到萨卡斯基腿间。
“这次要真的进去了哦。”
“嗯。”萨卡斯基看了他下身一眼,“你还真是能憋啊。”
绿色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有力的双手掐着他的腿弯抬起。
“因为我不是重欲的类型嘛。”硬挺的性器压上柔软的肉瓣,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地热情含住顶端吮吸。
“不过看到萨卡斯基这么诱人的样子也稍微有点忍不住了。”
黑色的长发随着他弯腰咬住身下人喉咙的动作滑下,扫在萨卡斯基赤裸的腰腹,带起混着凉意的痒意。但萨卡斯基的注意力没有分在那上面分毫。
“呃啊——!”
脆弱的致命处被尖锐的虎牙抵住,随着用力略微陷进皮肤,伴着钝痛和让他下意识紧绷身体的危机感,彻底的被填满的饱胀快感将男人淹没。
粗长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的贯穿柔软的层叠穴肉,直直占据未被触及过的最深处,大力撞上宫颈口,一路破开软肉的滚烫快感混着深处饥渴瘙痒被缓解的舒爽,最后被突然的酸麻感侵占。
还未因要害被控制而警惕起来便先因过量的快感酥软了身体,萨卡斯基眼中几乎被逼出泪意,短暂的屏息后呼吸都颤了起来。
“好胀、哈啊……哈……”
同样带着鲜红咬痕的舌尖舔过新鲜出炉的痕迹,没有流出血液,片刻之后便会淡去。
带来强烈酸胀感的性器缓缓抽出,席卷而来的空虚让淫荡的媚肉紧紧收缩想要挽留得来不易的正餐。随着湿热灵巧的舌舔上肿大挺立被冷落许久的乳粒,阴茎以一种更加凶猛的力道捅进来,开始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又重又深,几乎要将软嫩的阴道操烂,把壮硕的高大男人逼得哭喘,“啊啊——!”
“等、一下……太快……呃呜……”萨卡斯基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着,结实的有力腰腹只能无力的扭动,想要摆脱近乎折磨的快感,反而在微弱挣扎下将更深处的敏感点送到无情残忍的肉刃之下,被大力的顶上骚点,直直送上高潮,“什……啊啊啊……”
又热又紧的骚穴从深处激喷出大股潮水,抽搐着绞紧的肉道咬着肉棒带来更多快感。阿基亚轻喘着眯起眼,遮盖住显出凶意的眼神,含住乳尖吮吸舔弄的同时坏心眼的按住萨卡斯基紧绷乱颤的腰,另一只手捏住挺翘的红肿阴蒂,在丝毫没有放轻力道的抽插着男人嫩穴的同时用上几分力道揉搓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表皮,揉弄虐待其下的密集神经。
“呜……哈啊……啊……呃!”
本就高潮没多久的女穴在几下抽插下再次高潮,本该被温柔对待抚慰的身体被毫不体贴的没有丝毫停顿的操弄,甚至连下身的另一个敏感点都被抓住玩弄,阴蒂被粗暴对待带来近乎刺痛的尖锐快感,抽搐穴肉在不间断摩擦下几乎错觉要热得烧起来,最深处的脆弱器官被不断顶弄,过激快感带着酸麻。
男人随着压在身上的人的动作不断晃着的身体很快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下身一热,女穴上的小口张开,雌性潮吹随着射精一起到来,透明的爱液从细小的孔里激射而出,挺立的狰狞性器跳动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两人的交合处被淫水浸透,随着肉体拍打声一起响起的“咕叽”水声异常响亮黏湿。饱满肥嫩的外阴在一次次撞击下泛起红,深色的充满男性气概的肤色与格格不入被欺凌到凄惨的柔软器官更深的激起男人的欲望,越发恶劣的刻意去顶弄萨卡斯基体内的敏感点,顶端不住戳弄藏在抽搐不止的湿软媚肉尽头的脆弱器官。
“呃……哈啊……”萨卡斯基被连续的高潮冲击到大脑近乎空白,身体瘫软下来一阵阵抽搐,喘息都被顶撞得零碎,水痕顺着眼角滑过脸侧。
“怎么哭啦?”阿基亚明知故问,松开嘴里肿得几乎要破皮的被欺负得敏感起来的肉粒,轻柔吻去泪痕,身下动作却没有放缓丝毫,“好可爱……”
“萨卡斯基,”他低声喊他的名字,带着少见的混杂情欲的沙哑,“我想看你失禁。”
残存的理智分辨出语意,无力抵抗任由滚烫凶器进出的柔弱穴肉应激般缩起,被惊人发言吓回神智的萨卡斯基和男人对视,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明亮的眼。
不是以往的柔和沉静,像是某种准备发起进攻的兽,被紧紧锁定,一旦松懈下来便会被扼住咽喉,撕扯血肉,吞吃入腹。
但他早就在他面前没了防备,彼此的颈间都有着对方留下的痕迹。在致命处,却控制着分寸没有丝毫真正的伤害。
萨卡斯基紧绷的神经不过几息又放松下来,刻意的用接近失控的淫穴去夹对方的阴茎,无力发颤的腿勾住身上人的腰背,性器又深了几分,快要捅开里面那张隐秘小口。
同样因爱欲沙哑,带着纵容挑衅:“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哈哈。”男人笑起来,短暂展露的攻击性被敛起,那双眼中亮起的似乎是全然无害的明媚笑意。他咬上萨卡斯基的唇,轻轻的、湿漉漉的,像是亲昵的打闹,“你都这么说了,要是没做到不就显得我很没用。”
对早就彼此驯服的凶兽来说手铐不过是彼此间游戏的玩具,差不多玩够了也该取下来。暂时停下动作,随着阻碍的粗壮性器拔出,小股黏腻水液涌出来,身下的床单湿到盛了小潭液体,深麦色的紧窄饱满臀部和结实大腿的内侧早早就再次被打湿。
束缚着双手的镣铐被取下,细致用软布包裹过但是留下空隙与皮肤接触的坚固金属制品没在手腕上留下痕迹。帮萨卡斯基揉揉手臂,阿基亚拉着人翻到另一边尚且干燥柔软的床铺上。
“感觉搞不好连床都要一起换了。”调侃般说着,他将男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萨卡斯基的上半身被他压下去紧贴床铺,只有深麦色的臀高高翘起,抵着床铺的膝盖被分得很开,只能勉强支起下身,难以使力。
阿基亚的动作又温吞下来,双手贴着男人的身体抚摸,带着湿润液体的紧致皮肤摸起来仿佛能吸住手指,散发着热意富有弹性。
脸埋在对方的枕头里,新换不久的枕套上还留着淡淡的皂角气味,混着熟悉的气息。同样熟悉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勾起被欲望浸没的身体更贪婪的渴求。
“进来。”从枕头里冒出来的声音沉闷不清,低哑得像是兽类的轻声咆哮。
阿基亚捏了捏不安分地晃动的屁股,鼓胀的女穴湿淋淋一片,泛着充血的红,被操弄过一轮也仍然紧紧闭着,蠕动着不断挤出密液,拉出细长淫靡的丝线,垂落到床单上。
“好哦。”轻飘飘地应着,男人被额发遮盖的眼透出与情欲似乎毫不沾边的冷静,牢牢掩盖着其下的所有几近失控的疯狂。
萨卡斯基看不到他的神情,反而凭借直觉辨认出他的情绪。投射在下身的视线存在感分明,像是被什么危险可怖的存在盯上,捉摸不透对方的目的,随时都可能被凶狠压制、撕扯侵占。
硕大的顶端靠近了湿软的淫穴,下压着一路划过柔嫩的皮肤,碾过红肿的阴蒂,挤开越发红艳的小巧肉瓣,抵在了穴口。阿基亚抓住他的腰,缓慢挺胯,低头看着那窄小的肉口被撑开,粗大的性器坚定平稳的一寸寸进入,滚烫的层叠穴肉被挤开,分泌过量的水液被推进体内,伴着“咕唧”声点燃快感。
细小电流般的微弱酥麻几乎要溶解掉萨卡斯基的理智,不断拉着警报的危机感反而被慢悠悠的动作转化为催化剂,激发更深的空虚。被缓慢摩擦破开的穴肉短暂快慰后希冀更粗暴的对待,未被润泽的深处更是痒得让人发疯。
难耐地喘息着,腰身被男人早有预料地按住,无法主动吞进唯一能填满自己的肉棒,萨卡斯基只能开口催促。
“快一点、唔!”
未说出的话语被捏上乳尖揉弄的手指打断,阿基亚俯身抱住他,单手卡着他的胯骨,另一只手逗弄他敏感肿大的乳头,轻柔的吻落在脊背。
“不要这么急性子嘛。”阿基亚指间夹住发烫的肉粒,抓着饱满的胸肌爱抚,“马上到了。”
到什么……
“啊……”
子宫被压迫的酸麻告诉了萨卡斯基答案。一直都只在门口打转的凶残性器这次似乎不打算放过这个未被开发的淫窟,缓慢但强硬的持续深入。强烈的酸麻感下萨卡斯基能感到子宫口被撑开一个小洞,努力推拒入侵者。
临时多出来的脆弱器官似乎并不缺少该有的功能,即将被彻底侵入贯穿的恐惧感和会被弄坏的认知使得他本来舒展着的肩背紧绷起来,肌肉鼓起筋络突出,显露极具威慑力的力量感。
占有着他的男人显然并不把他下意识的生理性抗拒放在眼里,压着他的胯贴近自己,无视柔弱肉壁的微弱反抗,龟头完全挤占了狭小的腔室。
好深……仿佛连内脏都被挤压到的可怖饱胀感下那根粗长的性器更进几分,毫不讲理地强迫被完全占据的阴道连同子宫伸长了一小截,直到腰胯将浑圆的臀肉压迫变形才结束磨人的漫长过程。
镇压下所有挣扎的手掌松开了萨卡斯基的腰,留下一个泛白的手印,很快就会转变成深红色。
心情很好的“啾”一声亲了口突起的颈椎骨节,阿基亚揉揉萨卡斯基的小腹,腾出来的手握住男人被冷落许久的另一边胸乳,一同把玩起来。
“回回神啦,萨卡酱。”他唤着只是被进入就已经失了神的萨卡斯基,语调轻快,“这样子可坚持不到结束哦。”
“哈啊……哈啊……”下意识屏息许久的男人回过神来大口喘息,又因为过于深入的性器几乎要产生反胃感,“天天抱怨自己的身高,哈、怎么,没见你这里小多少……”
整个下身都软到没了力气,甚至快要维持不住身子,萨卡斯基最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混乱的吐息,舒展僵硬的手指松开快要被抓破的枕套,覆盖住男人手法下流的玩弄自己胸口的手。
“话说、要是这次没能散干净药性,继续维持这种状态。”阿基亚舔舔他凸起的肩胛骨,尝到些许咸味,差不多结痂的舌尖伤口被刺激产生些微钝痛,“又射在里面的话……”
萨卡斯基猜到他要说什么,呼吸一顿,突然干哑的嗓子让他没能及时制止。
“会怀孕吗?”
呜啊。阿基亚眨眨眼,大力揉揉手上握着的胸肉,“不会射进去的,不用突然绞这么紧。”要是他不小心射出来不就糟糕了吗。萨卡酱刚刚去了好几回他还没有诶,忍得还是有点辛苦的。
身体先于大脑兴奋起来,急促的呼吸怎么也掩盖不下,萨卡斯基也懒得遮掩,主动晃起腰,将体内的性器吐出大半后又尽数吞入,被撑开子宫的饱胀挤压出略显苦闷的沉闷喘息,“射进来。”
“唔。”阿基亚又掐住他的腰,维持着贯穿子宫的深度,不让他乱动,“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不会真的打算生吧?”
“生不生,不是取决于你吗?”萨卡斯基努力扭头想要看他,被阿基亚毫不留情把脑袋按进了枕头里。
“哈……”男人无奈叹气一声,手上越发用力,萨卡斯基连呼吸都有些艰难。
他当然不会觉得对方是真的打算自己怀个孩子生下来。都这么大胆撩拨他了,不把人弄得乱七八糟好像有些对不起对方。干脆把理智也丢了算了。还是说……
“萨卡斯基。”他的声音低下来,“你想看我失控?”
萨卡斯基说不了话,但绞紧的穴和兴奋涌出的液体怎么看也不像是否定。
“诶——”随着拉长的轻软尾音,凌冽的、满是侵略性的强势气势汹涌扑向萨卡斯基,粗暴的冲刷感官,激起战栗。
褪去情绪的艳丽虹膜映出男人颤抖着紧绷身体,因为缺氧而挣扎起来的模样。毫无克制的混进冰冷杀意,萨卡斯基的挣扎停住,脊背拱起,勾勒出极具力量感的线条,液体喷溅砸落在床铺发出淅沥响动。
啊,两边一起去了。阿基亚神色淡淡,双手平稳没有丝毫颤抖。
女穴大量分泌出的潮液被完全占据通道的性器堵的彻底,只有些许顺着最开始的力道挤出阴道口,剩下的都积蓄在敏感脆弱的子宫,使得逐渐消淡的酸胀更胜以往的席卷而来,却也给被子宫口紧紧咬住冠状沟的龟头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的体验。
有点烫。还算好心的等萨卡斯基的高潮结束,阿基亚松开在窒息下后颈都染上红色的扎手脑袋,随意一巴掌扇在深色臀肉上,两手一起固定住高高翘起的臀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泽法先生……”年轻人突然无力倒在紫发男人的怀里,衣服上满是鲜血,被染湿的衬衫下白皙的皮肤是异样的红,整个人都因为突然的高热而昏沉,只有身上遍布的尖锐痛苦越发清晰。
“阿基亚!”堪堪接住瘦弱的小孩,同样被鲜血浸透了小半件衣服,泽法原先的话语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关心和慌乱,“怎么了,又开始发烧了,很难受吗?”
“痛……”连呼吸都因剧烈的疼痛而发颤,被折磨到麻木的神经被烧灼般的幻痛点燃,炽痛深入到骨髓。耳边的声音模糊朦胧,像是被浸入海底,所有一切都扭曲变形,光怪陆离。
阿基亚勉强抬手虚虚捏住泽法的衣角,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很快、就会……没事的。呜……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说什么傻话。”都这副模样了还在逞强。
泽法直接单手把小孩抱起来,步伐急促地回到船舱。匆忙撞开房门,顾不得两人满身的鲜血,将人轻柔放在床上后,又大步离开去翻找药物。
被留在房间里的阿基亚依稀听到泽法说了些什么,分辨不出含义,意识开始涣散,他挣扎着挪了下身子尽可能不让衣服上的血液印在床上,便陷入一片黑暗晕了过去。
无论用什么办法体温都没能降下去,泽法快要克制不住焦躁的情绪,视线在变得杂乱的房间里来回扫视,突然想起什么,他摸了摸阿基亚越发滚烫的额头,做出了决定起身赶去书房。
他确实的找到了解决方法,但他不确定是否真的有效,这种手段也太过超出常理。可现状容不得他犹豫太久。再次仔细翻阅了纸张老旧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手稿本,确认了几遍晦涩难懂的语句,泽法拿着本子赶到甲板,对着在船边徘徊同样不安的巨大蛇型海王类叮嘱了接下来赶路的航向后回到房间。
他将丝毫没被掌心温度捂热的阴冷书本放在一边,爬到床上,伸手将少年身上刚换不久便被汗水打湿大半、敞着衣扣的衬衫脱下,小心扶起连发丝都带着潮意的脑袋,没犹豫两秒便俯身吻上干燥滚烫的苍白唇瓣。
男人的胸口一阵发闷,要主动和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接吻,比起微弱的抗拒心更多的是罪恶感和自责,可他要做的还不仅于此。
湿热的舌试探着舔过唇肉,细致润湿后探进毫无反抗能力的齿关。高烧中的少年口腔内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湿滑的口腔黏膜滚烫,热得男人越发心烦意乱。离得极近的双眼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在泽法脸上,被高大的男人遮蔽了灯光落不下阴影。
泽法闭上眼,更深的伸进舌头,舌尖贴着敏感的上颚滑动,意料中的没得到任何回应,便转而缠绕住少年放松下格外柔软的舌逗弄吮吸。唇舌交缠间分泌的津液被少年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尽数咽下,细小的吞咽响动因为异常亲密的接触而放大,更深的刺激泽法的神经,一遍遍提醒他他的所作所为。
察觉到昏迷中无法调整呼吸的小孩开始缺氧,男人松开他染上红艳色泽的唇,鲜亮的颜色衬着苍白泛着红晕的皮肤显出异样的蛊惑。牵扯出的几条细丝被重力拉扯断裂,在微张的唇边染上几点晶莹。
将阿基亚放回床上,泽法用指腹蹭去那些水珠,无意触碰到滋润下像是花瓣般柔嫩的唇,手下丰软的触感与出众视力下看清的饱满唇肉被短暂挤压变形的每一分细节使得男人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慢半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荒唐东西,泽法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强逼着自己抛开那些念头,脱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丢在床脚。
卧室里缺少能够润滑的东西,男人也没有那个心思细致动作,但想到要是过于粗暴弄伤自己后可能要面对小孩无声但幽怨的眼神,便还是分了点耐心舔湿手指后探向身后。
匀了耐心但不多,仍是算不上温柔的动作下被入侵的不适感和自我扩张的怪异感过于强烈,泽法干脆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视线自然落回安静躺着的少年身上。上半身的衣服被他脱掉,露出的身体在常年的昏迷卧床醒来后变得纤细瘦弱,平时可以轻易透过白到没有血色的皮肤描摹出肌肉与骨骼轮廓,但他的外在条件实在是优异,即便覆盖上病态感也只会惹人怜惜,此时泛起潮热的粉更是诱人,像是盛放到极致却枝叶细弱的绚烂花朵,勾着别人伸手折下,转眼便会落败枯萎。
忍不住又盯着阿基亚心口处的狰狞伤痕看,每一处的凸起转折即便是闭上眼男人也能清晰勾勒出来,泽法低下头,没有像以往那样侧耳贴在单薄的胸口确认心跳,而是珍重的落下亲吻。静静停留片刻,温热的唇缓缓下移,从胸膛一路吻到小腹,单纯的触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少了惯用手的男人别扭的用残肢撑住床铺,左手扩张着后穴,张口咬住少年的裤腰,拉扯住向下褪去。堪堪扯到大腿中段他便松了口,深色的布料上留下小块晕开的水痕。舔了下唇,男人有些犹豫的看向阿基亚穿着的浅蓝色贴身衣物。
仍然没有犹豫多久他便再次低头咬住有着弹性的裤腰,紧贴着皮肤的布料让他的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平坦的下腹,留下一点湿痕又很快蒸发消失。紧身的布料扯起来也更加费力,嘴唇与下巴磨蹭了好几回柔软未勃起的性器。呼吸间都是小孩独有的沉稳气味,混杂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和汗水带来的湿热潮意。
艰难将内衣也拉下来,泽法的脸已经燥红一片,无意识舔唇时尝到一点咸意。意识到那是阿基亚皮肤上沾染的汗水的味道,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在内心唾弃着自己的行径,泽法盯着少年腿间色泽浅淡的性器估算了一下,在后穴抽插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最开始的润滑并不充分,后续的动作中肠道为了保护自身分泌了不少液体,但也只是堪堪能够顺畅抽插,能感觉到的只有饱胀的痛意与违和抗拒。
男人也并不在意这个,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刚刚接吻后少年的体温没有继续上升。也许这种离谱方法真的有用。
不过他最开始把人唤醒用的方法也不是什么正道,后续缓解后遗症的方法邪门也正常。
给自己简短做了番心理建设,他再次低头,直接含住大半性器,生涩地舔弄起来。
除了一点汗水的咸涩外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变故是半夜时分发生的,此前两人都在睡觉,小孩很爱干净,睡前有好好的洗过澡。
泽法对此的接受度远比他自己之前预料的高,在思考之前含弄过程中分泌的口水便被他咽了下去,连停顿都没有丝毫,他调整了下角度,将已经半硬的阴茎全数吞入,还带着几分柔软触感的性器即使尺寸不小也没有带来强硬的不适感,在男人刻意用喉管裹夹吮吸的举动下更加硬挺。被一点点撑开相应形状大小的感觉很是奇怪,让男人感觉被占有侵犯,却又是他全然主导的,主观和客观感触的矛盾让他再次直观认知了自己在干些什么。
可这一方法确实有用,泽法便不会再犹豫。上下摆动着脑袋吞吐几次,被压迫呼吸逼出泪水的男人确认了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后便直起身子,抽出沾染透明肠液的手指,粗粝的指腹和坚硬的关节磨蹭得脆弱的肠肉生疼。
抬起手臂想要擦掉眼泪的男人看到袖子上已经干涸的暗红痕迹才反应过来,找块干净地方擦了擦手上的液体,脱掉有着大片结块血渍的上衣,彻底赤裸身体。
分开双腿跪在少年身侧,泽法看着阿基亚紧闭的双眼,手绕到身后摸到他挺立的性器,压低臀部将自己的穴口送到阴茎前,缓慢向下坐去,一点点将少年青涩的性器吞进体内。
很热。
含在嘴里时便能感到异样的热意,此时粗大性器撑开粗暴扩张后的肠道感觉到的更是混着刺痛的滚烫。
很快饱满坚硬的顶端就够到了手指不曾触及的位置,男人皱起眉,抬起些许腰身,再往下吞回一截,来回重复着动作,在深处被撑开的强烈酸胀感下,扩张过的部分刺痛感消退了很多,转而是更加鲜明的灼热感占据感官。
不断抽插下分泌的肠液滋润穴肉,也让紧窄的甬道和粗壮肉棒贴合得更加紧密,随着小幅度的起伏,处女穴被开拓烙印下另一名男性专属的痕迹。
深色的穴口在扩张的过程中被摩擦充血呈现一种深红色,此时完全吞进了整根性器,牢牢卡在颜色浅淡的性器的根部,被不小的直径撑成一个肉环,内里泛白,边缘愈发红艳,带着些微晶莹水液。
虚虚坐在少年纤弱的腰胯上停顿适应片刻,泽法略微调整了姿势,单手撑着床铺稳定身形后开始大幅度起伏。
起身时性器被吐出大半,缠绵紧裹着柱身的肠肉被拉扯牵黏,给男人一种要被扯出内脏的危机感,穴口也被内里的软肉挤压着嘟起一圈,往下坐时随着性器抽出闭合收缩的穴肉被再次捅开,坚硬滚烫的肉棒一路碾压内壁向深处挤占,穴口也跟着凹陷些许只露出一点红艳的边缘。抽插间越发多的滑腻水液被推挤涂抹在肉壁,发出淫靡的声响。
他被这声音闹得浑身燥热,又不能停下动作,干脆闭上眼加快速度,势头凶猛。“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越发响亮,混着偶尔没收住力道臀肉撞上胯骨的拍打声,视觉被主动关闭后泽法甚至都能察觉到湿黏肠肉被摩擦时的细微响动。
脸颊越发热得慌,穴里滚烫的性器不断的进进出出,本来抗拒紧绷的肠肉被肏弄得松软,略高的温度带来像是要从内部融化身体般的酥麻热意。
好像舒服起来了……
泽法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和预想的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有些无措,不适与疼痛只存在最开始的短暂适应时间里,抽插顺畅后连饱胀感都被泛起的细微快感吞没,一次次的进出间快感像是被点燃的干柴般愈演愈烈。
这样的话,不就显得他很像是单纯的乘人之危吗?虽然怎么看他现在做的都和强奸没什么区别……
“呃!”
纷乱的复杂思绪被打断,层次递进的快感突然尖锐强烈,贯穿了男人的全身。节奏被打乱,堪堪维持着平衡的高大身形失力歪坐下去,在柔嫩肉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恰好顶撞上刚刚无意中被挤压后带来前所未有冲击的前列腺所在,更加可怕的酸麻快感顺着被一路碾压的肠道席卷神经,仿佛连指尖都有酥麻电花闪过。
“哈啊……”泽法急喘两下强压下身心的动摇,松开刚刚被他抓皱的床单,重新调整姿势避开那块要命的软肉,更加不留情面地激烈套弄体内兴奋起来的肉棒。
男人想用粗暴的性交鞭责自顾自快乐起来的器官,但他的身体却违反主人的意愿,仿佛多年来形成的服从习惯一同刻在了这种方面,在短时间内便被粗大性器调教得乖顺,越发兴奋地迎合凶器的进犯,舒适感像潮水般越涨越高,没有丝毫退却的势头将男人一点点包裹。
被唤醒的腺体渴求着碰触,不满足的痒意像是从水面下顺着双足攀上的湿滑触手,挑逗神经,拉拽引诱着男人沉入情欲的深海。
白色灯光亮得刺目,汗水从额角滚落到眼中带来切实的刺痛感,泽法却腾不出手去擦,不如说这种程度的不适完全引起不了男人的注意。
初次承欢的后穴过于紧致,激烈的套弄下即使尽力避免粗大的茎身也时不时压迫摩擦到敏感腺体,何况肠道已经学会从身体主人操控下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呼……呼……嗯呃……”
放浪的呻吟尽数咽回喉中,只偶尔被顶弄到前列腺时漏出几声不成调的断续呜咽,男人的呼吸又急又乱,沁出的薄汗覆盖结实壮硕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肌肉纹理舒展又收缩,在明亮的灯光下配着深色油亮的肌肤显得分外可口。
有力的双腿与腰腹在绵延快感下一阵阵发软,腿根甚至打着颤,弓着身子艰难维持平衡的模样哪有分毫平时的游刃有余,显然随时都在溃败边缘,一个不察便要彻底瘫软下身子压在身下纤细的少年身上,将一身的汗水蹭在小孩发烫泛红的皮肤上。
穴肉被滚烫肉棒大开大合来回操弄能让泽法软了腰腿狼狈喘息,但刻意避开了最关键的位置使得快感始终不上不下,离攀过高峰不过毫厘却如同天堑。男人又固执的恪守所剩无几几乎只能算是自我安慰的底线,不愿借着含在体内的性器做出如同自慰一般的行径,让这场单方面的性交彻底变味。
苦苦支撑煎熬下熟透的后穴变得格外多汁,被大力抽插挤弄出来,顺着少年被染得亮晶晶的茎身一路往下淌,打湿小腹同时将腿间浸得湿滑,连床单上都印出了些许水渍。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涨大几分跳动起来,泽法松了口气,下落时少了几分克制,将小孩的阴茎吞得更深,抽出小半就再次往回坐,努力控制着括约肌收紧。迫不及待榨取精液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除了强奸犯之外还要被打上淫荡饥渴的标签。
再一次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完全吃下,泽法感觉到肚腹深处被灌进温凉的液体,一直到有些饱胀感了肉棒才停下射精,半软下来。
沾着精液的性器随着男人起身从肉穴里滑出,腰腹发力下粘稠的液体紧跟着大股涌出,因为男人并拢了双腿被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阻拦住,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带起痒意,没有直接喷在床单上弄脏还算干净的布料。
终于腾出手来,男人先是摸了摸阿基亚的额头,仍然算是高烧,但和之前仿佛要从身体内部烧起来的热度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状况好转不少没那么危急,可放任不管这样的温度时间一长也会把普通人烧迷糊,更何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阿基亚如今不能算是正常人类,但泽法还是忍不住担忧,连往外流着精水的后穴都顾不上擦,拂开小孩脸上已经半干的碎发,掌心贴着勉强还有着几分柔软的脸颊,用满是情欲带来的沙哑的声音喊着小孩的名字。
“阿基亚?”
一连喊了好几声,泽法看到阿基亚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俯身凑近几分,喊得更急。
被熟悉的声音拉回现世,阿基亚睁开眼时满眼迷茫,半天视线才聚焦,落在男人神色间有几分紧张的脸上。
“泽法先生……”声音同样很沙哑,声带震动惹得一阵痒,阿基亚咳了几声,恢复正常的感官被持续不断的层叠痛苦折磨,使得他起身的动作很是迟缓。
泽法扶着他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您担心,已经好很多了。”少年扯出一个笑来,压下反到喉咙的血腥味,模糊的视野在接连眨眼下清晰不少,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眼前的男人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皮肤上一层快干了的薄汗,不明的白色液体从软软垂着的性器遮挡住的源头一直流到小腿,看起来很是奇怪。
耸了耸鼻尖,从虚幻的浓重血腥味里嗅到实际存在的味道,身为男性对这股味道虽然不熟悉但也能辨认出来,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和沾满液体的某个器官,后知后觉发现腿间的湿滑黏腻感,阿基亚越发疑惑。
“您现在还有这种需求吗?体位是不是不太对?”他不懂,但他很顺畅的接受了,也完全不觉得对方对高烧昏迷不醒的自己做这种事有什么问题,“不愧是泽法先生。”
犹豫踌躇着怎么开口解释的男人差点被他几句话堵得岔气,睁大眼看他,反而一脸震撼。
“不是……”他勉强挤出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要怎么才能和这个对自己叠满滤镜的小孩解释清楚……
小孩感到迷茫,更加认真仔细的观察案发现场,在泽法忍不住羞耻要抬手捂他的眼睛时再次发出暴言,“果然还是您抱我比较好吗?我现在体温很高,会很舒服的。”
小孩满脸认真,泽法无地自容,抬起的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确实很舒服,但是没必要。
“你先别说话,听我解释。”男人深呼吸几次,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某种气味,觉得更加胸闷气短了。
在阿基亚分外专注认真的视线里,泽法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是和最开始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简单粗暴,“你昏倒之后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我翻了那本手札找到解决方法所以对你做了这种事。”
非常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泽法松开了手等着阿基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