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清秋在哭，双手不自觉握紧。

“你要想让他死，我听你一句话。”霍北川上手给了厉博恒一拳，捡起地上的刀子。

只要林清秋说一句她想让厉博恒死，他可以为了她杀人。

“疯了……我看你们都疯了！”厉博恒摔在地上还在骂。

霍北川气压很低，他确实是疯了。

这一辈子……他们都疯了。

林清秋全身发抖的蹲在地上，即使是气话，也没有再说出想要厉博恒死的话。

因为她知道，霍北川真的会杀了他。

“林清秋，你真是疯了。”厉博恒爬起来，生气的说着。

许妍无措的哭着安抚林清秋，听到厉博恒的话，也失控了。

她回头看着厉博恒，哭着冲上去打他。“我们都疯了！谁把我们逼疯的，最该死的人本来就是你啊！”

顾臣彦没有阻拦许妍，而是站在一旁冷漠的警告厉博恒，他最好由着许妍打，连手指头都别抬一下。

抬一下他就给他捏断了。

“你，你们都疯了。”厉博恒也确实没还手，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滚，你滚啊，永远都不要回来，死在外面也不要回来，你有你的女儿，让她去养你啊，滚啊。”许妍冲厉博恒大喊。

厉博恒张了张嘴，生气的转身离开。

在他看来，这些孩子们都被林清秋教坏了。

都和他不亲。

“妍妍。”顾臣彦一把将许妍摁在怀里，抱紧。

小宝和夏夏都很乖的躲在门后，谁都没有说话和哭闹。

……

明珠餐厅。

刘欣雅戴着帽子和口罩进了餐厅，坐在刘婉华对面。

“又不红，还武装的这么严实。”刘婉华低头搅拌咖啡，讽刺的说着。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一件事是你看着顺眼的，我考第一你也说没用，说我是女孩子，就做什么都不行。”刘欣雅摘下口罩看这里刘婉华。“有时候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母亲。”

刘婉华搅拌咖啡的手僵了一下，抬头看着刘欣雅。“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有话要跟你说。”

“有事就说吧，我很忙。”刘欣雅淡漠开口。

“你确实不是我的女儿。”刘婉华看着刘欣雅。

刘欣雅的身体僵了一下，视线灼热的盯着刘婉华。“你……什么意思？”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有人把你和我的亲生女儿换掉了，为了报复我。”刘婉华看着刘欣雅。“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换走你的人，就是林清秋，我的女儿叫付佩佩，她在厉家长大，你要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就去问林清秋。”刘婉华淡漠的说着。

刘欣雅呼吸急促，身体僵硬的厉害。

她在说什么？

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