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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重逢(1 / 1)

鸳鸯跌落在池中,过路人不闻不问,却又一脚踏断了鸳鸯的翅

过路人匆匆忙忙奔向远处大堂

夜已阑珊,但大堂确是灯火通明,像一盏灯,另扑蛾扇着翅膀,徐徐靠近

“今日,是大将军萧默之长子,萧钟暮萧公子生辰!”话音未落,掌声遍响起,声音之大,惊得树梢地鸟都为之垂目

生辰宴的主角,萧钟暮不为所动,依旧双足搭地,一手撑头地坐在木椅上。他垂眸,丝毫没有身为主角的自觉

很快,气氛便凝固,致词的小官不知是进是退,僵僵地立在高处

这时萧钟暮打了个哈切,才幽幽道:“今日生辰宴是父亲的手笔,各位大人大多是卖父亲的人情,如今人齐了,那便散吧。”

他话说的直,有几个官面色铁青,各看各,最后还是都离开了

等大堂只余他一人,萧钟暮才望向堂门,道:“刺客大人?等候多时了吧”他翻身越到大堂中间,躲过飞来的一剑

又如鬼魅般,飘到刺客身后

“哟?还蒙个面?”萧钟暮一手禁锢刺客持刀的手,又一把扯开刺客蒙面的布料,道,“我的俊脸你都看完了,让我欣赏一下刺客大人的英姿,如何?”

“…”

“你是?”萧钟暮愣了下,童时那张脸又出现在脑海中

“…”刺客并未说话。他微侧头,正好露出白净的后颈

“白家的长…女?”

刺客审视着萧钟暮,最终还是道:“我不姓白,更不是白家人。”话语间的仇恨,不经意间流出,落进萧钟暮耳朵,就成了“对我就是,我就是你十二岁时一直追着你叫夫君的人”

“小时候你管我叫夫君,如今大了,便混着饭吃了?”萧钟暮的眼神一瞬间便危险起来,盯得刀尖舔血的刺客都感到一阵寒意,他握握拳,还是没有掏出腕间的匕首

他也想知道,他记忆中丢失的那人,究竟是不是此人。

池中鸳鸯蜷在一起,似是恋人间温暖的拥抱

刺客跟着萧钟暮回了他家

萧钟暮也没有想到带着这个男人回家是件如此容易的事,甚至他刚说了句“跟我回家”,男人就说好

萧钟暮屋中整洁,主卧有一幅山水图,一副文人君子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屋前屋内,竟无一位侍女

“你…”

“厉风池”刺客抢答道

萧钟暮叹息一下,道:“你真不姓白?”

“白家,是我的仇人,也是我肮脏的过往”厉风池合目,道,“但我从始至终,都是风池”

“白风池,也是厉风池。”萧钟暮好笑道,“为何不叫萧风池?”

厉风池皱眉,道:“公子不必同我玩乐,改变刺杀对象不过是因为…公子似乎和我过去有关?”

“何止有关?”萧钟暮趴到他的肩膀上,和他咬耳朵道,“厉公子可是承诺未来要嫁与我…”

厉风池作出思考的动作,半晌又叹了口气,如实道:“我不知…不怕公子说笑,我失去了部分记忆…这些记忆…似退潮般散去,只剩下一个…模糊的人影。”说完,他便恍惚,好久没有一个让他能毫无保留说出经历的人了

“不必再想,跟着我便好”萧钟暮盖上厉风池的眼睛,扯下他的黑衣领,舔了舔他白嫩的肌肤,道,“今夜,便让公子享受为夫的服侍”

萧钟暮的变态之举一下吓懵了厉风池

厉风池是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开放之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反应过来,一把拦住那只作乱的手

“公子…”厉风池没有想好措辞,又小心翼翼又强硬地说,“我生来特殊,不可被他人瞧见下体。”

这话是他师傅教的,他一时紧张,也没想到这么说反而会让面前人更…兴奋?

萧钟暮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那可正好,我也有点不同”他拍来拦截的手,眨眼间便撤掉了刺客质量并不好的裤子

厉风池一下捂住下体,满眼敌意地看着面前人

如同一只被惊动的鸟

不错的比喻

萧钟暮想着

他也没有多流氓,从小的教养还是让他做不出强迫他人的事,如今此举…并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那便…赔个礼?

萧钟暮挑眉,在床前站起身

不得不说,他确实配的上美人二字。

倾国倾城,翩翩如玉…形容男子女子貌美的词都能搭上他

厉风池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你在干什么?!”厉风池不知道应该捂脸还是捂嘴

他竟然在…在脱衣服!

厉风池从小到大,总之他记忆里是没见过别的男人或女人的裸体。师傅也教过他,只有血肉至亲或是伴侣才能见互相的裸体

“脱衣服啊”萧钟暮咬着发带,含糊道。在点点月光的映衬下,极似引诱良家妇男的鬼魅

谈笑间,萧钟暮只剩最后一层单衣。

厉风池在最后一层纱落前捂住了眼,又用衣服盖住了下体

“睁开眼”萧钟暮道。他的手带着冷意,搭在厉风池肩上

厉风池手微微开了条缝,虽然不应该,但他也好奇正常男人的裸体是什么样的。

白嫩的脖颈,覆着一层薄肌的胸膛腰腹,和…阳具

厉风池脸微红,不敢再看

萧钟暮当然不会放过他,他牵着厉风池的手摸他的下体

厉风池被阳具的温度烫到了,到他移不开那只手,只能被迫营业

“我有逼”萧钟暮道,“摸摸?”说着,便带着厉风池摸了上去

厉风池愣了一下,手经过柱头,柱身,停在本该平坦的会阴处,感受着那道缝,有些不可置信

他睁开眼,凝视着那个逼,也不可避免得再次看到了那个…有婴儿小臂粗长的阳具

虽然大小骇人,但颜色确和它的主人一般粉白,似上天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逼也如此,虽然被挤得狭小,但该有得还是有。

只是…

“这是?”厉风池望着大阴唇上的一排伤口,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还是…

看着就疼

“想知道?”萧钟暮问道

厉风池下身一凉,萧钟暮竟是趁他不注意撤走了他遮下身了衣服

“你的逼好白”厉风池来不及阻止,那颗头一下埋进了它腿间

萧钟暮从来没见过逼的结构,就连他自己的逼他的没有认真对待过

但不得不说,厉风池的逼让他性欲大增

厉风池的阳具占据空间较小,让他的逼有了很好的生长空间,换句话来说,就是逼很肥,还很大

但…

萧钟暮扒开阴唇

穴口还是很小,阴蒂也并没有很明显

“这是?”厉风池望着大阴唇上的一排伤口,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还是…

看着就疼“想知道?”萧钟暮问道

厉风池下身一凉,萧钟暮竟是趁他不注意撤走了他遮下身了衣服

“你的逼好白”厉风池来不及阻止,那颗头一下埋进了它腿间

萧钟暮从来没见过逼的结构,就连他自己的逼他的没有认真对待过

但不得不说,厉风池的逼让他性欲大增

厉风池的阳具占据空间较小,让他的逼有了很好的生长空间,换句话来说,就是逼很肥,还很大

但…

萧钟暮扒开阴唇

穴口还是很小,阴蒂也并没有很明显

“啊…”厉风池第一次被掰逼,微微的刺激感让他颤栗,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些快感

说明白点,就是他湿了

“湿的好快”萧钟暮含糊道,他鼻尖抵着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唇在与那只逼接吻,“这里很敏感吗…”他用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逼上,轻轻揉着

“嗯…不要舔上头那里…”厉风池崩溃仰头,用脱了鞋袜的左脚抵着萧钟暮的肩,确使不上力,到有几分勾引的样子

“那里是阴蒂”萧钟暮将那颗豆子从包皮中舔出,又轻轻地咬着

“呜…呜…啊!”厉风池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轻轻喘着。很快,他便受不住似地用左右腿禁锢着萧钟暮的头,手扯着他头顶的发,进入了高潮

萧钟暮正好在舔穴口,淫水便一滴不漏得喷到他的嘴里

“感觉怎么样?”萧钟暮用给自己揉逼的手揉厉风池的逼,“第一次高潮体验?”

“…”厉风池又恢复了闷葫芦样

“这么沉默…嗯?”萧钟暮故意用拇指撵着出头的阴蒂,一下就听到一声忍耐地喘

“不”厉风池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刺杀中一举一动的意义

为什么心软了?又为什么,无法将思绪同眼前人隐瞒;又为什么,突然放下防备

好像眼前人,是他的故人一般

“不爽?”萧钟暮装作伤心,“怎么能这么绝情?我舌头舔得好酸啊。”他抬起自己的下身,道,“而且我也没有爽到”阳具勃起,却并没有射出一星半点;逼微张,但并没有流水

他躺到床上,张开腿,道:“给我舔舔?”

厉风池思绪如乱麻,并没有反应。

“不愿意?那…”说着,他一把将坐在床边的厉风池拉到自己身上,又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将他们的逼对在了一起

两只逼,上面的那只略肿,颜色更红,阴唇饥渴地张开,是不是缓慢蠕动,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下面的那只只是微张,却并没有表示出热情,冰冷地对着上头那只熟妇逼,竟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厉风池终是趋向快感的那端,心中对做爱有好奇也有恐慌,但他一向是乐于探索的,他愿意去品尝禁果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是禁果?

因为萧钟暮枕下的匕首,也正是他心软放下的那把

不过至少现在,这颗禁果还没有腐烂,它还依旧饱满成熟,诱惑着每一个心中有欲求的人

也包括厉风池

“嗯…”他微微塌腰,让自己热情的逼与下方冷漠的逼接吻

他的思考只是短短几秒,萧钟暮还没有准备好,顿时被“烫”到了

“啊…怎么这么突然,嗯?”他微喘了一下,短短一刻,就让他的气场灰飞烟灭

厉风池被隐藏了很久的恶劣也露出个角,他扭着腰,狠狠地撵着两个逼,同时,自己也不隐藏喘叫,“嗯…啊啊啊啊…嗯…”

“嘶…”对比厉风池的淫乱,萧钟暮就像个阳痿的人一般,只在厉风池蹭到他阴唇上的疤时才会喘一声

到不是因为真的阳痿,只是他的逼…实在不适合做爱

他能从女性器官上体验到的快感甚少,甚至不如伤口的微痛感

甚至他逼上的淫水都是身上这个人的

说到厉风池…

他有些犹豫地看着扭腰的那人

他不明白厉风池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但只要他愿意和自己在床间颠鸾倒凤,也愿意和自己结为伴侣,自己便知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厉风池卸了力,滩在萧钟暮胸前。这一动作让他凸起的阴蒂蹭着萧钟暮的阴蒂。

“啊!”厉风池一下到了巅峰,他双眼翻白,手颤栗得抓着床单,微微抬胯,让淫水喷到萧钟暮的阴蒂上

“嗯…”萧钟暮的阴蒂虽不敏感,但也不是毫无感觉,这短短几个动作,便也让他微微颤抖,浓精射在厉风池腹间

厉风池并没有管,或者是也无力阻止,他连夜赶上生日宴、床笫厮混高潮道的两次,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此刻只想沉沉睡去

“睡吧”听着萧钟暮略带暖意的话语,他便坠入梦乡

厉风池再睁眼时天已破晓,窗外树梢的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惹得他睁眼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将手边的匕首扔向窗外

“吱!”为首的喜鹊鸣叫一声,从树梢坠下,剩下几只被这番动静吓跑

世界重新安静了

厉风池捏住眉心,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但思绪像断链般,停留在那只禁锢他的手

“萧钟暮…”厉风池揉着眉心,双唇微张,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那串香…”他细细回忆。

昨夜他偷偷潜入大堂,藏在大堂那排女官中,他见到一个女官偷偷将一串香放在空盘中点燃。那时他认为是另一个“同伙”并没有在意

但显然,这串香不简单

若不是这串香料,枕边人应该已经头颅落地了

“…似乎能短时间改变认知,”厉风池阖眼,“是那个禁品吗…”

“这位小公子,”昨夜与他耳鬓相磨的那人道,“怎么爬上我的床了?”他单手撑头,目光清明,似是已经醒了一会儿了,“什么禁品?继续说啊。”

“…”厉风池一下住了嘴

显然,这个男人也被影响到了,但他似乎被影响地更深,连昨夜之事都遗忘了

“怎么会忘呢?~”萧钟暮似有读心术般,转身趴到他身上,“小公子的逼水可多得很”

“…”厉风池偏头,让垂下的发丝贴着他脖颈。

这就不好办了,若毫无记忆,那他大可说昨夜自己将他送回屋里,自己太累,直接睡了

“现在,”萧钟暮将他的头强制性地掰了回来,“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他道,“和我成婚吧~”他十分快乐地道,“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用被催了,这个人他也可以留在身边。

“还有一个,是什么?”厉风池问道

“你还真在期待第二个选择吗?”萧钟暮很是意外地挑眉,“我们昨夜,至少昨夜,那可是血浓于水的情谊。”

厉风池并不是很想说血浓于水不是这么用的。

“再说,你先前是个刺客,对吧?”萧钟暮用手划着身下人胸腹上的疤,“你的目标是我,但我还活着”他用指甲扣了扣刚结上的疤,“你该怎么交代?”

厉风池心思被禁品占了一半,被萧钟暮占了一半,自然没管那只作乱的手:“我们没有什么血浓于水,因为我们没有做到不可挽回的那步;其次,这次不是任务,是我的私事。”

“好像是没有。”萧钟暮思考着“不可挽回”,道,“那现在做到【不可挽回】如何?”

厉风池并不想和疯子理论:“有衣服吗”他的衣服现在只剩尸体了

“当然有,但我为什么要给你?”萧钟暮也是一丝不挂,他玩乐般,将自己的性器往厉风池的大腿根上戳

“别动。”厉风池错开腿。

“我们真的不要做到最后吗?”

“当然不要。”厉风池指着外面的太阳,道,“卯时了,公子该起了”

“不必在意时辰,”萧钟暮轻声道,“今天无事。况且,”他挺腰,将龟头戳到厉风池那条缝上,“我不也是提议,是命令”

“今日是生辰宴第二日,昨日公子提早散席,不知令父对此是否心存不满?”厉风池没有武器,定然无法与怪力的萧钟暮“一决高下”,他只好转移话题。

“在担心我的父亲吗?”萧钟暮轻快道,“那他在九泉下定会十分欣慰的”

“!”就在前日,那个还“权倾天下”的男人,今日竟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杀了他?”厉风池惊愕道。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萧钟暮用左手掰开厉风池的大腿,右手揉着他的阴唇,连带着揉捏着那颗豆子

“不要碰那…啊啊”厉风池的阴蒂是他除了腰腹外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一个脆弱的地方,根本禁受不住颇为老练的挑逗。

萧钟暮装聋作哑,充耳不闻。手对那颗出头的果实又揉又扯,活生生把它揉大一圈。

“嗯嗯…啊…哈…”厉风池想挣扎,但临近高潮,他浑身无力。再加上萧钟暮禁锢他的腿用的是十成十的力,他就算状态正常也不可能挣脱

就在他要喷的前一刻,萧钟暮停止了动作。

快感依旧强烈,但没有达到那个“阀”,他的肉穴只能吐出更多的水,而不是干脆的一喷而出

但这远比高潮更令他痛苦

高潮对于似发情动物般渴求欲望的他,到像奖励

但既然是奖励,那就要他自己争取

但他当然拉不下面子求求萧钟暮让他痛快高潮

他只能偷偷将两片阴唇夹在一起,爱抚自己肿胀的阴蒂

“想要了?”萧钟暮用之前禁锢他大腿的左手扯开阴唇。

动作太突然。厉风池身体微抖,但并没有高潮

“呼。”

像故意给他找不快一般,萧钟暮的两瓣唇凑近挺立的果实,吹了一口气

“啊啊!”他从来没有想过,他阴蒂竟已经敏感到风过便能掀起成浪的快感

快感如海啸,轻轻松松越过沙滩,淹没了厉风池

“!”他痛痛快快地又喷了萧钟暮一脸

“爽不爽?”萧钟暮掰开自己的细缝,调换了体位,让自己的逼贴着厉风池的鼻尖,而自己的唇也能亲到他的逼

“给我舔舔?舔鸡巴还是逼无所谓”萧钟暮坦然道,丝毫不体会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厉风池的感受

厉风池这一夜和这个早晨听的霪词秽语抵得上他一年的量了,他穴口一缩,又流出透明的汁液

他的鼻尖被逼埋住,憋得他几乎窒息,他微微错开头,暗哑道:“我不会”昨夜主动磨逼已经是他最大的下线了,他又怎么会…去舔这个…性器呢

“舔舔龟头,”怕他不理解,萧钟暮又含糊地补充道,“就是阴茎最上头的那部分”他喝厉风池逼水喝地不亦乐乎,并没有在意厉风池到底乐不乐意给他舔

或者说,来日方长

萧钟暮的阴茎虽大得骇人,但确实如玉器般,晶莹透亮,色泽饱满。

不对不对。

厉风池皱眉修改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晶莹透亮色泽饱满是形容食物的

虽然二者都很…可口

厉风池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他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般,伸出红舌,舔在阴茎上

“!”萧钟暮睁大眼睛,微微错愕。

他那句“给我舔”更多只是玩笑,他并没有想过厉风池真的会…

“唔…”厉风池用舌头细细包住半个柱身,学着小馆的样子上下撸动

“哼…”感受着舌尖上的阴茎逐渐涨大,厉风池脸通红,他并没有想到原来舔阴茎对于萧钟暮来说,这么刺激

但或许,刺激的不是舔阴茎这个动作,是厉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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