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璟坐在榻上,指着自己身上的伤,问道:“二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帮你打回去?”纪砚白似乎是因为俞渐离不理自己,所以心中有些不悦,回答的语气都带着杀气。
陆怀璟赶紧摇头:“我只是想我二姐姐和离,你出手之后我二姐姐容易守寡。”
随后看向俞渐离细胳膊细腿的样子,叹气:“算了,你更靠不上。”
俞渐离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故作镇定地问道:“二姐姐怎么了?”
陆怀璟将事情粗略地说了一遍,俞渐离听完后点了点头:“其实二姐姐算是低嫁了,当初也是瞧着你二姐夫人品不错,说不定日后会飞黄腾达,谁知这些年过去了仍旧没有高升。
“你二姐夫知道自己高攀,却自卑心作祟,想用打压你二姐姐的方法挽回自己的自尊心。你二姐姐也是娇生惯养大的,自然不肯退让。二姐夫没办法拿捏她,便冷暴力她,不过是想要试着压着你二姐姐。”
陆怀璟想了想后,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二姐姐也是顾及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情谊,才会执意嫁给二姐夫。不过冷暴力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故意对二姐姐冷淡、疏离、漠不关心,这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会让伴侣觉得烦闷、压抑。”
“哦……那怎么办?”
“你二姐姐还是在意他,不然也不会整日里以泪洗面,让你姐姐放宽心,不把男人当回事的时候,男人就把她当回事了,男人都挺贱的。”
陆怀璟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却觉得有道理。
回去他和二姐姐聊聊。
随后他问纪砚白:“字牌和马吊你会哪个?”
纪砚白沉默了一会儿后摇头,显然哪个都不会。
“那你一会儿看着我和俞渐离玩吧,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能拼桌。”陆怀璟说完起身,出了他们的小间。
陆怀璟离开,小间里只剩下了俞渐离和纪砚白,俞渐离瞬间坐直了身体。
纪砚白却没动,坐在原处似乎很是生气,低声道:“你冷暴力我。”
俞渐离:“……”
“你把不把我当回事,我都会把你当回事,我又不是那种犯贱的人。”
俞渐离眼神游离:“……”
纪砚白见俞渐离一直不说话,当即急了,道:“我和你说话呢,昨个儿不愿意接我的帖子去我府上,今天倒是愿意来这里和陆怀璟一起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