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景要的就是气人,不把狗逼急了,怎么让它跳墙?
不过,朝臣们却没有他这么大的胆子,刚杀完人家亲卫,又以加强防卫的名字派人监视,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嘛。
说出去,岂不要说我大国仗势欺人。
正在这时,就听一直不说话的六皇子站出来道:“按例,每逢年下都有加强京中巡防的惯例,何况这一次又有他国使臣来京,以儿臣之见,不如下令加强整座城的巡防,如此,北越便说不出理由。”
云景抬头,淡淡地看了六皇子一眼,对方却并未看他,只是低着头站在他的前方。
燕文帝想了一下,道:“嗯,就按六皇子说的办。”
说罢又直接向六皇子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正好城中巡防现在正好在你手中。”
六皇子立即应道:“儿臣遵旨。”
因上一次八皇子叛乱后,原本负责城中治安巡防的骁骑卫几乎全军覆灭,现如今便只能从城外四大营中各抽调了一批人新组了一支巡防营。
正好是由六皇子节制。
太子当时对此事还颇有微词,但是他也知道,他手中握了个东宫禁卫,身为储君又有调派四大营的权力,所以,这巡防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交给他节制了。
至于他父皇如此安排的目的,无非就是让他们两人相互牵制。
从皇宫出来时,云景正好和六皇子同路,两人自上一次的“针锋相对”后,这段时间在朝中几乎没有说过话。
云景可以容忍任何人,哪怕是先前的四皇子、八皇子,或者是太子,他都可以和他们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哪怕只是表面。
除了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