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西宁世子的关系,他对这两个字自然十分敏感,又见他大伯父目光向他看来,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伯父方才在说什么?侄儿似乎听到了‘西宁’两字。”
“噢,没什么。”西楚魏王故作没事地笑了笑,道:“你最近课业怎么样,我总听你皇祖父夸你,说你对于政事也是颇有见解。说起来,你那两个党兄真是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啊。”
贺君言温润道:“让伯父见笑了,侄儿见识浅薄,实在不敢入皇祖父与诸位大臣的眼。”
魏王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打小就天资聪颖,是个成大事之人,否则你皇祖父也不可能封你为皇太孙,说白了,这西楚的江山迟早一天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贺君言没有说话。
“唉!”魏王哀哀地叹了口气,“说起来,那西宁世子也是个少年英才,只是可惜……”
贺君言眉头倏地一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的大伯父,“伯父有话不妨直说。”
“这……”魏王支支吾吾,道:“你们不是经常有书信往来么,怎么,他没有跟你说?”
贺君言:“说什么?”
魏王:“做质子的事。”
“质子?!”
贺君言简直不能把这两个字和那个骄傲到有些锋利的少年联系在一起,一时间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稳了,“什么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