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一边努力的给自己灌输四大皆空的定性,一边又泄气的发现十万本《清心咒》也压不住她那躁动的心跳了。
这都什么事,尤其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只怕再这样下去,朝臣们之间再传的就不是“国师想篡位”“国师何时篡位”和“国师到底篡不篡位”了,而是“国师与皇上之间那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三两事”了。
江离有种预感,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君威”,很有可能过几天就会被“荒淫”所取代。
然而,她在这里心如热锅上的蚂蚁,云景其实也不淡定,简单的一个香囊,他愣是系了好久才总算给系好,大冷的天,手心却生出一手心的汗,那略显急促的呼吸,真真切切的显示出他此刻那明显不稳的心绪。
完了!江离在心里悲哀的想,国师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现在位是不篡了,开始改篡人了。
江离忽然想起宋诚信来,现在宋诚信已经被她给剐了,满朝文武,还有哪个可以拉出来与国师抗衡的?
然后她绝望的发现:没有了。
一个也没有了。
“陛下?”云景系好香囊就发现眼前之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看到她一脸的“喜怒哀乐”在那乱窜。
“啊,咳咳……”江离赶紧又咳了两声,将心里那诸般的思绪强压下去,看了看系在腰上的香襄,勉强维持着一点点的镇定道:“好了,那国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