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撇撇嘴，绞着手指，不说话。

看他这样，苏念道：“奶奶您别管了，我来教他。”

老太太怕她没分寸，有些不放心，见苏念把团子叫进屋里，老太太站在门外在没走。

苏念也没关门，而是把团子放到那堆乐高碎片前面，“是你弄的吗？”

团子看了她一眼，默默点头。

苏念道：“爷爷奶奶有没有说过，做错了事要道歉？”

团子默默点头。

看他点头，苏念默默地在地毯上坐下，开始收拾这堆东西，“你道歉吧，我听着呢。”

团子：“......”

他也在地毯上默默坐下来，就是不说话。

苏念：“......一句对不起就那么难说出口吗？”

团子撇嘴，就是不说话。

苏念觉得他这态度不对，说严重一点，那就是明知道自己错了，但就是不肯负责任。

这个问题很严重，苏念指了指墙边，“站那边去，不说对不起，不许离开。”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团子嘴巴闭得紧紧的，就是不开口，默默看向门口。

苏念一直默默关注他，看到他这动作，心想，小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