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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凛到医院楼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上有一丝凉。

下雪了。

病房里，窗台上放了一束康乃馨，桌子上放着洗好的水果，病床上的人还在睡。

易凛小声问：“阿姨，她醒过吗？”

林南希：“刚才醒了会儿，刚睡着，你陪她待一会儿，我有一台手术，该去准备了。”

看着门关上，易凛在病床前坐下。

苏念手放在被子外，他想给她放进去。

刚放进被子，感觉手心被挠了一下。

易凛转头看过去，刚刚还睡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在笑嘻嘻地看着她。

看着她的笑脸，易凛想笑，没笑出来，紧了紧握着的手，问：“还疼吗？”

苏念：“从上午醒了到现在，我每一次睁眼都要回答这个问题。”

易凛看着她，看样子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苏念又道：“其实还好，就是背上还有一点疼。”

看到桌上有荔枝，易凛拿过来放到手边，他剥一个，苏念吃一个，清甜多汁，吃着还不错。

苏北同志若是看到，又该吃醋了，中午的时候，他把草莓洗好，递到嘴边，某人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张嘴就说没胃口，现在吃得别提多开心了，差别对待不要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