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说来话长!”他边敲击键盘,边给苏念讲他和这名叫作one的黑客的恩恩怨怨。
他十几岁就开始参加各种编程比赛,曾经也年少轻狂地攻击过一些网站,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插上一面黑色的旗帜,表示自己来过。
现在想想,这种行为就像是到旅游景点写下***到此一游一样傻,只恨那时候没现在这种觉悟,还因次惹上了one。
他俩从来没有约定过,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默契,就像比赛一样,你攻破一个大集团的资料库,插上代表你的旗子,我就攻破另一个更难攻破的资料库,插上代表我的旗子。
这种无聊的游戏,一玩就是好几年,后来one突然消失了,没了对手,程序也就没兴致玩这个游戏了。
“他都消失好几年了,我刚才一开机,在桌面上发现了代表他的银色旗子。”
程序电脑里有他新写的程序,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写的,还有苏念写的,他现在担心one对这些程序下手。
程序的计算机是什么水平,one大概也就是这个水平,几年不交锋,他们各有长进。
“你再拖他两分钟,我这边快了。”苏念的电脑屏幕上迅速闪过一行行代码,她摁下enter,进度条从百分之一开始上升,马上要到百分之百的时候,程序那边骂了一句shit。
苏念这边的进度条不动了。
程序:“他跑了,龟孙子。”
苏念:“找不到确切位置,不过可以锁定大致范围,我发给你。”
从程序开始讲他和one的恩怨之时,易凛就已经收拾完行李了,他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苏念的这一通神操作,时不时地还会喂她一颗栗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