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走，程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继续坐下查找网上的资料。

晋岚搓了搓脸，喝了半杯咖啡，继续分析手头的数据。

斗转星移，夜空中悄悄划过一颗流星，沉睡的人没有看见，忙碌的人没时间抬头看。

“找到了！”苏念喊了一声，三颗脑袋一起凑在她的电脑屏幕前看。

在一篇论文上，她找到了相关方面的论述，论文的写作者是国际著名的ai专家evan。

苏念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终于知道自己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何而来了，以前跟华滔通邮件的时候，华滔提过那么一句，她当时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把这事给忘了。

看完这篇论文，已经早上六点。

苏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可以直接去吃饭了。”

学校餐厅早上六点半开餐，他们收拾收拾东西，走过去正好。

吹着早晨的小凉风，苏念想起今天还有课，“第一节是什么来着？”

晋岚想了想，“历史。”

“那我不去了。”程序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与其去课堂上睡，还不如直接回寝室睡，还能睡得舒服些，反正老师也不点名。

他这一句说出了苏念的心里话，“我也不去了，我快困死了。”

晋岚“……”

想不通他俩是怎么把逃课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不管你们了，反正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