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岚：等等，等等，我试着换下班，能换我就跟你们一起去。

苏念：嗯，还有两天，你还有时间调班。

晋岚也是这么想的，快餐店这边有个小姐姐愿意跟她换班，服装店那边大家时间都不太方便，她只能请假。

请假超过两个小时就要按一整天算，要扣掉一整天的工资，而且，一旦请假，全勤就没有了。

晋岚啃着面包去查了查银行卡里的钱，除去下一年的学费，只剩几百块了。

首都，国家的心脏，夜晚也总是灯火通明，热热闹闹。

在这座城市上学一年了，晋岚总有一种游离在城市之外的感觉。

她坐在商场外的广场上吃完面包，给苏念发消息：换班换不成，我不去你了，你们去吧，回来告诉我都讲了什么。

苏念：行，你好好上班，我做好笔记回来给你看。

晋岚：那你要写详细点，写简略了我看不懂。

苏念：没问题。

苏念要自己开车过去，程序一听说她要开车，特别不客气，“来我们小区接我吧。”

苏念：“行，你在小区门口等着，我就不进去了。”

程序坐车也不白坐，给苏念带了早餐，“喏，母亲牌的馅饼，牛肉大葱馅的。”

苏念看了眼袋子里的馅饼，闻着挺香的，“我吃过早餐了。”她从老宅过来，早上六点半就被爷爷奶奶叫起来吃饭了，“开车不能吃，你放——”

她刚想说你放着吧，我中午再吃，结果话没说出口就看到程序满足的吃起来，“不是我自夸，我妈这馅饼做的真的是一绝，配着炒肝吃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