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念心想，不只有，我还有很多，除了签名，我还有合照，除了合照，我还有易凛的微信......

李牧还想说什么，赵言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苏念一眼，“你们都喜欢易凛啊？”

李牧猛点头，以前其实还好，自从跟易凛一起补考之后，他觉得易凛真的很好。

苏念也点点头，她觉得应该没有人不喜欢易凛吧，他可是国民弟弟。

李牧看向赵言，“你不喜欢他吗？我觉得他很好。”

赵言语气淡淡的，“说不上不喜欢，就是没什么感觉。”

苏念下意识地说：“他跳舞的时候挺酷的。”

李牧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也学过街舞，说实话要跳得好，挺难的，易凛是真的很不错，赵言我跟你说......”

李牧开始疯狂地给赵言安利易凛，这状态跟李明佳说起易凛的时候差不多。

苏念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或者说一声：“嗯。”、“对。”、“是。”

赵言看样子有些不为所动，直到早读结束，李牧说得口干舌燥了，他还是那副平平静静的样子。

李牧有些放弃了，转头向后，“苏念，我以后还是跟你说吧，你至少还能给我个回应。”

苏念：“好。”

她觉得回来上课的决定实在是太明智了，一点都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