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野仍懒懒地躺在原处,戳了下沈吉的面颊。
「观察者数量:78612」
「信号已经乱成雪花了!我恨!」
「自行脑补吧。」
「事实证明佛门不收令使大大啊!」
「六根不净!」
「他现在一进沈吉吉直播间就干扰信号!」
「陷入恋爱是吧?呜呜连他这种冰山都恋爱了,我呢?」
「所以什么都看不到,为什么观众这么多啊?」
虽然事发突然,但逃离白家对江之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他冷静下来之后,很快便趁夜不知去向。
而沈吉则跟着其他看热闹的下人到了前院,逐渐在白老爷和官兵的激动吵闹中听懂了混乱始末。
原来是那马老板说要出门个见朋友,可天快亮了都没再出现,以至于苗阳急着报了官,坚持说是晚饭时得罪了白大小姐而惨遭报复,所以官兵才来抓白冬青问话。
无论白老爷多么宠幸俞青,白冬青都是他心里唯一有资格继承祖宗基业的爱女,所以力保之心格外明显,他边偷偷给官兵塞着好处,边把战火往别处引:“官爷,冤枉啊,小女确实与马夫人有过几句不愉快,但根本没跟马老板讲过话,怎么可能会绑架他呢?可疑之人绝不是她!”
官兵烦躁地推开银子:“究竟如何,姚知县自然会问清楚的,你就别耽误我们办事了。”
白老爷不甘地举报:“要抓人你们也该抓江之野吧?他跟马夫人不清不楚的,才更有可能害他!”
同样也想护短的沈吉顿时无语,生气地瞪向老头。
官兵很没耐性:“该抓谁、不该抓谁,需要白爷来指挥吗?姚知县说此事非同小可,再干扰,就一起带走!”
这桃川的父母官不算大贪,但也并不清廉,估计是收了马夫人更多好处,下属们才执行得如此坚决。
混乱之时,白冬青已落落大方地到场:“清者自清,爹,您回屋休息去,我随他们走便是。”
那几个当差的也不含糊,立刻给白大小姐带上镣铐,在众目睽睽之下,架着她离开了白府的大门。
俞卿本在为之偷笑,见白老爷上气不接下气地双腿一软,这才赶紧娇声扶住他:“老爷,您可别急,我这就亲自去为冬青活动,再说这本不关我们家的事,冬青很快就能回来的!浅釉,还愣着干什么?快照顾你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