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故沉在一年多前已经将令牌还给你了,你也是收下了的,他这般做是什么意思你比我更加清楚,这东西从一年多前就已经不是他的了,所以我无法收下。”苏子衿明白君故沉为了黎家要与之划清的心,将玉令牌往易云轻身前推了回去。
“你们倒真是夫妻一条心,都是倔的。”易云轻看着这被推回来的玉令牌真是有些郁闷了,“是,当初他是把这玉牌还我了,也要和夜魔国划清关系,但是你觉得这层关系划得清吗?他前段日子可是动用了天知阁的十大杀手,在夜魔国也是精锐之师,只有夜王才能如此调动的。”
说着,易云轻将玉令牌又推回了苏子衿面前。“所以,这层关系,划不清楚的,这令牌还是他的。”
“他那是为了我的无奈之举,你心里也清楚,我希望你不要强人所难,他不想黎家染上他的过去,所以,我也会遵从他的选择,这令牌,我不会收的。”苏子衿再度将玉令牌推了回来。
“他的过去为什么不能和黎家沾染上?难道我夜魔国就那么不堪吗?”易云轻不免有几分动气起来,当初若不是君故沉一意孤行他绝不可能收下这玉令牌。
“并非,夜魔国怎会不堪,只是他觉得自己过去是偷来的,改名换姓玩弄权谋对于黎家来说是不堪的,所以才会选择这般做。”
“那只是他自己钻了牛角尖,如今他已经去了,这令牌是去是留是你决定,若是你不要,就毁了它,但是我劝你一句,你孤儿寡母的,即使你身份高,有手段,但这世上的事难料,你日后必然有用到它的时候,不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孩子,你都最好留下。”说完易云轻负气的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他这好似小孩子耍赖一样,苏子衿才明白过来,他并非是要什么物归原主,而是要把这东西给她,给她和孩子日后一个保障,这也是为君故沉所做。
只是,好似太笨拙了些。
笨拙的让人不忍再拒绝。
“好,那这令牌我就暂时收下了,等孩子大了,不需要这保护了,我便将它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