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拍拍翅膀,抖掉上面的水珠:“没用的蠢货,演场戏都演不像。还有你,切莫食言。”
丹朱叽叽叫了两声:“小狐狸才不会食言而肥呢。”
金朝被他雷得不轻,叹气,道:“这笔账是时候算清了,多谢你,丹朱公子。”
丹朱抖抖耳朵:“当年我若是再撑一会儿,便能解救……”
“无须多言,人各有命。”
金朝说罢拍拍翅膀,冲入雨幕,朝着陈铬的方向飞去。
袁加文:“你吃错药了?陈铬,你今天发脾气很没道理。”
陈铬回到房间,随手收拾了自己的小零碎,背上背着把蚩尤刀,手里提着把轩辕剑:“我忍他很久了,一天根本就没有七八次!”
袁加文:“……”
陈铬手中攥着一把剑,似乎是觉得没地方放,随手将轩辕剑扔到床底下,发出哐当哐当一阵响
阮霖洲来了推门而入,身后跟着钟季。
陈铬转头问他:“阮教授,你是不是站我这边的?”
阮霖洲一头雾水,关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陈铬牵着袁加文向外走去:“你们知道吗?即墨出事了,墨者回报那边发现了丧尸。但是因为涉及到齐国的传国之宝打神鞭,宰相后胜老头子早早赶了过去。现在一城百姓不知死活,李星阑却因为利益考虑,不肯派人过去。前两天我在行会里挂了一块任务牌,到现在也没人敢领取,你说他什么意思?不是掉钱眼里了!”
阮霖洲紧随陈铬,劝他:“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不……”
陈铬大吼,打断阮霖洲的话,说:“咱们组队去揭牌子!不跟他玩了,去不去一句话?阮教授,钟季大哥?嫂子,不不,袁加文。”
钟季有些犹豫,挠头,道:“事关重大,当三思而后行。”
阮霖洲:“是这么说。”
袁加文与陈铬对视一眼,见对方眼中一片清明,哪有一点怒意?
当即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深意,揉了一把陈铬的脑袋,说:“我陪你去,咱俩过算了。”
陈铬哈哈大笑:“我还是最爱你了。”
阮霖洲与钟季相视一眼,默契地跟了上去。
陈铬雷厉风行,走进三元行会就拍了桌子。
小二也还不知道东家夫夫吵了架,忙前忙后迅速给四人办好手续,把上次为老者挂上的寻人任务取下,递给陈铬。
他每次见到陈铬都觉得压力很大,擦着汗,道:“无需押金,只是……您真的要亲自去?”
陈铬点点头,道了声多谢便走了。
小二从店里追了出来,手里拿着地图、盘缠还有一些零碎玩意,擦汗:“少奶……东家第一次出任务,不晓得其中艰辛,我为您备了些必须的物件,请您笑纳。我看这位先生身体似乎不大好,便自作主张,雇了辆马车。”
陈铬哼了一声,欣然接受,故作傲慢地点点头,道:“不用白不用,谢谢!”实则心里爽翻了,心想:今天的我戏瘾过得很足!
四人挤进一辆轻便的马车,向着暗潮汹涌危险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