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朋友”尼克一见这似曾相识的笑容,心里登时就是一揪,脸色也是一沉,大义凛然地发话了,“这世界上没有不能商量的事情,不过”该死的,若是那帮家伙从来没有出现过,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如果订了他们的货,很可能不会及时交付”陈太忠笑吟吟地一摊双手,“尼克你也知道,中国的公路和铁路,建设得并不是很好,虽然我们正在努力,但是你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运输过程中充满了意外”,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他说了这么多,重点无非是几个字,布鲁斯要是敢订别人的货,他会捣乱,从而影响交货时间一前文说过,伯明翰这里要货要得很急。
尼克一听就明白了,而且他并不怀疑对方能做到这一点,是的。尼议长一直认为。陈某人是中国有关部门的人,在中国境内阻塞一下交通并非不可能,就像他们上次访问素波时的交通管制一样大概,这么做所需要的成本,才是陈会重点考虑的。
“嗯,不错的理由,我喜欢。”他笑着点点头,布鲁斯先生对中国并不熟悉,而每吨五美元的差价也并不是很多,相较而言,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伙伴,要更值得信赖一些,“希望布鲁斯伯爵也喜欢这个理由。”
三言两语间,两人就做好了交流,由于两人说话时使用的措辞较为生僻和隐晦,市政府来的二把刀翻泽听得有点头晕,不是能很确定二者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蔡秘书长,尼克议长似乎是说”价钱不是影响合作的唯一因素。”
布鲁斯的投资顾问不多时就赶到了,拿走了焦炭样本,他试图砍价来的,但是并没有如愿,于是就转身离开,同时表示会请示伯爵大人
至于说中国来了新的、便宜的供货商,他是知情的,遗憾的是在未经伯爵允许之前,他没有泄露这种机密的权力。看到他离开,秘书长和小秘书面面相觑,两人真的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尼克则是扯了陈太忠到一旁,轻声地抱怨,“我说,你既然都要烧他了,为什么不把人烧死,偏偏都抢救回来了呢?请恕我直言”这不是你的风格。”
“啧”陈太忠啧一啧嘴巴,觉得郁闷无比,事实上他并不是善男信女,下的也是狠手,是的,那五个人每个人都中了他的昏憩术,就算放炮都炸不醒的。
不过,为了防止让人看出蹊跷,他的昏憩术就定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有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就算大象都差不多要熏死了。他又阻塞了烟感器,怎么能想得到,烟气居然使得走廊的烟感器预警了呢?
这也是郝亮明一行人被拖到外面之后。所有人都没有醒转的原因,遗憾的是,英国人的反应真的有点快,一个都没死。
“好了,你不用管那么多,我有我自己的考虑”陈太忠做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我不会放他们安生地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阴京华,…下,暂时没有接众个电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尼苏。几点。我想,这对你来说,是件小事。”
“在伯明翰吗?这是个糟糕的建议,我是这里的议长”。尼议长反应过来了,这是陈想让自己出手,“或许在伦敦会好一点”我一直以为,你也是个种族主义者
这就是他笑话对方是在内斗了,不过陈太忠不在乎,若是搁给别人说这句话,他会有点挂不住,但是老尼你可没这个资格笑话我。
陈某人微微一笑,针锋相对地回答,“那么,我送给你的暴德镇瓷器呢,它在哪里?你不会把它用在了黑人身上吧?。
无非是利益驱使做出的决定罢了,就不要往种族什么上扯了。
“呵呵”。尼克轻笑一声,很随意地耸一耸肩膀,“好吧,那么就是怜敦了”
北京,一栋游泳馆内,四个人正坐在桌边打扑克,黄汉祥将手里的扑克向桌上一丢”“不玩了,要去吃饭了”,嗯,再游一圈好了。”
他脱掉浴衣,又进池子里游一圈,再上来就是十分钟之后了又进浴室冲一下身子,穿衣服的当口,阴京华走了过来,“那家伙不接电话
“嗯?不接就不接吧”。黄汉祥愣了一下,接着笑一笑,“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小小的失火嘛”,回头我给他打吧。”
黄总眼里就没小事,这事儿他不怎么看得上,而且那边联系。本来联系的就是阴京华,无凭无据的事情,蓝家传话也是隐晦得很。
中间人只是陈述了一下某人嚣张上门的事实,以及当天晚上的火灾,到最后随口提了一句,那个陈啥啥的。麻烦注意一下身体哈,年纪轻轻地,火气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
按说黄蓝两家斗法的话,根本都不会说得这么明白,只不过当事两人层次都太低了。一个是个小商人,一个是个处级干部两只伸手就能捻死的蝼蚁,不需要讲究太多。
黄汉祥一听,就知道火灾绝对是陈太忠所为,反正是发生在国外的事情,他只是很遗憾地砸砸嘴,“没烧死人啊”那他们嚷嚷个什么劲儿?撬凤凰人的合同有理了?。
不过,既然小陈不接阴京华的电话,他到也不介意打个电话过去问一问,然而,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小就跟着几个老友喝酒去了,接着就将此事丢在了脑后。
他忘记了不要紧,结果第二天晚上,事情就大发了,阴京华接到了消息,郝亮明一行人在伦敦四区附近遭遇摩托车劫匪,两辆摩托车四个白人,在抢劫之前,先开枪威慑了一下。
当然,以伦敦警方的判断,认为这劫匪开枪是威慑,毕竟郝亮明一行人并不少,为了保证抢劫的顺利,先下狠手是很有必要的。
郝亮明身中一枪,随行的小孙反应及时,在瞬间就挡在了郝老板的前面,结果劫匪看到这厮身手不错,又开了两枪,以解除威胁一伦敦警方如此认为。
但是郝总一行人绝对不这么看,没有小孙挡子弹的话,第二枪就要了郝亮明的命了,这哪里是什么威慑?根本就是要杀人。
这一下,郝总真是又气又怕,遭遇火灾之后,他不敢在伯明翰多呆,连酒店开出的巨额索赔都捏着鼻子认了,身体刚恢复得差不多,就往伦敦跑,不成想陈太忠追杀他到了伦敦。太***欺负人了!郝亮明看着为掩护自己中了两枪的小孙。哆里哆嗦地打电话到北京告状。也不好说是气得如此,还是吓坏了。
蓝家人一听,真的是勃然大怒,但是怒过之后,发现又没地方讲理一毕竟动手的是四个白人,连黑人都没有,你凭啥说就是陈太忠干的呢?
陈太忠就呆在欧洲吧,不要回来了,这是中间人传给阴京华的话,阴总冷冷一笑,“有本事这话他跟黄总说。我佩服他!”
黄汉祥一听这最新动向,也有一点头疼了,小阴,好像跟陈太忠挺熟的那个小英国人,在伯明翰也不是规矩人?”
“嗯,是黑社会的”阴京华对此做过打听的,所以很确定地回答,“那家伙是个种族主义者,以前还是个坚定的**分子,太忠跟他的关系”,真是个异数
小阴能打听到的,蓝家自然也能打听到!黄汉祥非常确定这一点,于是点点头,“这是天津人触犯了当地人的利益,跟小陈有什么关系?你转告他们”天津人快点回来吧,国内不会有人跟他们找碴
这话一推,就将责任推到了尼克头上。不过这也正常,凤凰人焦炭卖得贵,许给别人一点好处不行吗?你低价竞争,人家吃不到回扣,不收拾你收拾谁?
这个理由从逻辑上讲,是讲得过去的。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要看说话的人是谁,黄汉祥这么说了,那就不但有了理由,连态度都有了。
郝亮明在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回话,最让他吐血的是,黄家居然摆出了一副大度的模样回国内来之后,我放你一马,就不收拾你了。
“这***是我中枪了,不是陈太忠中枪了!”他气得跟自己的人大叫,“黄家怎么能这么欺负人?他们怎么能这样”。
“我怀疑,这话还有个暗示。”眼镜中年男人推一推自己的眼镜,慢条斯理地分析,“国内不会有人跟咱们找碴”那就是说,咱们留在英国,可能还会有危险?”
“操***,走,马上就走”别看郝亮明叫得凶,其实他绷旦子都吓破了,早先他混社会的时候,也没遇见过这么蛮横的主儿一得理不让人一路追杀。
现在想一想那黑洞洞的枪口,他都禁不住浑身发抖,而且他现在,毕竟是身娇肉贵了,于是迅速地做出决定,“咱们去法国”,操,法国也不能去,那混蛋的办事处在那里,去荷兰养伤,马上买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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