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可能收留我们,没办法,我们只有先返回泸城了。
一路说说笑笑,又走了两个小时,我即将绝望至极,山路上突然出现一个开三轮车的老乡,“给你0元钱,把我们送到区文化站吧。”
刘胖子是人渣,也是人精,“到下面这些地方来,找宣传文化部门准能混到吃的”。
但是,我们来晚了,天黑黝黝的,文化站空空如也,古色古香的文化长廊里,几盏昏黄的灯亮着,有一盏可能即将烧坏了,刺啦刺啦的,响声吓人。
找了半天,终于看到还有一个办公室开着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写东西,我和刘胖子看了一下门牌,副站长办公室,有戏。
轻轻敲了一下门,刘胖子先开话了,“我们是省城来的记者,你们今年的文化工作做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亮点,你来这里几年了……把人家说的一愣一愣的。”
刘胖子吐沫星子喷了这人一身,最后总结说,“这是我的名片,你们市里的领导我都很熟,省里的就不用多说啦,一看你就是那种不甘在这种小地方呆的、很有发展潜质的人,如果有好稿件可以给我投稿,让你的稿子在省城晚报发表。对了,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吃的和住的?”
这个叫苏航的站长就像遇到了观世音菩萨一样,赶忙说,“有有有,我马上安排。”
我们三个人坐上文化站的车很快来到一个大酒店,包间装修考究,苏杭很潇洒掏出一瓶二十年原浆,说,“今天有缘遇到两位老师,也是知音,品尝一下小弟收藏的美酒,今天不醉不归,小弟在旁边给二位老师订好了宾馆,单位统一结账,什么都不用管了,尽管放开喝。”
开饭前,苏杭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轻轻挂掉了。
他解释说,“我们邱站长身怀六甲,确实来不了了,让我带她向二位老师问好。”
“没想到你们站长会是个女人。”刘胖子立即来了精神。
“还是个大美女呢,年轻,漂亮……”苏杭似乎话里有话,说了一半,突然收住了,但我们似乎都懂起了。
席间,我试探性地了解一下民间奇人的事情,苏杭马上说,“有这样一个人,明天安排司机送你们过去。”
酒城的人一般都是海量,第一瓶5度原浆很快喝了个底朝天,我和刘胖子都遭不住了,苏杭还在热心劝酒。
既然和高兴了,刘胖子干脆来者不拒,我则以出去打电话为由跑出来透透气。
酒城的空气很新鲜,远处的沱江在灯光的映衬下,浪漫唯美。
看了半天,苏杭出来拉着我继续喝酒,人家也是一片热心肠,我也只有举起杯来。
几个人喝的差不多了,又把他们送到了宾馆,还客气地问:“要不要来点其他节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