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姚泽坐进了县政府的专用车子,前面开车的人已然就是姚泽的专用司机,向成东,本来姚泽准备打算在汤山县站稳了脚跟再让向成东过来的,但是想起前天酒吧事件,姚泽打消了这个念头,当晚就打电话给向成东,让他马上就过来。
姚泽虽然坚持锻炼身体,身强力壮,但是双全难敌四手,说不好哪天再来几个混混把自己打了,事后就算自己能把仇给报回来,不过皮肉之苦不照样是受了!
“成东,你那个战友现在在干些什么?”姚泽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递给向成东一支,想起向成东的战友,那个叫笑傲天的男人,姚泽出声问道。
向成东和姚泽接触半年,已经算的上很熟了,所以姚泽给他烟抽,他也不再假惺惺的推辞,接过烟点上,深深抽了一口后,向成东苦笑着说道:“能干什么呢,还不是瞎混呗,像我们这些退役的士兵,没有关系,回到地方没人推荐工作,还得靠自己去找,你想想,我们这些当兵的有几个是文化程度很高的,没有高的文化,能找什么工作呢?”
姚泽轻轻叹气一声,出声说道:“这到也是,国家在这一方面还得做出调整才是,不过现在肯定是改变不了现状的。”
向成东点了点头,好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姚县长如果以后你当了国家最高领导人,不就可以改变一下政策了么!”
姚泽被向成东的话给呛到,一口烟掐在喉咙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拍了拍胸口,姚泽朝着向成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亏你也敢想,你倒是的起我,你以为国家领导人那么好当的,随便阿猫阿狗都能上去,那国家岂不是乱套了,再者,即便是当上了国家最高领导人,有些政策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放弃小的弊端,坐上那个位置是个很头疼的事情,你做的好,人民最多点评你几句好话,若是做的不好,稍有差池,全国人的口水可以把你给淹死。”
“这个倒是!”向成东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对着姚泽问道:“姚县长,您最大的目标是到什么位置?”
姚泽轻轻叹气一声,将目光向窗外,觉得太阳光太过刺眼,于是又收回了目光,着反光镜中,向成东刚毅的脸庞,笑着说道:“这个由不得我去想,如果可以我当然喜欢位置坐的越高越好,所谓有多大的权利就做多大的事情,不就是这个道理,我是想给老百姓多做点事情的,惩治贪官更是刻不容缓的问题,内部的**是大问题啊。”
“姚县长,其实我本人是很讨厌当官的人,见他们挺着打不便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心里就来气,但是你是个例外,我挺佩服你,真心的!”向成东将吸完的烟蒂扔出窗外,然后关上窗户将冷气打开。
姚泽白了向成东一眼,笑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来这套虚的了。”
向成东嘿嘿笑了两声,没好意思借口,姚泽就又说道:“这样吧,等我这边稳定下来,你让你那战友也过来吧,到时候我给他安排个事情。”
向成东听了就赶紧点头,然后替笑傲天谢过姚泽,姚泽就说道:“开车吧,咱去一趟淮安镇!”
向成东尴尬的笑了笑,出声问道:“姚县长,淮安镇怎么走,我没去过啊!”
姚泽目光注视着窗外东边的方向,怔怔的说道:“开车便是,出去左拐,然后我来给你指路。”
半路上,姚泽眯着眼睛养神,表面上去异常平静,内心却早已激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