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这是姚泽离开淮安镇前,柳嫣冷漠着脸,对姚泽说的最后一句话。
姚泽心里很后悔,酒后无德把自己最喜爱最尊敬的柳嫣嫂子给强行按倒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件心有遗憾的事情。
对于姚泽的问话,阮成伟微微愣了一下后,哭笑着答道:“我们到没有什么好不好,日子吗,不都是平淡中慢慢渡过去,只不过……”说道这里,阮成伟停顿下来。
姚泽就微微蹙眉的问道:“只不过什么?”
阮成伟苦笑了笑,“兄弟,不满你说,自从你离开淮安镇,我接手你的事务后,孙有才个老狗日的变的变本加厉的刁难我啊,以前你在的时候,他哪敢如此嚣张!”
“这次又用一个毫无相关的理由,让我盯着太阳到乡下调研,哎……”阮成伟郁闷的叹了口气。
姚泽点上一支烟,轻轻抽了一口,站在道路旁边有些愣神,直到一辆出租车鸣笛的声音,将他唤醒后,他才徒步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方走着,而在着期间,阮成伟一直静静的将手机贴在耳边,等着姚泽的下文。
姚泽轻叹了口气后,出声说道:“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吧,我会帮你想办法,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见姚泽语气严肃,阮成伟心里一紧,有些心虚的说道:“姚泽兄弟,你……你要问什么?”
姚泽语气淡然的道:“今天我在办公室到一个关于淮安镇修葺镇小防护栏杆的资金申请报告,是不是出自你手?”
被姚泽这么一问,阮成伟突然才想起这茬来,顿时额头上冷汗哗哗的往下流,此刻他正站在农村一个砖砌的两层小楼的屋檐下面,一边擦着汗,一边在心里叫苦不已,被姚泽这么问起,他有不能装作没听见,只好悻悻的心虚道:“姚泽兄弟,你听我说啊,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其实我……我……”
阮成伟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圆这个慌,谁会想到这个时候姚泽突然调了回来,当初姚泽申请的那笔款项是出自何县长的手,现在何县长和姚泽都不在了,所以阮成伟存有侥幸的心理,没想到的是,姚泽这个当事人又回来了,而且刚好接手了这件事情。
见阮成伟说话,结结巴巴,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姚泽心理大概有底了,于是正色的说道:“成伟哥,我们之间还有藏着掖着,我希望你再没犯错误之前能够如实相告,否则以后后果会很严重的。”
阮成伟听了姚泽的话,拉拢着脑袋,低声道:“好吧,姚泽兄弟,哥承认,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办的,我一时有些贪心,所以就……”
姚泽打断了阮成伟的话,严肃的说道:“这件事情我帮你压下去,就当没见过,那个申请资金的报告我也会销毁,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值得吗?”
“哎!”阮成伟幽幽叹了口气,望着日落的夕阳,眯着眼睛脸上有些难的说道:“姚泽兄弟,这次谢谢你了,我差点就范了大错误,如果被查出来,我以前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每次都让你给我擦屁股,做哥的真是羞愧啊。”
听阮成伟这么说,姚泽又感觉自己对阮成伟有些愧疚,毕竟柳嫣被自己……
姚泽语气温和了许多,轻声说道:“成伟哥,人总是会犯错误的吗,只要及时醒悟还是好同志,对了,有时间了到县里来,咱们哥两个喝上几杯。”
“诶!”阮成伟轻轻答应一声,感激的说道:“过几天调研回来了我就去县里,到时候成伟哥请你喝酒。”
“成!”姚泽咧嘴笑了笑,然后顿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成伟哥,好久没见到嫂子了,帮我问声好啊!”
阮成伟笑着说道:“你怎么不自己打给你嫂子?怎么你们之间闹矛盾了,每次我和她提起你,她也是闷不做声!”
听阮成伟这么说,姚泽心里一突,怕阮成伟出端倪,姚泽赶紧解释道:“没有闹矛盾,只是打电话了,不知道和嫂子说什么,你帮我带问声好就行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不聊了。”
阮成伟笑着答应一声,挂断电话后,他闷闷的抽了一根烟后,拿着手里的草帽带着头上,然后朝着乡间小路走去。
他皱着眉头一阵思索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滴滴响了两声后,一个娇媚甜腻的声音响起:“成伟,是不是想我了!”
阮成伟嘴唇蠕动一下,郁闷的道:“刘爽,事情办砸了!”
此时被喊做刘爽的女子,**着身子躺在床上,在他旁边睡着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那男人笑眯眯的朝刘爽硕大的**上揉捏两把,刘爽呼吸急促起来,赶紧捂着电话,对男人道:“景明,别乱动,阮成伟那家伙正个我打电话呢。”
镇小校长陈景明眯着眼笑了笑,不再乱来,这时,刘爽调整好呼吸后,才有对着电话媚意十足的说道:“成伟,什么事情办砸了啊?”
阮成伟幽幽叹了口气,出声道:“你让我帮学校申请的那笔资金的事情,被上面的领导发现问题了,所以这件事情泡汤了!”
“啊?”刘爽听了阮成伟的话,顿时怪叫一声,心虚的问道:“成伟,上面的领导有没有调查此事,不会牵扯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