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再次遇到老太太时,她又积极地向我们介绍其它的房子地下室,月租八百。
我们与她没什么可商榷的了!
通过中介公司,我们找到了房子,两室一厅,一个月一百五十元,中介费只花了二十元。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一切全靠我们自己。
瑾儿想出了一个省钱的搭床办法:用拆下来的的纸箱铺床。我们干了一天,十三个人的“床”垫起了半尺多厚,男女生各一屋,集体宿舍的规模基本形成。
腿乏了,人倦了,肚子也闹起革命了!
“家里有啥?”瑾儿问戈舟行。
“米、挂面、腐乳和酱。”
“有菜吗?”
“白天忙的没倒出时间买。”
“天黑了,也不能有卖的了,有啥吃啥,先对付一顿吧。”
戈舟行焖了一锅米饭。这口电饭锅是带电脑的,说是比一般的先进,用着却不怎么样。锅内有一层保护膜,不能用锅擦等金属工具硬擦。锅底儿要是粘上了糊了的米饭,需泡软了才能刮下来。电脑上的按钮倘若被谁不经意地碰到了哪个键,这一锅饭什么时候好就不一定了。煮一锅饭,家里那个老式电饭锅只需二十分钟左右,而这个却要四十多分钟!当然也不排除这口现代化的锅是假冒伪劣商品。用它煮饭,对于我们这些饥肠辘辘的人,实在是一种考验!
“好没?”有人问戈舟行。
“没跳闸呢!”
“都快饿死我了!”
“我先开锅尝尝?”又有人问。
“不行!得等跳闸。”戈舟行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熟咋吃呀?!”
“还得等多长时间?”
“快了。”
“五分钟?”
“差不多。”
“赶紧拿碗哪!”
十几号人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从“床铺”上一跃而起,拥向了厨房。
“碗呢?碗?”他们在问。
“就仨,剩下的全是盆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