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向盘打不过去。”
“我分析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咱们训练时,杆儿的距离窄,考试场的宽,宽的呢,贴库好进,但是移库、入库的难度大。咱们再练呢,把杆儿的距离拉宽,和考试的差不多。你呀,在‘二上’的时候,把车屁股尽量往右掉,打出角度来,‘二下’就省力气了,不用那么忙了。”
查教练绞尽脑汁地为我设计了一个讨巧的办法,就是这个办法,使我避开了上次的失误,在考试场上,我非常流利地完成了一系列的运作。
那个穿红衣的女人又“折”了!这是她考了第七次的杆儿了,没过。
路考,我一次性过关了。这之前,我托查教练给考官送了礼,我上了双保险,我怕再遭那二茬罪,我更怕重蹈红衣女人的覆辙!
我请了查教练和几个师弟,表达心意,庆贺一番吧。查教练还带来了与他关系最好的“刀疤”教练,还有另外的两个教练,我曾用他们的车练习上路了。
我们吃完了后,查教练留下了我,说有事要和我说。
他轻踩了我的脚,眼里流动着一种东西,他含笑着说:“你拿到了证,我要请你。”
我说:“我应该请你,教练。”
“你请了,我再请你!”
“几个师弟都去吗?”
“不带他们,我就请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
“对。你老公是哪年去世的?”
他打听到了。
我想摆脱的事,摆脱不了,哪怕是走到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