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江被扣了两车书,异地经营,还卖盗版书。他的书没有要出来。
伊水被扣了一车书,也是异地经营,也有盗版书。妹妹找了很多人,最后是汪子图给帮上的忙。他离婚了,傍上了一位**,他们专靠给人办事收钱。汪子图要了三千,伊水把书取回来了。
在小区里卖书,最早还是伊水想出的办法,后来卖的多了,就开始整治了。
伊水和伊江一直没有执照,尤湖开过书店,执照早过期了,他们拿的是复印件给人看的,日期改了。以书店拆迁的名义,到各个小区、机关团体、公司、部队等地去卖。
伊水进来了,她对我说:“姐,你这两天准备准备,学车去吧。”
“啥?让我学车?整错了吧你?”
“对,就是让你去。我这儿缺个司机。”
“我可不行,我从来没想过开车!”
“有啥不行的!在城里,女的开车的有的是!”“你你真让我去学呀?”
“那还有假?找几张照片,下午,我领你报名去。”
我蒙蒙噔噔地进了驾校。
“法培的,法培的在这边上车;实际操作的,上那边去。两个方向,别坐错了,错了可往反了走了。”一位拎着大茶瓶的男人在班车前喊着。
“师傅,‘法培’是啥意思?”不耻下问是我的一大专长。
“法规培训!”他是个很乐于教诲他人的人,特别是对我这种“车盲”的人。
我还以为是“法场陪绑”呢!
我们的车开进了驾校,司机师傅举着一个十六开的本子说:“下车前,我说个事儿。考试的五套卷子都在这里,不一定出哪套,十块钱一本,这是我偷着弄出来的,别的地方没有,就这几本,想买的,赶快买。买回去,一定要放好,别让老师看着;没收了,你也别说是从我这儿弄的。”
两千多块钱的学费都花了,还差这十块钱了!买!即时,卷子被分光了。
我们的教室特别宽大,能容纳上百人,几个驾校的学员集中在这里,接受了为期一周的培训。
老师又给了一个星期的复习时间,我在白天上班,晚上背题。离考试的时间仅有三天了,我才背了五页,按照这个进度,没个背完!
我不上班了,背吧!
尤湖在客厅里,听了我背的,他惊讶地说:“天哪!你背教材呢?”
“啊,咋了?”
“那你得啥时候背完哪?有卷子吗?”